“什么?”麦金尼斯问道。
“没有父母的约束,这很正常。父亲不是离开了他就是死了,很长时间。强坚是有预谋的,意思说我们从布朗的案子向后推,就是去年的六七月份。愤怒昭示着失落。我认为他母亲的去世就是原因。”
“这是你画的像?”
“一些是,汤姆。另一些是我刚知道的。”
麦金尼斯摇了摇头:“不要把这些说给布莱克赛听,凯茨。”
蒜泥面包上来了,是店主的孙子端来的。黑黑的小伙子,约摸十八岁,额前顽皮地飘着一小簇头发。他突然闯进他们的沉闷,就像一只摔碎的玻璃杯,打破僵局。他向凯茨眨了眨眼睛,“你要的酒,对吗?”声音是地道的南部海岸口音。
“卡天努。”凯茨嫣然一笑。这时另一个就餐者向他招了招手。
“等一下,先生。”店主的孙子说。他转头向凯茨又眨了一下眼睛,抬起胳膊给他们一人倒了半杯酒,扭身离去。
“他怎么知道她们住处的?”麦金尼斯问。
“我不清楚。也许他在赛后跟踪他们回家。”
“有可能。那他得很小心而且很幸运而不致于被发现或找不到目标。”
“还有别的什么渠道吗?”
“他有她们的地址……”麦金尼斯边想边说。
“在选择她们之前?”
“可能。”
“每次比赛都有些许不同。”凯茨努力地回想着,“图顿在固定的某一天报名。他们对提前报名的要加收一英镑。他们在一张大桌子上面放着申请表和许多支笔。”
“他可以简单地望一下别人填的地址?”
“有可能。不!不可能。如果有人仔细读我的地址时,我肯定会警觉的。”
“只是一种假设……”
“吉尔…布朗和艾琳…斯塔布斯没有在那一天报名。长跑姐妹会在那儿安排了一次旅行。她们提前报名,以便熟悉场地。”
“其他三个情况如何?”
“不好说,汤姆。我有种感觉,阿曼德…弗利特可能参加过但忘了。人总难免忘掉什么的。她说她从没有在图顿跑过,但是来自谢利的梅森警官说她参加过。”
“那么如果他从比赛中得到他们的地址,他一定是……”
“中途截取她的邮件?”
“一个邮递员?”
“或是有权使用计算机记录的。”
“比赛组织者?”
“我昨天见过他。他大概五英尺九英寸,并且有头发。”
“那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