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一轮大日高高悬挂在正空。
略微缓解了西北深秋的凉意。
众士兵早已疲惫不堪,在正午的太阳下睡着了。
王广宇坐在金鑫对面,二人侃侃而谈。
“话说你志在参军,为何名字还要取个鑫字,三个金字堆叠在一起,可不就是想让你大富大贵吗。”
“我家祖祖辈辈都从军,每次出征总会少几个人,到了我这一代,人丁稀少的不行,我家里人便想让我经商,可我耐不住性子,最后还是走上了从军这条路子,我十四岁参军,到如今已经十年过去了,混的还不算太差,有这么多兄弟愿意跟着我,只可惜”
“对了,你真不打算参军吗,要不以后就和我待在一起把,咱也算生死之交了。”
“我很想参军,但还有些事情未曾做,也有些事情未曾调查清楚。”
王广宇说完望向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鑫见状也没有多问。
二人又聊起了三十年前凉州外的那场大战,
那是中原首次反攻匈奴的一战。
那位号称五百年难出的军事天才。
在黄河外四十万杀六十万。
那一战,打的匈奴二十五年不敢再犯。
同样,那一战后,那位军事天才也不知所踪。
金鑫慷慨说道:“那位军事天才,可是我辈投身行伍之人共同的楷模!”
二人聊起了家常。
你一句我一句,就这般聊了一个下午。
当王广宇说起他的父亲是王奕时,金鑫大惊失色。
“你父亲可是三十年前成功阻击匈奴的那位大元帅?”
“不是,只不过是凉州金城郡西固县的一位小县令,城破以后便不知所踪了。”
“据说那位军事天才,在经历一场大战后,实力大降,自身也变得郁郁不得志,被贬为了一座城的小县令。”
李墨白从二人身后走来。
“是的,王广宇的父亲,正是三十年前的西北大元帅。”
金鑫听完大惊失色
“我听闻王奕手下第一大将善使双剑,在战场上素来柔软吃亏的剑,在他手里却比大戟更为刚猛,莫非前辈是”
李墨白点了点头。
随即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