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
“当然我不会傻得与她交手硬讨,我会用最有效的办法来整治她逼她交出解药。她的固然极为霸道可怕,但自有克制她的妙手段。忍耐些,我走了。”
国华整治了宫一步之后,便悄然前往察看殷姑娘被诱步的结果。他首先发现了在路旁埋伏的要命问婆三个人,看到交手的经过,所以他知道要命问婆杖中的玄虚,作好了应付老阎婆的准备。
要命问婆向东搜,进人山坡下的树林,一双锐利的三角眼,不住搜视四周的动静,一面注意地面是否留有可疑的痕迹。
地势起伏,树林浓密,早已看不到同伴的形影。她小心地继续向前搜索,好半天依然一无所获,颇感失望。
正打算往回走,突然听到身后有物体堕地声。
老江湖警觉心高人一等,老阎婆的反应比年轻人还要敏捷,身形急问,奇快地贴在一株树干上,杖随时准备攻出,小心地探出半边面孔,用一只右眼察看响声发出外的动静。
原来是一段儿臂粗五尺长的半腐枯枝,从树上掉落下来的。
她心中一宽,一场虚惊。
“我是愈来愈胆小了。”她自言自语。
刚离开藏身的合抱大树干,突觉右手一震,手中的寿星杖,被身后伸来的一只大手,无声无息地握走了。
“哎呀……”她惊叫,闪电似的转身。
凶狠快速的打击像雷霆,叭叭两耳光打得她眼前发黑,接着是发髻被抓住她的头向下按,下领立即被膝盖狠狠地撞中,像是被万斤巨锤所撞击。
打击太快太沉重,事实上她什么都看不见,那两耳光打得十分有技巧,挨上了眼睛立即暂时失明。
她的一双乌爪似的枯手乱挡乱抓,但什么也挡不住抓不着,连续的打击像是无孔不入,一记比一记凶狠沉重,她根本抓不住动功护体的机会。
下颚被撞,发髻的压力消失,人便上身向上挺向后仰,但肚子上的两重拳,又打得她上体前俯。
“噗!”脊心又挨了一重掌。
“嗷……”她几乎在叫号,砰然仆倒。
背心被重物所压,双手被反扭成了金鸡倒剪翅向上抬,嘴已啃在泥地上,一只手压住她的后脑压得紧紧地,她想叫也无法张嘴。
“你的绰号叫要命阎婆。”坐在她背脊上的人,怪腔怪调用嘲弄的口吻说:“现在,改由我要你的命了。阎婆丢了老命,到阴间地府管鬼的命去啦!桀桀桀……”
怪笑声不大,但十分刺耳难听,令人悚然生出恐怖的感觉,当然说的话并不具有严重威吓性质。
按头的压力松了些,嘴巴离开冰冷的泥干和枯草。
“谁……谁偷袭老……老身……”她惊怒交加,切齿尖叫。
“老阎婆,你的偷袭伎俩比任何歹徒都多,这一招我是学你的。你经常从背后袭你看不顺眼的人。”
“你是……是谁……”
“我不会是阎王。”
“你……”
“你鼻口中有怪味。”
“放开我……”
“我知道那是一种药的怪味,你的大革囊里,一定有这种药。”
“你要怎样?”
“我要和你赌命。”
“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