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清了解的点,他可是看到了前朝那些旧部如何刁难蓝九卿,只因为蓝九卿是公主之子,而不是皇子之子。
九皇叔继续:“西陵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关于长公主的儿子能不能继位的事情,让天宇不要插手,他已经被皇上厌弃了,不要再做让西陵皇上不满的事情,让西陵皇上自己与宗室和满朝大臣去斗。”
九皇叔没有把他和左岸的约定告诉苏文清,当然也不打算告诉西陵天宇,西陵天宇可以容忍左岸存在,但绝不会同意长公主那个孩子活下来,斩草不除根这种事,他们这种人极少,而他也不想太多人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
“我会尽快通知宇皇子,让他继续保持超然做派。就像以前一样,不管双腿是不是能正常行走,都要摆出一副没有争位的打算。
“西陵皇上还算年轻,他现在不争就是争。”与其争皇位,不如暗中争兵权,长公主能在西陵皇上昏迷不醒时掌控宫廷,不就是因为她现任情人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嘛。
无论在哪里,兵权都是王道,手握兵权就有话语权,九皇叔希望西陵天磊在皇上与大臣做斗争时,暗中收买武将,收拢兵权……
968科考,九皇叔低调离京
四月十五是东陵科考的日子,也是九皇叔选择去山东的日子。
不知九皇叔是有心还是无心的,居然和太子一眼,选了一个没有人来送行的日子。
太子离京那日是淳王大婚,有点身份的人都忙着讨好淳王去了,而九皇叔离京这一天,正发是东陵第一次科考开考之日,别说百姓了,就是皇上与百官,那目光也也只盯着贡院,生怕贡院出意外。
九皇叔可谓是悄无声息的离京,至少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传出九皇叔要去山东的消息。
九皇叔在淳王大婚次日,在皇上暗指九皇叔破坏东陵与西陵两国友好关系时,提出要去山东购采买建皇陵的石材。
皇上当场驳回,说这种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九皇叔据理力争,说给先皇建皇陵,这所需要的材料当然要亲自去买,以免下面的人以次冲好,再次发生皇陵被炸一事。
皇上气得脸色发青,再次驳回,讽刺九皇叔不知所谓,建皇陵从不曾去山东采买过石材,山东可没有什么好石材。
九皇叔笑了笑,只说了一句:“山东卢家有一个石矿,所出产的花岗石极好。”
皇上陷入沉思中,半晌后同意了九皇叔去山东的事情,九皇叔当即提出后天出发,皇上深深地看了九皇叔一眼,点了点头。
于是,在学子们一一入贡院准备考试时,九皇叔和凤轻尘带着几个侍卫,轻车简从的出发了,除了南陵锦行外,没有任何人前来送行,而这也是九皇叔需要的,毕竟他和太子不同,他又不是不回来。
今天出城的人不多,九皇叔的马车也没有任何人敢拦,一行人很快就出了城,九皇叔一出城,跟随在他身后的监视人员,也第一时间将消息传回宫里。
“符爱卿,依你之见,老九他去山东,真的只为了帮凤轻尘出气,给凤战报仇?”九皇叔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带着凤轻尘出城,实在不符合九皇叔在皇上心中的形象。
他这个九弟从来不做没准备的事,此次去山东如此匆忙,根本没有做任体何布局,难不成他打算亲自上阵,以堂堂皇叔之尊,对付一个卢家,这也太掉价了。
“皇上,不管九皇叔去山东要做什么,我们都只能让他对付卢家,别的什么也不能做,也不能做。”
符临这话说到皇上的心坎里了,皇上当即问:“符爱卿可是有对策?”
“微臣愚钝,没有对策。不过,依微臣之见,没对策就是最好的对策。”神棍就是神棍,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符临也有本事绕的人听不懂,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好在皇上耐心十足,听到符临的话并没有生气,而是饶有兴志的问道:“什么叫没有对策,就是最好的对策。”
符临不敢再卖弄,张口就解释道:“皇上,卢家在山东经营上百年,根深蒂固,卢家子弟早就渗透到各行各业,山东的官员哪个都要给卢家三分面子,在山东,卢家可谓是要地位有地位,要人脉有人脉,要银子有银子。
而九皇则相反,九皇叔在山东什么都没有,九皇叔要是冒冒然然地对卢家出手,定会引起卢家的反击,到时候皇上只要让山东的官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任两人斗就行了,反正不管最后谁是赢家,赢得都是皇上。”
后面的话,符临没有说出业,但皇上却是明白,如果九皇叔赢了,那么皇上就可以借此事问责九皇叔,顺便接收卢家的产业。
如果九皇叔输了,那皇上就可以借此打压九皇叔,顺便问责山东卢家,同样山东卢家也不会存在。
“好,好一个没有对策就是最好的对策,爱卿此计甚好,爱卿果真是国之栋梁,有治世之才。”皇上甚是高兴,越想越觉得九皇叔去山东,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山东的官员是他的心腹,他就不信九皇叔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做什么。
“皇上谬赞,微臣愧不敢当,一切都是皇上英明,要不是皇上留下山东卢家这颗棋子,也不会有今日之事。”符临很自然的拍着皇上的马屁,把皇帝当年的失误,说成是皇帝的计划,哄得皇上高高兴兴后,又提起皇城流血夜案件的进展。
符临把话说得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