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丹察发出难听的笑声, 手又往下一拉,寒竹终于忍不住咬紧下唇,她的黑色长裤被那禽兽褪到大腿上,里头蕾丝丁字裤暴露出来,这次更不只是下面那些坏蛋看得眼睛直了,连我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没想到这位孤芳自赏的美丽女杀手,竟然也穿这么性感的内裤。
“别急┅我帮奶┅解开铐子┅”丹察色迷心窍,忘了曾说过白雪死神是可怕的女人,竟蹲下去帮寒竹解开系在她脚踝上的铁铐,寒竹一动也没动,不知道是不是麻骨剂的药效已发挥,她只能任人摆布?
两腿的铁链都解开后,丹察想扑上寒竹,寒竹这时目光一亮,两条腿迅雷不及掩耳夹住他的脖子,冷冷的道∶“你没资格得到我,不过我可以先送你一程!”语毕纤腰一拧!“喀!”被夹住脖子的丹察脸上出现一抹古怪表情,我以为他颈子应该断了,没想到隔了半晌,他再度发出冷笑,举起手将寒竹的双腿逐一拿下。
“怎┅么会?┅”寒竹不敢置信的看着丹察。
“贱人!奶不知道我最讨厌女人不听话吗?像奶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应该给奶吃什么苦头好呢?。”他话没说完,就突然出手往寒竹的肩胸处落下!
“啊!!”寒竹一声惨叫,一把亮晃晃的细刃竟然穿透她的肩胛,钉在下面的木桌上。“这样很痛快吧?贱货!”丹察变态的大声问寒竹,我再也忍不住,抬起枪瞄准丹察的头,却不知道该不该开枪,这颗子弹或许能夺走丹察的命,但我马上就会成为那些持自动步枪的佣兵的枪靶,才迟疑几秒,下面又传来寒竹的哀叫,我心惊往下看,又一把细刃插在她白皙修长的大腿上,鲜血不断渗出,这丹察实在太残暴了!竟然如此辣手摧花!
寒竹已经痛昏过去,那禽兽又开始脱她衣服。
(死就死吧!死不了算我命大!)我一咬牙扣下扳机,砰一声子弹斜斜穿透丹察的脑袋,一把血花喷洒在地上,他庞大的身躯慢慢往寒竹身上倒下。
丹察死了,那些佣兵立刻发现我的位置,猛烈的火网朝我发射,我根本连探头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下去救寒竹了。
这时仓库正面突然 轰!"一声巨响,接着爆起冲天火光,尘土和碎块随之从四壁泥墙哗啦啦落下,里头的人被吓得抱头鼠窜。“有人攻击!有人攻击!快逃出这里!”他们那还有功夫管我,只急着想夺门而出,一群人全挤在门口,我如瓮中捉鳖般朝那堆人开火,一下子便倒了五、六个。“大家别慌,先解决上面的人!”那叫晋先生的比较理智,大声喝止那些人自乱阵脚,里头的人听见后果然分散开来找掩蔽,而且拔出枪朝我反击,顿时我又被他们火力压制住,正不知如何是好时。
仓库左面的墙又轰然一声整面塌下来,几个刚好躲在墙边的佣兵马上被活埋,有人用土话大叫∶“香格里拉!香格里拉!”,其他人听到更是惊恐万分,纷纷从门口逃出去,连那叫晋先生的家伙也跑走了。
我从屋顶跳下,拉走伏倒在寒竹身上的丹察尸体,解开锁住她双腕的铁铐,寒竹脸色苍白如纸,丹察是用刀高手,两刀都避开她的筋骨要害穿透身体,还深深钉在木桌上,虽无生命危险,但如果将刀拔出,恐怕会血流不止。
这时那小乞丐也跑进来,他身上背着一支和他差不多高的火箭炮,不知从那偷来的,我惊讶的看着他,他得意的用姆指指指自己鼻子,像是在问我他干的好不好?我才体会到在这种不平静的地方,连小孩子都不可轻视,否则以往在越南和阿富汗怎会有那么多军人栽在小孩手里?
