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还是没骗过你啊。”凤月闷闷的看着姬阴,似乎是有些扫兴。
凤月故意别过身子去,姬阴一边儿从后头伸手,讲凤月整个人抱在怀里,低下身子,一手把玩着她柔顺的秀发,一边儿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哪能啊,我不过是半蒙半猜的,真要是全看见,哪里有这么好的眼力见儿。”
他就算是看见了,也得必须的说不知道啊,他的小丫头显然正在兴头上,当着她的面拆穿,他难道是不想好好过了,存心给自己添堵不成?
“哼。”
凤月依旧是傲娇的冷哼了一声,但却是极为给面子的又塞了一块凤梨酥到姬阴的嘴里头。
这是一个很好的幸好,相当好的幸好,姬阴的唇角上扬了一些,那凤梨酥吃的格外的畅快。
瞧瞧,瞧瞧,这就是相处久了的后果,连你的脾气都拿捏的好好的。
凤月瞧着姬阴这模样,俨然一副已经和自己相处了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心里虽然有点小小的不爽,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心喜是大于反感的。
搓了搓自己手上的碎屑,凤月把头枕在姬阴的腿上,伸手去描摹姬阴好看的眉毛,“怎么样,最近的药吃着还好吗?”
她手上还带着凤梨酥的油腻,但姬阴并不介意,甚至已经对她手上时常沾染着一些油腻,已经习以为常。
这些,随着时间的流逝,都已经成为了一种极为自然地习惯,他轻哼了一声,“恩。”
“姜武说最近你新开的方子,似乎很见效,让我在吃一段时间看看。”
凤月的手还是一遍一遍的不止疲倦的描摹着,这是她这些年来的习惯,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都很喜欢姬阴的眉毛,好像怎么着描摹,都不够似得。
她端详着自己头顶上方的那张俊颜,这些年,姬阴也越来越成熟了,二十五岁的年纪了,不比当年,还有些稚气的少年模样,如今,正是他意气风发的年纪。
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过难看的痕迹,反倒是将他的棱角打磨的更加的俊朗,将他的眉宇吹散的更加的有年岁的沉淀。
如今,他比之前,更加的深不可测,力量估计也在不断的增长当中,当年,他说过的吧,等到适当的时候,会告诉她,她所疑惑的事情,他所算计的背后。
五年,这五年,他们默契的将那个话题藏在各自内心最深厚的一个角落里面,但五年的时间还不够的话,凤月只能说,姬阴在筹谋的事情,定然会是一件掀起腥风血雨的事情。
她再一次认真的看着他,本来想问的,后来还是转了口风,认真的解释道:“那你就吃着吧,那些主要是调理的,看看你这病灶现在是存到哪里去了,等到下次再犯的时候,处理起来,也不是那么的棘手,会好些的,等再过几年,应该就能根治了,你这病是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急不得的。”
“这种事情,惯常是你所擅长的,我并不怀疑什么,只要照着你的话做,不就行了吗?”姬阴笑着看着她。
“对了,你今儿去了无痕那里,怎么到了现在才回来?”姬阴忽然间问道。
“恩,你到底是想要问些什么呢,干爹?”凤月好笑的看着他,忽然间有些想要斗他,不由得扮作沉思状,“今儿我和太子哥哥相处的十分的好呢,你要知道,我们今儿还一起用膳了呢,气氛还不是一般的好,我们还谈到我们的婚约了呢!”
姬阴的脸色在凤月的注视下,亦如她意料之中的一样,沉了下来,但他并没有打断她的话,凤月就愈加心情好的加把油,“说我再过一段时间就及庰了呢,还暗示我要去问问萧萧的意见……”
“凤月!”
姬某人果然还是忍不住的沉声了,这个游戏,打凤月小时候,似乎就好像玩不够似得,姬阴很清楚的明白,他的小丫头其实是过早的成人的,她的思想,一直就是一个成年人的思想。
但这样的游戏,她似乎怎么都玩不够似得,总也是喜欢拿着这个话题来逗他,而他也总是忍不住的会缴械投降,不得不说,凤月对他的脾气,真的是拿捏得相当的准的。
就像现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看到她正不断上扬的唇角,在下一刻,她就要笑出来了,她似乎总是喜欢那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呢。
“干爹,我说错什么了吗?”凤月忍着笑,继续看着姬阴,“人家好想是要成年了,好想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啊,嫁给太子哥哥似乎不错呢,你看我有两个爹,那就有两份嫁妆,然后整个皇家的府库,将来那都是我的,想起来,就有一种棒棒哒的感觉,你看我分析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你就没有想过,这些年,皇家府库都被你给逛了个遍,看着好像还在,其实呢,我就不说了。”姬阴看着凤月,极为理性的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这些年,凤月逛东辰国库,就跟逛自己的府库似得,这里头,到底有多少的东西,只怕凤月都比那皇家管着国库清点的人员要清楚许多,她这些年,当然也没有少拿东西。
这东辰的国库看着还在,其实一早凤月就已经画好了那附近的守卫图,以及密室的机关图,姬阴敢肯定,凤月只要一离开皇宫,指不准,就会立马把这皇家的府库一并给打包带走。
“还有,凤家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凤家的产业迟早是你的,除了我的还有一点挖掘的价值之外,你好像没有任何的理由要嫁给无痕啊。”
多么理性的分析啊,让凤月立刻就认清了时势,她转了个身,一把搂住姬阴的腰肌,“这样啊,干爹,我要不要好好的巴结你一下,好让你把钱财都给我啊!”
笑嘻嘻的看着姬阴,她十分讨好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虽然这完全是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