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哈哈哈!我真是太机智了,太机智了,简直就是要点赞!”
凤月想着,忽然间笑出声来,看的风楼觉得凤月是不是撞邪了,他瞥了一眼西苑四周,愈加觉得这边儿的阴气中的很。
“主子,我们……”
“闭嘴!”凤月犀利的转身看了一眼风楼,满意得到看着他闭上自己的嘴之后,她复又转过身来,对着地上和的稀泥念念有词的,“只要他没有孩子,只要他没有孩子!”
没有孩子!
凤月忽然间瞪大了眼睛,姬阴这货虽然活不过而立之年,但他万一哪一天看上了哪一家的姑娘,然后有了个孩子,那不是就有人跟她争夺姬阴那货的家产了吗,不行,这可不行!
凤月忽然间放下了手里的小铲子,她得赶在姬阴娶别家的小姐之前,把这一切可能性都杜绝以及扼杀在摇篮里面,所以说,她得留在姬阴身边儿,杜绝这些个花花草草的出现,一面出现了罪恶的小家伙和她抢夺财产。
她这不是喜欢姬阴,是为了包围自己将来的资产,防止他们落在别人的手上,绝对不是对姬阴还有感情,对那货唯一的好感,都已经跟这些稀泥活在一起了,一丢丢都不剩了!
“对,没错,一定就是这样子的,喵!”凤月自言自语的肯定着自己内心的想法,让身后的风楼看的实在是撑不住了。
他在背后就看到凤月一个人又是放下铲子,又是拿起铲子的,那些粉色的花瓣被她蹂躏在土壤当中,她还时不时的念念有词的,配合着天上响着雷的完美特效,以及她已经沾湿滴水的衣袖和裙摆。
风楼怎么感觉凤月这样子,越看越像是凤月给他们讲的那个白雪公主里面的老巫婆的形象?
“主子,这花您要是葬好了,我们就走吧。”风楼蹲下身子来,不忍心的看了一眼那地上的花瓣,这可怜的,真不知道主子怎么今儿忽然发神经了。
瞧瞧风楼这是什么眼神,一脸她是一个残暴的人的样子,为了自己一贯的好形象,凤月仰头看着风楼,“风楼,你知道一句诗吗,叫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风楼死死的摇了摇头,他是一届武夫,什么时候听过这些诗句了,除了摇头只能摇头。
“呐呐,我跟你说,这植物生长,都是由它的规律的,花草树木,要长得好呢,就得要时常的施肥什么的,而这些花叶死去之后,落到泥土里面,对于树木来说就是最好的养分,也应了落叶归根的话,你懂不懂?”
凤月孜孜不倦的给风楼解释,一副老学究的样子,但效果也是很明显的,风楼看着她的眼神,果真就是不一样了。
“主子,原来,你还懂这些!”风楼看了看在树根附近的那些泥土,他原来还以为主子是大半夜的抽风了呢,结果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知识渊博,还这样的关心一颗树木的成长。
其实,凤月今儿晚上的行为,就是因为下午被姬阴刺激的没出发泄,正好看到地上的花瓣,想起葬花的典故来了,然后就抽风的拉着风楼来这里发泄的。
刚才她挖土的时候,都不知道在心里面把姬阴骂了多少遍了,现在又一本正经和属下在这边儿瞎掰,看到自己的形象依旧如同往日一样的光辉后,立马很欣慰的点了点头,正与说话间,她发现风楼竟然在朝着别的地方张望。
“主子,是有什么人病了吗,皇甫竟然在这大晚上这么急冲冲的赶来。”
“你怎么知道的?”凤月没好气的翻了一记白眼,她还在介意风楼走神的这件事情。
“不是啊,就在西苑啊,你看!”风楼无辜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大门,这里是西苑的死角,旁人看不见他们,他们却能很好的看到西苑外围所有的事情。
凤月眼皮一抬,果然就看到皇甫和听风两个急匆匆的往西苑里头走,并且一路直冲着里面奔去。
在这个相府里面,能让听风这么紧张的,能让皇甫深夜只身赶来的,除了姬阴似乎没有第二个人了,这么一说,她倒还真的是没有在晚膳的时候看到熙和跟姬阴,以往他们都是陪着她一道儿用晚膳的,原来她以为是因为下午的事情而感到尴尬什么的,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啊!
凤月正寻思着,已经纵身飘进了院子里头,藏在半开的窗扉后头,听风瞧瞧的跟在凤月的后头,“主子,您要想知道什么,我来就是,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去换身衣服,不然得该着凉了。”
“那个,封楼啊……”
“嗯嗯!”
凤月一张口,却有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她干嘛没事跑到这里啊,这货要是真的挂了,那不是个好消息,她怎么还脚下生风的进来呢,完了完了,这病好像依旧不轻啊!
看着风楼好些时间,凤月干笑两声,“我记得今儿惊鸿给我的信里头说那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