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和我说的是他个人的情况,而不是他的那些同党,他的人财方面的实力。”
“说的对。他有王后支持他”
“我看,这很起一点儿作用。”
“可是国王不支待他。”
“那是一个孩子!”
“一个四年以后就要成年的孩子。”
“我指的是现在。”
“是的,可是这并不是将来,而是现在,目前,最高法院也好,百姓也好,都不支待他,也就是说在金钱上不支持他,贵族也好,那些亲王也好,也都不支待他,也就是说在武力上不支持他。”
达尔大尼央搔自己的耳朵,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想法不仅面广而且很有道理。
“我可怜的朋友,您看我是不是一直有那么一点儿小聪明,我要对您说,也许我对您坦率地谈论这些事是错了,因为我觉得您,您是倾向马萨林的。”
“我!”达尔大尼央叫道,“我!绝对不是!”
“您说到了使命。”
“我说到使命了吗?那我说错了。不,我想的和您说的一样:事情愈来愈复杂。好,让我们把羽毛丢在空中任风飘去吧,风把它吹到哪儿我们也去哪儿,让我们再过过那种冒险的生活吧。我们曾经是四个英勇的骑士,四颗心亲密地连在一起。让我们再一次结合在一起,不是我们的心,因为它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而是我们的命运和我们的勇气。机会难得,这次要得到的远远胜过一只钻石戒指。”
“您说得有道理,达尔大尼央,您总是有道理的,”阿拉密斯继续说,“证据就是我的想法和您一样。只是我想象力贫乏,没有您那样灵活而又丰富;在今天,所有的人都需要助手;有人向我提出过一些建议,他提到了我们往日名扬四海的功勋,我要向你坦率地承认助理主教和我谈过话了。”
“贡迪先生,红衣主教的敌人!”达尔大尼央叫起来。
“不,是国王的朋友,”阿拉密斯说,“国王的朋友,您明白吗?我说,重要的是为国王效劳,这是一个贵族的贵任。”
“可是国王是和马萨林先生在一起的,亲爱的朋友!”
“事实是如此,但并非出自他的意愿;表而上是如此但他内心里却不是这样,这正是国王的敌人向这个可怜的孩子设下的陷阱。”
“是这样!可是您向我建议的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内战,我亲爱的阿拉密斯。”
“是为国王打仗。”
“可是国王将统率马萨林的军队。”
“可是国王的心在博福尔先生指挥的军队里。”
“博福尔先生?他现在万森监狱里。”
“我说了博福尔先生吗?”阿拉密斯说,“是博福尔先生或者另外一个人,博福尔先生或者大亲王先生。”
“可是大亲王先生将要到军队里去了,他是完全支持红衣主教的。”
“嗯,嗯!”阿拉密斯说,“就在眼前这个时候,他们还在一起争论呢。不过,再说,如果不是大亲王先生,贡迪先生……”
“可是贡迪先生就要做红衣主教了,别人在为他请求这个职位。”
“难道没有喜欢打仗的红衣主教吗?”阿拉多斯说.“您看呀,就在您的四周有四位红衣主教,他们统率军队,完全比得上盖勃里昂173先生和加西翁174先生。”
“可是是一位驼背将军!”
“他穿上护胸甲就看不出是驼背了。再说,您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