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吧。”
沈长楼如是说,神情寡淡冷倦,眷留着几分傲慢的心灰意懒,只是掀着唇冲季舟不痛不痒地笑,“不过是一些陈年的小伤,调养片刻便可休养好,何必这般大费周章?”
沈长楼嘴角难得地略微上翘,眼睫卷着他眉梢眼角淋漓笑意,声音一如既往拖得长长的,“贫道命可长着呢,死不了……”
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在骗谁,季舟分明察觉他筋脉受损程度得厉害。
季舟听见他这般言语一股无名怒火猛然窜了起来,烧得他理智尽数消亡。
他听见自己咬牙切齿地说。
“沈长楼,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手?”
既然最先招惹对方的是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张明天待补一千字,今天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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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心迹其十四
季舟双眼微红,内力顺着双手向沈长楼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去,他近乎被沈长楼的自轻自贱气得咬碎了牙,“我都没有要放开手,凭什么你要为我做决定?!”
“够了!”沈长楼被内力冲击得眼前一阵犯晕,只感觉喉间泛着腥甜的味道,却仍是强压着体内内息翻滚的不适伸手打断了他,“再这样下去你会内力枯竭而死的。”
季舟伸手过去一把攥紧他的手腕,怔怔地看着他满面苍白,半晌慌张地松开了手,好像意识到什么退后几步面色一点一点涨红起来,似乎是醍醐灌顶,又似乎是不敢置信。
“师父你的身体……究竟怎么了?”季舟呢喃,“江师叔他知道吗?”
沈长楼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开口:“我在江湖博得一席之地是因为归云剑法,江寒他也仅限于知道归云剑法有损,我身体因此修炼走火入魔落下隐疾罢了。”
他用指尖楷去唇角斑驳血渍,神色冰冷,“只有我知道,归云剑法不光光是剑法,而是分为内功心法和剑招的两套秘籍,剑法自然是于我无害,但是心法却是天生阴损的一套秘籍,想要修炼他必须要从身上汲取掉一种东西……”
虽然说沈长楼说得云淡风轻,季舟却听得寒毛直立,“什么东西?”
沈长楼笑了:“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确实,这种代价除了疯子,谁都不会想要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