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释无褚我爱了你那么久为你背叛厉血老魔头,你成功在篡位后却只给我痛苦!我不甘心!!!”
……
“释无褚……你没有心是吗……呵呵,哈哈哈哈!你不在乎这个孩子是吗……血脉的力量你永远都不知道有多大!”
……
“喝吧喝吧!多喝点,多喝点我的血。我的孩子……呵呵……哈哈,变强吧变强吧快点变强!”
……
“终于长大了……以直系血脉在出生前的一刻杀死,炼成一团纯粹的怨气……直接折磨灵魂壮大的无尽恶念……源自血脉的直接伤害……快点快点,去杀了那个忘恩负义狠心绝情的人!!”
……
“释无褚!!我要你看看一个女人被背叛伤害后的疯狂!怨婴,怨婴!!哈哈哈!我终于炼成了!哈哈哈释无褚你去死吧!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哈……”
…………
【如果可以,我不想生而知之,就不会只看到肮脏。】
…………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改变了主意。”
……
“逃的开命运,逃不开因果。”
……
“去吧。”
……
那日随着西泽最后的虚影也消失无踪,飞升之路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强,他的速度不断加快。
但是到了后来,他就好像触犯了什么神制定的至高真理般,感觉整个通道,整个空间都在排斥他,飞升之路也慢了下来,但是来自真理的排斥和挤压仍然在不断增强,如果不是西泽走之前最后解封开的庞大灵气在护着他,他大概早就被无可抗衡的空间之力压扁了。
随着越来越往上,灵魂层面的压力令他的意识开始恍惚,迷蒙间,胸口衣衫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忽然爆开,巨大的爆发力却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那股量不大却坚韧的不可思议的清流一爆开便将他整个护住,接下来不论是任何力量都没有在撼动他飞升的路。
等到他踏上神界的土地,他怀中那枚西泽曾经赠与的玉坠子已经只剩下了一条白色的穗子……
呵,真是算无遗漏啊西泽……
等到他真正踏足这片土地,他才明白,那毫无理由的飞升幻境,那绝无生路的空间压迫是何道理。
因为整个神界,根本没有任何一个活人!
所有飞升上来的“神”,全部都在飞升的路上死去,被分解成最纯粹的本源力量,通过特殊的渠道……灌注进这些死人身上!
数万年前的上古之战能祸及那么广,便是这些所谓的“神”的杰作了吧……
神界唯一一座建筑中只有数十座棺木……生命气息微弱到极点的众神只能陷入最深层次的沉睡才能勉强保持不会死去,所有的飞升和神界的美好传说都是阴谋!根本没有人能成功到达神界,所有的飞升者都被众神布置下的东西还原成了本源能量,用以作为复活他们的代价。
如果不是他来了,或许这个谬论这个骗尽天下人的戏法还会继续下去……
呵,神,还不是一群自私自利欺世盗名的败类!
…真脏啊!泽,好脏……泽,毁了它好不好,泽?
泽,你回答我啊,泽,毁掉它,毁掉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