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姑娘一脚未能扫中店伙,店伙反应奇快,腿到人向上跃,同时上体前扑,反击姑娘的顶门,双爪凌空下扑,势如饿虎扑羊。
姑娘急袭无功,这才知道国华所料不差,这位店伙真不容易对付,腿落仁立即长身而起,快速移位双掌连续攻出,双方缠上了。
两个壮汉都爬不起来了,国华闪身到了房门口,恰好堵住了从两侧涌来的四个青衣人,他手中,多了一条桌腿,当手棍使用比刀还要灵活。
“你们也是匪徒,来吧!”他家勇大叫,当门而立,真如虎拒柴门。
四个青衣人以为他要据门顽抗,避免受到围攻,因此不约而同脚下一慢,准备由一个人上前。
这一慢慢坏了,国华突然电闪而出桌脚快速地乱点鸳鸯,像一股凶猛的龙卷风,一卷即退,退回房内。
四个青衣人做梦也没料到他的身手如此高明快捷,连人影也没看清,四个人站在同一瞬间,被桌脚所击倒,而且昏厥。
国华退回房内,恰好店伙刚一掌迫退柳姑娘,倒退出房,却没料到国华也刚好退人人,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后颈便被一保铁钳般的大手扣住了。
“出去!不要在这里碍事。”国华说,信手向后一带。
店伙倒飞而了,砰一声大震,跌翻在外面的院子里,晕头转向挣扎难起。
国华打手式示意,要姑娘退至内间口,然后将两名半昏眩的壮汉拖出房外,往院子里一丢,接着一步步倒退人房。
房门口,出现一个魁梧的中年人,满脸虬须,穿藏青色短祆;佩了一把宝光四射的雁翎刀,一双巨眼精光闪闪,一步步向内接近。
外间相当宽阔,半毁的桌子堆在墙角,凳子也早就四面崩散,足以让四个人在房内交手。
气氛一紧,壁间的油灯光焰摇摇。
姑娘站在内门口,屏息以待。
国华退至房中间,不退了,拉开马步,左掌一引,一双虎目熠熠生光。
他的身材没有对方魁梧,但气概却是沉稳威严。
他曾经化装过,唇上的胡子剃掉了,”眉毛似乎比在江宁时粗浓些,右颊多了一块拇指大的青胎记,生了几根粗毛,在英伟中,透露出二五分悍野霸气。
中年人也拉开了马步,沉声说:“我,阿尔萨兰。”
说的是标准的官话,带着卷舌音,十分流利。
“你是旗人。”国华说:“意思是狮子。”
“我的绰号也叫猛狮。”
“我听说过你这号人物,武昌三霸天之一,武昌左一的把总,德都勒阿尔萨兰。”
“你……”
“不管你是官还是匪,今晚是你带着人来登门骚扰在下的,你必须受到惩罚,一切后果由你完全负责。上!”
猛狮沉喝一声,踏进两步一掌切出,恰好迎着国华劈来的一掌,双掌接实。
罡风乍起,暗劲涌腾,两人各退两步,劲道相当。
两人皆可能被反震的劲道所阻,也深怀戒心,因此未能连续进击,双方退回原处,再次运功蓄劲,遥遥相对准备下一招全力攻击。
静得可怕,两人的呼吸也似乎停止了,两双大眼睛神斗眼神,气势迫气势,谁也不愿先出手抢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双方心里有数,岂敢大意?
高手相搏,攻则恍若电耀霆击,生死易判。
人影乍合,风雷乍起。
“噗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