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见底,奚泠又殷勤地倒满一杯。
而她自己滴酒未沾,只顾着拿那双漂亮的眼睛望叶辞柯,眸底全是期冀。
突然变活泼了,很不正常。
被这小骗子唬了好几次,叶辞柯已经有了警惕性。
她放下酒杯,一脸狐疑:“你不会以为能把我灌醉……吧?”
最后一个字发音极轻,刚说完眼神就涣散了些许,看上去状态并不好。
奚泠顿时支愣起来了。
她探头过去,伸手在叶辞柯面前晃:“叶辞柯?你醉了吗?”
眼前人毫无反应,那只纤细的手就调转方向,朝着衣服扣子去了。
明摆着要做点坏事。
此时叶辞柯眼中的画面已经被黑白噪点替代,耳边嗡鸣不止,似乎是身体在抗议。
昏昏沉沉之间,她突然想起秦寸雪说过,她的腺体迫切地需要一个oga,最好的治疗方案就是标记。
上次濒临崩溃时,吸了口奚泠的信息素才缓过来。
叶辞柯刚想喊奚泠一声,就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人在扯她衣服。
来人太过明目张胆,哪怕看不见,她也准确无比地抓住了那只“非礼”她的手。
随后攥着纤细的手腕,顺势而上,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身上坐好。
位置瞬间转换,慌乱中奚泠下意识地攀上叶辞柯的肩。
直到与叶辞柯四目相对,她才意识到这人的脸色不太正常,哪有喝醉酒的人脸白成这样。
哪还顾得上什么计划,奚泠有些焦急地问:“叶辞柯,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眼前人不答,她急忙想去够自己的手机,腰却被紧紧锢住,动弹不得。
“别动。”叶辞柯虚得不行,连声音都有气无力,只能把头埋在奚泠颈侧,贴着她耳廓说话。
“来点信息素。”
奚泠一愣,很快意识到叶辞柯想干嘛。
她很是听话地释放出信息素,清苦的青草气息渐渐占领四周的空气,并且越来越浓郁。
带着热度的指尖偷偷摸摸地去解叶辞柯的衣服。
叶辞柯却先一步揉上了奚泠的颈后腺体,毫不客气地吩咐:“少放点,浓度有些高,我热得难受。”
她感觉浑身燥|热,仅余一丝理智强行吊着。
如同被捏住后颈的猫,奚泠的小动作被迫中止,瞬间软倒在叶辞柯怀里。
oga的腺体太敏感,她眼角沁出了点泪珠,还不肯服软:“不要,你赶紧标记我,病就能好了。”
叶辞柯的手就没从奚泠脖子上挪开过,她眼眸半阖,声音沙哑地威胁。
“那我就拉你一块儿坐牢,看看谁更能忍。”
奚泠:!
大部分时候叶辞柯都对她很好,表现得也格外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