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白月光8(肉渣)
傅修谨亲自抱着人来了太医院,那怀中所抱之人还是一位女子。
太医院的院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默不作声的帮姜白茶检查她崴了的右脚。幸而伤势并不严重,很快便能好起来。
手上的这镯子哪儿来的?傅修谨长身玉立,见到姜白茶腕上的镯子,站在一旁出声问道。
太后娘娘赠的。姜白茶低着眉柔声回道。
抬头回话。男人声音冷漠,带着点不耐。
太后娘娘赠的。姜白茶抬起头,望向站至一旁垂着眼看着她的男人,眼里有少许的委屈。
傅修谨见着姜白茶这幅模样,心中舒坦了一些。她赠的,你便带了?
她是太后!姜白茶加重了语气,面上一阵羞恼,将手上的镯子直接摘了下来。她以为傅修谨是觉得这镯子过于贵重,她戴不得。
那太医擦了擦额上再次冒出来的冷汗,立在一旁充当木桩子。
既然兄长觉得我戴不得,那烦请兄长将这镯子替我还给太后娘娘。姜白茶面色有些不好看,说出来的话也带了点哽咽和恼意。
你哭什么?我何时说你戴不得了?傅修谨的声音已经软了下来。看着姜白茶带着湿意的眸子,捏了捏指骨,心里有些无措。
这镯子本是是贡品,也算不上独一无二的,又是旁人所戴过的,他自觉配不上姜白茶。
那太医低着头,抬着腕,宽大的袖子遮着自己的脸,他一点点擦着额上不断冒出来的汗珠,手脚冰凉,生怕傅修谨注意到他。
姜白茶抿了嘴又不说话,顶着傅修谨愈发沉郁的目光,控制不住的再次怕了起来。柳条似的身子孤零零地坐在榻上,无端的可怜。
等玉柳找来的时候,姜白茶已经坐上了回去的轿撵。
娘子,伤的重不重?玉柳面色有些焦急,撩着一角的帘子问着姜白茶。
无事,歇息两天便能好全了。那太医说了,不是多重的伤。
那便好。玉柳放下帘子,安下了心。想着回去后吩咐厨房备一些补身子的给娘子好好养养。这伤筋动骨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到了夜间歇息时,姜白茶又对着玉柳吩咐道:明日你再去那宋大人的府邸瞧瞧,若是有人,便打听一下夫君的消息。
记下了,娘子便好好歇歇吧。玉柳挑了灯芯,屋内立马黑了下来。
姜白茶本就疲累,很快便睡了过去。
屋内照进些盈盈月光,像是一层轻纱似的落在姜白茶玉白的脸上,那小扇子一样的睫羽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下来。
傅修谨高大的身子坐在姜白茶床边。他摸上对方微颤着的睫羽,清冷的目光落在姜白茶微张的粉唇上。
他如此瞧了许久,才堪堪将视线往姜白茶受伤的脚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