最后我决定先把刀从桌面拔出来,而暂时不将它抽离寒竹的身体,在拔刀的过程中尽管我已很小心,但昏迷的寒竹仍不时痛苦呻吟,好不容易将两把刀都拔出桌面,我抱起她却不知该往何处去,要是拖太久只怕那些人还会再回来。
这时我唯一能倚赖的只有那个小乞丐了,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会要他埙uㄐA得意的要我跟他去,出到门外,我才发现那面倒掉的墙,原来是被一辆印度陆军的旧装甲车给撞毁,不用说也是那小鬼的杰作。
抱着寒竹坐上小乞丐开的车,他往山区的方向开,最后停在一处山径前,小乞丐跳下车,比要我跟他走的手势,我抱着寒竹随他后面,步行约五分钟之久,隐约听到阵阵水声,但眼前却已无进路,只是一片百公尺高的岩壁。正在想这小鬼也真是的,在这里要如何安身,况且我还带一个受伤的寒竹?他却蹲下去双手在泥地上乱拨,不久地面竟被他拨出一块石板,他指着石板要我搬开,我先将寒竹放一旁,照他话去作,结果石板移开,下面竟出现可容纳一个大人行走的宽阔地道。
小乞丐比着地道,再比着寒竹和我,作一个休息和相亲相爱的手势,脸上尽是调皮的笑意,原来他以为寒竹和我是一对,我揉了揉他的头扮个鬼脸,比手势说她和我没关系,不管他有没有看懂,我就抱起寒竹走进地道,回头见那小乞丐已经帮我把石板盖回去。
地道并不长,我抱着寒竹才走一小段路,景色就豁然开朗,眼前是一片清澈的潭水,四周是高耸的山岩,一道小瀑布顺着岩壁坠落潭中,难怪我在外面听到水声。这个地方既隐密又有水,无疑是我们暂时避险的好地方。
这时天色已渐白,我沿着潭边走,发现岩壁间有处乾爽的洞穴正好可以栖身,进去后才知道这个地方早有人住过,洞内有行军床、毛毯、煤油灯、一些锅盆和一个军用急救箱,可能是很久以前的逃兵或游击队曾躲过这里,那小乞丐不知怎么发现的?
我将寒竹放在行军床上,棘手的问题来了,在刀还没从她身上拔出来之前,血是暂时止住,只怕一拔出来后又会出血,我打开那个急救箱,里头只剩一些乾净的布片和一把剪刀,看来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来急救。
她的肩胛和大腿各有一把利刃穿过,要处理伤口就要除去衣服。
“冒犯了!”我向昏迷的寒竹说。
持起剪刀小心剪开她的紧身上衣,雪白的肌肤在我眼前绽开,我努力定神不去看她赤裸的上身,而专注在刀伤的部位。衣服除去后我到外面用布片沾乾净的水,将伤口附近擦拭乾净,接着吸口气握住刀柄,低声在寒竹耳际说∶“奶要忍耐!”就猛然将刀拔出。
“哼!”寒竹挺了一下,血泊泊从伤口涌出,我赶快拿布压紧她肩膀前后的伤口,还好刀通过的地方并没大血管,过了约一刻钟血已大致止住,我再用布条洛uo包扎起来。
接着又如法处理了她的腿伤,这样折腾下来已经是中午。寒竹的衣裤长靴都被我脱掉,胴体上只剩一条单薄到无法遮蔽什么的蕾丝底裤,她全身多处沾到自己和丹察的血污,衣裤黏黏脏脏早就不适合再穿了,我埙uo把周身擦拭过一遍,再喂她喝了点水,只希望她醒来时不要误会我对她作过什么坏事才好。
和这样绝色女子独处荒涧野谷,她又近乎赤裸,说不动心是骗人的,所以我埙uo处理完伤口后,就赶紧将毛毯盖在她身上,看不到以免胡思乱想,为了怕她失血过多会冷,连我自己的外套都脱下来给她盖。
我从昨天晚上一直奔波涉险到现在,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休息,安置好寒竹后,在洞内找了一处角落躺下,正感到睡意袭来,却听到寒竹的梦呓。
“雷霆┅你要等我回去┅你不会死┅。我帮你找到血清了┅。你要等我┅”
我不禁忿然,没想到我冒死去救她,到头来她想的还是拿我的命去救她的男人!不过回念一想,是我自己要去救人家,她可没求我,我干嘛气她呢?反正她现在搞成这样想再胁持我也不可能,等过几天外面安全了,我就想办法回原本住的国家,远离这些怪里怪气的人和事。
不知睡了多久,我觉的愈来愈冷,身体缩成一团,突然有件刺刺的东西抵着我背部,我一直在作梦,还以洛u灾v在监狱中被虫子咬,根本忘记已经身处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山洞里,因此挪一挪身子又继续睡我的。
怎知那尖锐的东西突然刺进肉里,痛得我叫一声赶紧爬起来,只见白光闪过,一把亮晃晃沾着乾血的尖刀已经触及我心口!那把刀是从寒竹身上拔出来的,而拿刀的人也是寒竹。她身上裹着毛毯,冰冷的眼眸充满杀气,伤后失血过多使她拿刀的手还一直颤抖。
第六章 喜怒无常
“奶干什么?”我惊怒的问道。
“你这个强奸犯┅到底对我┅作了什么事?┅。”她看起来极为虚弱,苍白的脸没半点血色,发丝垂散在脸蛋边,但每个字都充满强烈恨意,好像巴不得杀我而后快。
“奶别误会!我只是把奶从丹察手中救回来,看奶受伤,才┅。”我未说完,寒竹手中的尖刀突然刺进几分,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