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兵器中的极品,由历代掌门持有。至于为什么拥有了这些兵器就能号令天下,我也不甚清楚,想是六把神兵中藏有些秘密,或许是套惊世武学又或是本治理天下的奇书。”若飞也是摸不着头脑,只有等完成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任务时在会真相大白。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立即传功!”刀狂语毕,向后退了一步,众人也四散开来,将若飞围在正中央。
“屏息凝神!”若飞照着刀狂的话,盘坐下来,静心调整内息。只见刀狂以手为刀,凝聚一股浑厚黑色刀劲劈来;剑痴凌空一指,一道锐利白色剑气冲出;缥缈道人三清指一划,一条蓝色内劲飞出;不戒和尚双手合十,一掌打出金色气劲;邪锋右手一挥,拍出一阵紫色雾气;金元修单拳击出,轰出鲜红色内劲。六道来自不同高手,不同特性的内劲同时打在若飞的躯体上,这些内劲没有伤到他,反而慢慢透过皮肤渗入体内。
六股内劲不尽相同,一股脑侵入体内,若飞只觉浑身上下既有烈火焚身的灼热,又有寒冰贴身的冰凉,既像万箭穿心般刺痛全身,又像长剑贯体般击穿胸口。若飞从没体验过这样折磨,想大叫出来,可疼的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心里不断咒骂:“都什么混蛋师傅,完全不把小爷性命当回事”。六股内力在体内互相碰撞,毫不相让,一时在体内斗作一团,直把若飞辛苦的大汗淋漓。
剑舞看在眼里,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分明感到心中一阵绞痛,她急忙拿出贴身的手绢要替若飞擦汗。
“别过去!”剑痴情急中一反常态叫了一声,剑舞被叫声怔住,不敢在向前一步,仔细注意到若飞周围形成了一道薄薄的气墙,若是刚才上前绝对会被气墙的劲力撞伤。剑舞没了主意,眼巴巴地望着若飞受苦,又什么都不了,急的都要哭出来。
“剑舞,不要担心,若飞不会有事的,只是会受些苦。”剑痴劝慰道,剑舞对师傅的话向来深信不疑,收起了手绢伫立在旁。
“啊!”
“你怎么了,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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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铸刀村庄
叶若飞痛苦地大叫出来,这一声喊叫用尽了他仅剩的所有力气,接着瘫软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剑舞上前抱起了若飞。围着若飞的六杰都长呼了一口气,放下手停止了传功,刀狂额头已是布满了汗珠,吃力地的说道:“诸位,这六道内劲虽然都到了若飞体内,可一时难以融合,这传功之事确实是操之过急了点。”
“无妨,吾等的内劲本差别极大,互相排斥不能相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以后是否能够融合为这小子所用,就看他的造化了。”缥缈道人撩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液,看上去还没缓过气来。
刀狂说道:“道长说的也是,这里刀某谢过各位前来相助。”不戒和尚拿起别在腰间的铜葫芦,起开盖子,猛喝几口道:“刀狂兄言重了,夺神兵之事都是五年前我们六人一起决定的,今日又何谈相助。”金元修也应声附和:“大师说的对,刀兄又何须客气!”昏迷中的若飞听到金元修中气十足的声音,渐渐恢复了意识,这才发现自己正倒在剑舞的怀中,心中说不出的开心,都快忘记所受的痛楚。
“师弟,你醒了?”剑舞见他睁开了眼睛,料是没有大碍,也就放心了。若飞只是由于所传内劲过于强劲才被震晕的,休息片刻就能复原,此刻苏醒过来,刀狂对他说道:“飞儿,你服用了‘白泽果’等于多了十年的功力,在加上六位师傅的内劲,现在已有能力去完成师傅们的心愿了。”
若飞醒来后,感觉疼痛感也已消退,听到刀狂的话心想:“好嘛,费了这么大劲总算是要让小爷出马替你们办事了。”于是站起身来回道:“师傅们这五年来悉心教导徒儿,徒儿永不敢忘。徒儿该怎么做,请师傅们明示。”刀狂吹了一声口哨,一只灰色的老鹰从天而降,落在肩上,刀狂说道:“飞儿,为师先要回刀盟,你整理下行装再前往,待时机成熟我会用此鹰送信,你即按信中内容行事,若没收到为师的信,万不可擅自行动。”
“是的,师傅。”若飞答应道。
剑痴吩咐道:“剑舞,你随若飞一起前去吧,练了这么多年剑法,也是时候去江湖中磨练一下了。”就算没有吩咐,剑舞也是打定主意陪着师弟,此行凶险,两人在一起也好有个照顾。刀狂抿了下嘴,补充了一句:“剑舞,你同去也好,可记住不到生死关头不要使那天龙剑法。”剑痴明白刀狂的担心,说道:“剑舞可记住刀狂兄的话了?”
