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眉头一皱,道:“他在自缢之前,就没有做点别的什么事吗?”
“有,有的,陛下和夫人道别,然后……然后就自缢了。”
李灵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冷道:“本帅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对我撒谎了。谁敢如此,本帅必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若兰,我劝你还是对本帅说实话的好。”
“奴婢说的就是实话。”她地言辞很是坚决,但她的眼神却毫不客气地出卖了她。
似李灵这般心思敏锐之人,自是一眼便瞧出了她在说谎,
他突然一阵狂笑,随后说道:“不错,果然是个忠心的奴婢。不过,有时候,忠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李灵几步走回椅子,端坐于上,高声道:“弟兄们,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你们可要好好的享受啊。”
那几名彪形大汉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姑娘,本已是目光yin邪。眼中冒火,巴不得立时冲上去将若兰生吞活剥了,此时一听李灵之言,俱是大喜,谢过之后一拥而下,如饥饿难耐的色狼一般。扑向娇弱的若兰。
伴着若兰地凄惨的哀告声,她的衣衫很快被撕了个七零八落,裸露的**,拼死的挣扎,这一切都更加刺激了那些个yin汉,他们粗暴的将她身已是仅存的几条残布剥去,**、肥臀、雪白的大腿,还有那茂密地丛林,绝美之景尽收眼底。
李灵冷冷的注视着,心道:“都这样了。你还不招吗。”
粗重的喘息声中。若兰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凄婉的叫道:“我说实话。我愿意说实话!”
他冷笑一声,手一挥,道:“你们都退下!”
那几个大汉正在兴头上,裤子上的小帐篷早就高高竖起,却不料眼看到手地肥肉却被李灵硬生生的夺下,各人心俱有怨气,然则将令难违,不得不捂着裤裆退在了一边。
“我是让你们统统的退到门外边去。”
李灵一声沉喝,内中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几人只好眼馋的瞧着地上的若兰,依依不舍的退出了牢房,李灵手掌在脖间一划,向白正珂做了一个“杀”的手势,白正珂会意,点了点头,也跟着退了出去。
此时,牢中只余下李灵,还有蜷缩在地上,赤身**的若兰。
李灵再次走了过去,眼神又变为了无限的温柔。
他俯下身去,一手抚向若兰,从纤纤嫩足渐渐而上,她地大腿笔直如画,完美无瑕,真真是多一丝则肥,少一分则瘦,而她地臀部则是浑圆肥美,光滑细嫩,忍不住多逗留了几分。
他的手还要往上移,若兰无法忍受下去,身上挪动了几分,避开了他地抚摸,泣声言道:“奴婢愿意说实话,请大帅饶过奴婢吧。”
李灵轻声一叹,道:“这么美妙的身体,让那几个畜生糟蹋了实在是可惜,余心何忍啊!好吧,本帅就准你说请,只要你实话实说,本帅保证你离开此地时,还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子。”
若兰从地上爬了起来,倚着墙角斜靠,手中捧着那些碎布条,免强的遮掩着**之处,她颤抖着,啜泣着,犹豫了半晌,方才低声说道:“陛下……陛下是……是服了毒酒而死的。”
果然和我所料相差无几。
李灵一哼,道:“是谁下的毒?”
“是……是……”
“到底是谁?”
李灵一声厉喝,若兰吓了一跳,忙道:“是夫人,是夫人下的毒。”
原来如此,**,果然又是一个柳如歌,什么冰肌玉骨,什么沉鱼落雁,美艳的外表之下,又是一颗蛇蝎之心!
“说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不得有任何隐瞒。”
若兰被方才之事吓破了胆,自是不敢稍有隐瞒,只得将所知道的一切尽数道出。
李灵这才知道,原来那花蕊夫人身上还有这般离奇的经历,虽说她毒死了孟昶,但念其是为情郎报仇,倒也可以体谅。
他先是这么想的,可转念一想,当初那柳如歌也是如此,自己对她有所同情,最后却被她险些害了性命,过往种种,历历在目,他深知对付如花蕊这种女人,绝不能心存仁慈和感激,否则,到最后很可能再步孟昶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