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唉!你这丫头真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一直就潜伏在店中……”
“你看,冻坏了是不是?”他捉住那双冰冷的小放在嘴呵暖气:“吃足了苦头,你这是何苦?我要你回家,你一再不听话,你……”
“不要再责备我好不好?”姑娘像要哭啦:“人家一直就耽心你的安全,一直就躲在你附近提防意外……”
“谢谢你的关切。真如,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
“我只耽心你。”
“我不要紧,我要在他们重要的人物口中,探出正确的消息,所以有进入虎穴的准备……”
“那妖女会告诉你吗?”
“会的,时机一到她就会的。老大爷!你个能列这种地方来。”
“咦!我为什么不能来?我躲得根稳当、只要那些女人有所异动,我就……”
“傻姑娘,我如果出了意外,你绝对无法及时救应的。”他怎能向这位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解释中能米的真正理由?
他完全料错了,真如并不是完全不懂世事的小姑娘。
“一鸣哥,你能平心静气,听我几切话:“姑娘幽幽地说。
“我一直就心平气和的。”
“我觉得、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利用这个叫什么少夫人的妖女,来刺探你要知道的消息。不但伤害了她,也伤害了你自己。”
“你是说……”
“我看得出,她喜欢你。”
“她什么人都喜欢。”他冷笑:“尤其是再欢年轻英俊强壮的男人。”
“一鸣哥,我也看得出你有点喜欢我,我更喜欢你。对于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常会做出许多傻事来的。像我,我会替你做任何事,包括逃家,不顾一切隐伏在你身边,吃难以下咽的糕饼充饥,有时候冷得直发抖……”
“哦!真如……”他感情地低唤,紧紧地抱住了这像头温驯小羊似的娇小身躯。
“所做的事,不一定是对的,但我做了。如果这位少夫人真心喜欢你,她会……”
“不要说了,真如,真如。”他羞惭得浑身发热,像浑身有万千根芒刺在刺他。
真如姑娘不是用大仁大义来责备他,不是用道德、尊严、良知来规劝他。而这几句平凡的话,却像春雷般直撼到他内心的深处。
他从不以侠义英雄自命,也不以替天行道的侠盗豪杰自命,他只做他认为可以去做的事,一切出于需要的本能去争取成功,所以,他把道德、尊严、良知,暂且放在一边,把自己的手段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以去做,与是否该做是行分别的。
他怎能引诱个女人,来达成自己的心愿?
道德、尊严、良知……
“你……一鸣哥,你怎么啦?”姑娘在他怀中抬起头讶然问,已经感觉出他情绪上,和肉体上所发生的变化。
“你是个可爱又可恶的小姑娘。”他忘形地亲亲姑娘的脸颊:“你说话说得可爱又温柔,却比宝剑还要锋利。我们准备走。”
“这……你的事……”
“狗屁的事!”他粗野地咒骂掀衾而起:“衣柜里有妖女的貂袭,我替你取一件。傻丫头,不要着了凉……”
“我不要别人的东西。”姑娘跳下床:“我不怕冷。”
“好好好,又来刺人了。”他让步挽了姑娘的小手笑说:“迈出房门一步,花拳张奎消失了,王寄也消失了,剩下的是王一鸣,一鸣惊人的王一鸣。让他们来找我吧!我已经给他们划下了必须向我挑衅,而我可以用正当理由反击的道路。走!”
同一期间,城守营宾馆血腥刺鼻。
狂龙与一群首要人物,落脚在城守营宾馆。
而玉树公子带了另一群人,在江州老州摆庆功宴,贵宴席上,有芝兰秀士一群侠义英雄,有纤云小筑一群武林女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