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去找拉姆瑟斯的妹妹聂芙特询问拉姆瑟斯回来没有,聂芙特倒是挺惊讶,疾风会来问她,因为这个女人一直不太理会人,聂芙特还不愿意自讨没趣,现在她却显得很焦虑,聂芙特偷笑地想,自家兄长的魅力不凡。
疾风表现得不关心哥哥,实际上还是很担心的!
“放心啦,哥哥不会有事的。”聂芙特安慰疾风,“他肯定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疾风将信将疑,微蹙眉头。
前门传来马匹的嘶鸣,接着是奴仆们对主人的行礼声,疾风从台阶上向下,迎上前。
聂芙特心中暗道,跑得可真快,她真的很担心哥哥嘛!
拉姆瑟斯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匆匆往里走,看到迎上来的疾风,拉姆瑟斯顿了下,面对她的目光,轻轻地摇了摇头。
疾风脸色罩了层寒霜,抓住拉姆瑟斯胸前的链饰,将他拉近,咬牙切齿:“怎么回事?他要反悔?”
拉姆瑟斯抱住疾风,身体微微颤抖,显得很疲惫地在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道:“……他死了……王宫封锁了消息……”
疾风不敢相信地想转头看他,有些艰难地问:“他是怎么死的?”
“毒,食物里被人下毒。”
疾风叹了声,昨晚上他们还一起夜探王太后宫,她帮他解决了眼镜蛇却还是无法阻止有心人的陷害,那位少年王的离世也仅仅换来疾风的一声叹息,再也无法获得更多,她现在更烦恼的是,轻松拿到项链的道路被截断,现在只有盗窃一种可能性了,而法老王的被害使王宫的守卫和排查更加森严,短时间要潜入埃及王宫已不可能。
法老王被谋害的消息,埃及宫廷并未马上公开,世上却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王驾崩的谣言传了出去,逐渐被传得沸沸扬扬,底比斯从狂欢变得沉默而焦虑,从城里的守卫明显增加,进出城市变得困难等种种迹象中,人们察觉了谣言是真的。
高高在上的王宫,一切权利的象征之地。
妮佛提提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女儿阿肯娜媚的房间。
“国家不可一日没有王,阿肯娜媚,这些天你也任性够了,你和王没有生下子嗣,因此必须和国家的某位贵族成婚!”妮佛提提的话简直就像针刺一般,毫不留情地将以泪洗面的阿肯娜媚扎得遍体鳞伤。
“不,母后,图坦夫门王为了变革得罪了不少贵族才会遭人暗算,我绝不和杀害了我丈夫的人成婚!”伤透了心的少女大声地说出自己的决定,“我还要彻查到底是谁害了他!”
正文 65。冲出底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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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了法老王的被暗杀事件,如今的底比斯是进城容易出城难,疾风暂时住在拉姆瑟斯府,一方面疗伤一方面考虑应该如何弄到项链,让她白走一趟空手而回,总是心有不甘。'书客居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shukeju。'
让马帝瓦塞进宫找妮佛提提也一直找不到机会,如今的形势很微妙,也不知这位王太后知道多少,是不是和娜姬雅有什么约定?还有那个加百列,为何不回去?他留在埃及有何目的?
一头雾水之下,疾风也只得郁闷地在留在拉姆瑟斯的地盘,接受他的保护。
疾风心情郁闷,索性将这些烦人的东西抛到脑后,集中所有注意力进行每天的训练,等她收回最后一招,才缓缓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走到放水盆的地方,把扎头发的发带解开,舀起一勺水喝了一口其它的都倒在仰起的脸上,她闭着眼睛甩了甩头,水珠飞洒,在阳光下闪烁七彩的光芒。
伸手抹了把脸,看到递到眼前的毛巾,随手抓过,擦了擦脸。
“你今天怎么没有去王宫?”原来这个递毛巾的人是拉姆瑟斯。
“去了也没事做,只是一帮人为了阿肯娜媚的婚事在那里争来吵去。”
“你不去争取?”疾风前几天听他说起过,埃及的王位继承挺有趣的,居然是与王妃成婚的男人就可以成为埃及的新法老。
“我要那东西干嘛?”拉姆瑟斯笑得没心没肺,现在那个位置很烫手,谁去碰都可能烧伤,“阿肯娜媚不愿意和埃及贵族成婚!”耸耸肩,表示不是他不去争取而是没用。
“不谈这个,陪我练几招!”拉姆瑟斯挥出拳头,疾风半转身子,避开,手推开他的手腕,一拳击向他腹部,拉姆瑟斯来不及后撤,吃了一拳,疾风另一下攻击到了,转身跃起的侧踢,这一次拉姆瑟斯抬起手臂挡住,硬生生吃下了这一击。
拉姆瑟斯咧了咧嘴,疾风同样露出了一丝笑意,二人收回了各自的攻击和防御,热身运动到此结束,二人的神情不再是玩闹性质而是聚精会神,认真对待。
拉姆瑟斯有空就会找疾风练手,刚开始被疾风揍得很惨,几天下来,他进步得很快,被揍的同时身体在不断记忆疾风使用的拳脚招数,如今已经能够和疾风打个半小时都不落下风,他这样的天赋连疾风都忍不住嫉妒,她要练到他的程度付出了多少辛苦的训练,每天进行枯燥的基础练习,受伤流血,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想到这里,手下就加快速度,以极致的速度累加的伤害,更加不留情地狠揍拉姆瑟斯。
拉姆瑟斯是暗自叫苦,他不就露了一个破绽?眼睛也太尖了,被揍了一下后,防守完全被打乱,咬咬牙,既然防守不能,那么就丢弃防守,被打就被打,他也豁出去了。
“哥哥……你们别打了,外面……外面出事了!”聂芙特气喘吁吁地跑来,在一旁扶着柱子喘气,脸上全是汗水,满脸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