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当初花家的确是和霍尊毫无关系,那么自己嫁……
换取当年一个真相,值了。
花暖坐正身子,将心底的异样压下,看向一旁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道:“言归正传,我只是在猜想花东的突然暴毙可能不是意外,可能是有人在隐瞒真相,但是这些只是我的猜想,具体的,等花寒哥调查出来再说吧。”
“嗯,你很信任花寒?”
“唔,还是那句话,试着相信总是比试着否定一个人要来得对……”
花暖扯了扯唇角,摊了摊手,抬手揉着眉心。
“关键是,今天的一切都在我们眼皮子地下啊……开始的时候质问,然后花东心脏病不舒服,花寒哥给他拿了药,递了水,吃了药,好了,然后呢,就开始继续,花如意被击中手指,然后是你开枪……流程没问题啊。”
总之……真的是没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花东突然会在说出真相的时候暴毙。
霍尊眯了眯蓝眸,听着花暖喃喃自语,显然将今天所有的流程又重新回顾了一番。
随后蓝眸闪过一抹暗光,该不会……是吃药……
花寒如果要下手,无疑那个时候是最好的。
虽然在自己心底确认,但是未经证实的事儿,加上花暖对于花寒多年来还是有兄妹之间情谊的,所以霍尊并不打算多言,薄唇抿起,开口道。
“嗯。”
花暖更加是有些困惑了,继续道。
“还有,花东最后讲了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赶集完回家的农夫在路边发现了一条蛇,以为它冻僵了,于是就把它放在怀里。蛇受到了惊吓,等到完全苏醒了,便本能地咬了农夫,最后杀了农夫。农夫临死之前后悔地说我想要做善事,却由于见识浅薄而害了自己的性命,因此遭到了这种报应啊,花东凡是说出来的话,都是有目的的,这番话的目的是什么呢?”
总之太多的事儿困扰在心头了,花暖仔细分析这则寓言故事,随后扯了扯唇角。
“农夫与蛇,无外乎是在说好心没好报,唔……我明白了,他是在说,爸爸好心没好报,给了别人恩惠,却被别人反咬一口,最后丧了命……对嘛?”
霍尊看着花暖眼前一亮,随后抿唇道:“嗯。”
字面意思,这则寓言确实是这么回事。
“爸爸给过恩惠的人有很多,花东就是其中一个,但是花东应该不会是把自己比作蛇的,对于他这么一个绝顶自信的人来说是对自己的亵渎,所以这个蛇一定是指的别人,那个人,爸爸曾经帮助过他,救过他的性命……然后爸爸却被他给害死了……”
花暖努力的冷静自己的心情,分析着这一切。
霍尊看着女人很是聪慧的模样,蓝眸尽是赞许。
是的,自己和花暖的个性的确是惊人的相似。
所以冥冥之中,女人所有的一切都牢牢地吸引着自己,让自己无比沉迷。
“那么你怀疑的对象是谁?”
霍尊虽然深信是花寒,但是没凭没据,的确是毫无说服力,只能诱导着女人自己去不断的发现真相。
“唔,没想到,爸爸身边的朋友,毕竟我也有6年没有接触过了,而且他们之间的事儿,是公事,爸爸不喜欢把公事说给我听,认为小孩子,最重要的是无忧无虑快乐的成长。”
“但是应该算是有些头绪了,我明天就让管家帮忙把6年前和爸爸交好的名单发给我。”
“嗯。”
霍尊淡淡的应了一声,嫌疑最大的人往往就在身边,只是花暖根本不会去往花寒身边怀疑。
毕竟,接二连三的打击和背叛。
如果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花寒,想必对于花暖是个不小的打击。
花暖抬手揉了揉眉心,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门口。
天色已晚,心情却并不是那么轻松,未发现真相,还是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