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赤井秀一的谨慎程度,和现在“不太安全”的情况来说,他本不应该坐在驾驶位开车的。
这意味着一旦有什么情况变化,他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察觉到。
但谁叫赤井秀一是全场唯一一个健全的人呢?
不去当司机,反而叫人怀疑。
赤井秀一只能一边开车,一边不动声色地查看后视镜。
琴酒和慕兰潭两人都坐在车的后座,琴酒正在用车里备的医药箱给自己包扎。
琴酒觉得,他要是指望慕兰潭给他包扎,这伤口几时能好怕是要打个问号了。
而水鸟川影此时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自己左臂上的绷带,朝琴酒夸张道:
“好巧啊~!你的左臂也受伤了!”
闻言,琴酒的身子一僵,忘了这“小疯子”还很记仇了。
“这可真是缘分——”
水鸟川影将“缘分”两个字拖长,又笑着摇头:
“不对,这可真是活~该~啊!”
说完还满意地自我肯定,点了点脑袋。
一直暗中观察的赤井秀一却没有探寻琴酒和慕兰潭之间“爱恨情仇”的意思。
虽然现在看样子琴酒并没有收到他是卧底的消息,但赤井秀一不得不考虑这件事情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而且在美国还好,毕竟是原本的地盘,脱身自然很容易。
若是回到日本
赤井秀一踩下刹车,组织的据点到了。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后脑勺被枪口抵着。
“抓到你了,小老鼠。”
赤井秀一听见琴酒冰冷的声音并没有慌张,甚至还能无所谓地耸耸肩。
因为他在同时,也想到了“替罪羔羊”
“你有什么解释的话,回去和先生说吧。”
虽然加入组织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赤井秀一还从来没见过所谓的“先生”。
赤井秀一挑眉:“正有此意”
水鸟川影从头至尾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好戏。
反正他是不相信黑麦威士忌是个好人。
但如果黑麦威士忌遇到麻烦,他还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