剑舞点点头回答;“徒儿记住了。”
“好,你们去准备下吧。”刀狂转身又对五人说道:“各位,事已安排妥当,吾等这番传功也虚耗不少,可先行回去静心调养。”对刀狂来说,事情当然是安排好了,可其余之人并无参与过这项安排,只是凭着对刀狂的信任也不究根问底,道了别一一下山而去。
刀盟在处于中心位置的皇城东南边一百多里处,若飞、剑舞收拾妥当,骑着青海驹向刀盟而去,因为收到刀狂的信件才能行事,所以这一路停停走走并没有很急,而白鳞虎始终跟在后面,也引起了不少注意。这一日正午,二人到了刀盟外十多里的一个村子入口处,都感肚中饥饿,进入村子了找起了酒家,这一进村才发现道路两旁都是一间间大大小小的铁匠铺,而坊内挂着的都是清一色的大刀,样式大小各有不同,却是没有其他的兵器了。
若飞走在路上明显感到村里人的目光都向他扫来,若飞心知这也难怪,身后跟着这么一只大老虎自然引人注意,因此他也早已买了根粗铁链拴着白鳞虎。只是村里人的眼光中都带有些异样,这让剑舞觉得很不舒服,也提防了起来,握紧了佩剑。若飞注意到剑舞的动作,语气轻松的说道:“师妹不必紧张,无非是小地方的人没见过小爷这宝贝老虎,待小爷去问问哪里有酒家?”
若飞说完走进了一家铁匠铺跟屋内的铁匠攀谈起来:“这位大哥,这村上可有酒家么?”那铁匠本也盯着路上的若飞在看,此刻见他走进自己屋子,楞了一下没作答,回过神来后一边继续敲打起手中的刀坯一边答话:“少侠,我们这铸刀村上上下下也就一家酒家,你们继续向前就能看到了。”
若飞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唤作“少侠”,心里也得意起来,脸上不禁露出笑容,又拉起了家常:“大哥,我看你们这村子家家户户都在铸造兵器,这是为何?”铁匠只是笑道:“少侠不是本地人,有所不知。这十几里外就是刀盟,他们的兵器都是我们村里人打造的,看见没有这村子的铁匠铺挂的全是大刀,我们全靠着刀盟的生意养活一家老小。”
剑舞看着这些悬挂着的琳琅满目的大刀,长短不一,造型各异,叹道:“这么多的兵器,也不知要耗费多少钢铁打造。”铁匠又笑道:“姑娘可看见那座山了,那座矿山一年能产出上万斤铁矿,我们可不却铸刀的材料。”边说手中边拿烧红的刀坯指着远处一座光秃秃的山头。剑舞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有此矿山那确实是不愁生计了。”
铁匠一脸苦笑,语气有些沉重的开始抱怨:“如何能不愁生计,那王天霸仗着在有些势力,强占了矿山。这便罢了,原来一斤白铁卖一两银子,村里人还买的起,如今要二两一斤,往后的生意还怎么做。”铁匠倒出了一肚子的苦水,剑舞在家中时也只懂做做农活,对于赚钱养家之事也不太懂,想劝慰又不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