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只得一种,但选择有好多。我就在呢度,在你身边。”
将车泊在路边的应急车道打上双闪,祁修霖坐上厉卓桓车的驾驶位。等他跟着上车,祁修霖伸手帮厉卓桓扣紧安全带的同时,顺势在他的面颊落下一个轻吻。
“我们返屋企。”
厉卓桓还住在i,他同厉卓航曾经住了几年的嗰间套房。虽然厉卓桓对此只字不提,但独自常住酒店的孤独感根本无法掩盖,更因厉卓桓此刻的清醒而显得越发浓烈。其实他的孤独又何止仅限于此,系无时无刻,无边无际。
“你仲未答我。”厉卓桓从雪柜拿出只剩半瓶的vodka倒入酒杯中,抬眼问道,“他系边个?”
不等祁修霖回答,厉卓桓就将口中的未下咽的烈酒借着吻喂入祁修霖的口中。
“朋友。”
近乎贴面的距离里,厉卓桓欣赏着眼前的祁修霖。他漆黑眼眸同记忆中面具后的眼睛重叠,不再疏离却永远骄傲。用拇指将祁修霖的眼眸轻阖起,厉卓桓微微仰头,从祁修霖的眉心开始亲吻。
闭起眼眸的祁修霖少了凌厉感,让人再一次意识到他可以称之为漂亮的面容。系无论哪一次见到,都会为他再一次心动的美丽。他系他的完美少年,越发诱人的完美少年……
厉卓桓用他的眼睛同嘴唇证实了小朋友的变化。他长大了,长高了。微微仰头就可以吻到他的眉骨,缓缓低头就可以尝到他的唇角。
在情欲尚可控制之前,祁修霖按住到厉卓桓在腰际越发不安分的手,睁开眼睛讲道:
“冲凉先,一起。”
不过不同与先前的几次,今晚他们有的系时间,就连亲吻都可以漫无边际。
想起先前大帽山的惊魂一幕,两个人笑着不断拥吻。伴随着浴缸的蓄水声,潮湿的情欲不断从脊椎里溢出,随着血液流转在周身,又透过彼此唇舌的交融相互撞击,传递。你来我往,乐此不疲。
“水要满晒!”
继续吻着祁修霖,厉卓桓伸手关了水喉。祁修霖却借此躲开亲吻,抬手帮厉卓桓解开衣扣,除衫。
温热的浴缸里,厉卓桓将祁修霖拉入怀内,轻轻在他的脊椎上啃咬,亲吻。按摩浴缸带来的水纹在赤裸的皮肤上起起伏伏,水花恰当好处地将彼此昭然若揭的某种欲望掩藏在其中,更为旖旎。
同样的水温,同样背脊与胸膛紧贴……
“howard,你有冇爱过一个人?”
“有。”
“几时?”
“从你降生的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