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这块心头肉,还怀了孕,又即将临盆。
这要是出了一点儿半点儿事,那四爷不得将他们剥皮拆骨咯?
还好平日,人家自己有小厨房,不用他们。
否则,他每日估计光是这膳食,都得心惊胆战,愁白了头。
孙大厨不迭应了几个是:“管事,您就放心吧,我又不是缺心眼儿。”
他也来了大半年了。
不是新人。
这府上那个重要,那个头等,早就已经摸的透透的。
他也不是什么愣头青了。
“知道就好,”何管事瞥了他一眼,又道:“正院里你不是给做着蟹黄鱼翅羹吗?听我的,先停了!先专心为主子爷和姜格格做膳,只要他们两位用的好了,其他都是小事,不用管。”
他可看的清,
福晋这连月来,被四爷很不喜。
听说派人去申饬娘家不说,初一十五就算歇在书房,都不去正院儿。
这落地的凤凰不如鸡。
就算是嫡福晋又怎么样?
他们膳房,只听命四爷。
福晋?
手还伸不了这么长。
孙大厨无所谓的点头。
心说,只要你发了话就行,
到时候问罪,也不干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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