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脸算是彻底碎了,看个片看的兽血沸腾就算了,鼻子里的毛细血管直接就爆了,还是鼻血滴到了衣服染湿了布料她才反应过来,鼻下已是猩红一片。
闭上眼睛细喘着调整呼吸,不到三秒的时间席璇又猛的把眼睛睁开,瞳孔放大。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一闭眼,脑子里就是那些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最开始还是如同隔了一层雾一样,只能隐约看到两具女生的身体纠缠交绕在一起,可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那层雾瞬间消失,她这才看清楚纠缠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她和乐乐?
想到这样,席璇只觉得鼻腔一热,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幸好自己现在仰着头,鼻子里还有纸团堵着,不然这鼻血不知道又要弄到哪里。
不用再打电话给洛浮溪问这是怎么回事,这明晃晃的欲求不满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险些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二十岁,欲求不满很正常吧”举起右手,席璇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喃喃着。
她还有几个月才满二十,但如果按照老家那边的习惯,小孩在妈妈肚子里那十个月也算一岁的话,那她早就满了二十,甚至接下来要过的就是二十一岁生日。
二十岁,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啊。
想起某次偷摸跟着安乐去蹭课,偶尔听到老师说的这句话,席璇又感觉似乎不是那么难以面对了。
毕竟正常的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一般人都不大受不了吧,更何况她这个邪念从第一次出现到现在少说也憋了两年,再憋下去没准真要和洛浮溪说的那样,憋坏了。
自我安慰一阵,席璇总算感觉身体上的躁动渐渐平息了下去,那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也被缓缓降低了温度,恢复了平静。
好半天以后,席璇才从椅子上起身,拔掉塞在鼻子里的纸卷,看到两个纸卷的顶端都是湿腻的红色。
面不改色的把桌上那一堆红色的纸卷连同手上这两个纸卷全都包起来丢到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面,席璇对着手机相机确定完全看不出血迹以后这才出了书房。
她和安乐的卧室就在书房左转最里面那间,犹豫一下席璇还是先拎着装满纸卷的垃圾袋出门扔到了小区大门那里的垃圾桶,然后径直出了小区,直到半小时后才回来。
等到她回到卧室,安乐已经安稳的在床上睡过去了,小小的身子侧躺在床中央的位置,怀里抱着席璇的枕头小半张脸埋在里面,笑容恬静柔美。
席璇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这才拿起床头安乐帮她准备好的干净睡衣进了浴室。
扎起的长发放下,席璇赤脚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面,任由微凉的水从上而下,从头顶流到脚底。
为什么她已经有了女朋友,这日子过得还像洛浮溪那个单身狗一样?
浇着冷水,席璇突然想到这一点。
她一个有女朋友且女朋友就睡在自己床上的人,为什么非要憋着自己难受,而不是找女朋友疏解一下舒舒服服的?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席璇的动作却依旧迅速利落,仅十五分钟就洗干净了,临出来前还还手洗把衣服上的鼻血洗干净。
湿漉漉的头发包在毛巾里面,席璇只是稍微把头发擦到不再往下滴水,这才换了条干毛巾披在背上爬上床坐在安乐身边。
夏天温度高,房间里还开了空调,头发干的很快。
坐在床头看完一份文件,席璇摸摸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手机上显示时间也已经快到凌晨一点,是时候该睡觉了。
将房间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席璇小心的把自己的枕头从安乐怀里扯出,然后再将床尾的小薄毯勾过来盖在两在两人身上。
“晚安。”轻轻一吻落在安乐的额头,席璇手臂穿过安乐的颈,另一只手环住安乐的腰,将人勾进怀里抱着,这才闭上眼睛,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安乐是在席璇怀里睁开眼睛,微微抬头,入目的就是席璇那张沉睡后的睡颜。
年轻还带着些许青涩的脸透着粉色,薄唇水亮亮的很诱人。
手臂有力的圈着自己,使得两人中间根本没有一丝距离,那强硬的力道就如同席璇这个人一样,带着些霸道的占有欲也掩不了那她特有的温柔深情。
抬起手,拇指按在席璇的下唇上微微用力,那贴近在一起的唇瓣缓缓分开,露出了里面略有些尖利的整齐白牙。
或许真的和以前给她们算命的道士说的一样,席璇的野性是天生的,就连这口牙都不像平常人那样方正。
想起过去的一年,那尖利的牙曾无数次的在自己的肌肤上划动啃弄,安乐就觉得有些难耐。
从谈恋爱的那天起,她就随时做好了把自己送给席璇的准备,甚至做那事要用的东西她也早就准备好随时可以用上,但这都一年过去了,她准备的那些东西都换了三次,可从来都没有能用上的。
不是没有亲密过,但每次都在即将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都让席璇强行停住了。
“再等等,还不是时候。”拥着安乐,席璇喘气的声音低哑,很勾人莫名的让人有种想要征服的感觉。
“等什么呢?”拇指伸到席璇的口腔中,安乐抬头吻了上去,但顾着席璇还在睡觉,也没有太过于深入,只是绕着最外围扫了一圈。
稍微调整身体的姿势,安乐环住席璇的腰,将自己埋入席璇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