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遮垂了眼皮,想要不去看她,可耳边还时不时传来她的喘息声,软绵绵,细细的,像猫儿叫。
宵宵。
他后仰着头,眼垂落,长卷的睫毛轻颤着,极薄的唇抿得紧紧的,冠发半散,衣衫纷乱,两腿之间有一处明显的隆起,胸口正剧烈地起伏着。
一贯冷清的脸上,浮现着浅浅的红晕,他嗓音沙哑低沉地叫她,语气再低一点就是恳求了:宵宵,别闹我了。
明明快要到高潮的是她,他却仿佛才是要抑制不住的那个。
崔尽宵无辜地眨着眼,与他对视。
身下的手指添到两根,拓宽着穴肉,她的指节被濡湿,沾着水光在他眼下进出。
他轻哼一声,被她的指尖抵在唇边,湿漉漉的:哥哥,要尝一尝吗?
她此刻浑身上下只披了一层轻纱质地的外衫,虚虚搭在肩头,下面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饱满圆润的胸乳,挺翘的乳尖,紧实的小腹和微隆的阴阜,上面那一点鲜红的痣因为她喘息而上下浮动,再往下,是被她自己弄得春水淋漓的穴。
他于是张嘴,含住,把她指节一点点含进去,舔下那些甜蜜的春水。
她鼻头脸颊上蒙着层细细的汗,另一只手指又伸进去,揉弄着里面的软肉,然后猝不及防地把指节伸出来,整个人都往后仰了些。
她哼声轻道:唔,哥哥,我要来了
贺遮抬了抬眼,恰逢她潮喷,清湛湛的水流出来,甚至有一点迸溅在他脸上。
微凉,香甜,带着她的气息。
像他适才吃进去的。
而她气喘吁吁地躺倒在桌面上,胸乳挺翘着,那一点鲜红的乳尖慢吞吞摇晃,脚趾晃荡着抬起,踩在他那里,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炙热。
她仿佛作恶得逞一般,轻轻地笑。
猝不及防的,她听见襻膊掉落在地的声音,清亮,冷冰。
然后,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手指紧紧握住她脚踝。
她啊一声,仰头看去,贺遮不知何时挣开了那襻膊,瘦削的手腕上还留存着被勒出的痕迹,他手拎着襻膊的一端,另一只手握住她脚踝,语气低哑:宵宵你喜欢这么玩,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