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现在问这个还早。”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那眼神瞬间颓然了,重新回转身又面对浸在黑夜里的幽深的河水。“我是个孤儿,所有的亲人都在地震里去世了,只留下我……”
看着她微微颤动的后背,我以为她在啜泣。但稍稍往前探了头却发现她的脸还是那么平静,眼角连一滴泪都没有。
“我甚至连爸妈长得什么样子都忘了,许多年了,我自己生活……”又沉默了,四周静静的,夜已经很深了。我往前靠了靠,才发现她颤动可能是因为冷的缘故。于是我伸出双臂,尽量自然的从后面轻轻的揽住她,身体紧紧地贴上去。她触电似的一躲,却发现前面已经没有空间了。
我就这样从背后把她拥在怀里,而我怀里的女孩就如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谨慎又警觉的蜷缩着。每一寸挨着我的身体都僵僵的,却似乎能感觉到她的心在受惊了似的微微颤动着。
以前我拥过的女人,要么就是挣扎享受*,要么就如玩偶一般麻木的连一点点娇羞也没有。而这次却给了我完全不同的感受,那如受惊的小鸟一般惹人怜爱的女孩正战战兢兢的拥在我的怀里,我竟有些不知所措了。不想放手,又不敢抱紧,只是这样怔着。但那感觉真好。
良久,我像从梦里醒来,低下头吻着她的长发,然后缓缓往前,再吻耳朵。她本来有些放松的身体立即又紧张起来,但没有躲避,反而迎合的转了转头,任由我轻轻撕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儿。我顺势扳过她,捧起她的脸。昏黄的灯光下,那是一张多么柔和美丽的面容阿。小巧的鼻子,如一汪深深的清泉般柔和的眼睛……此刻我应该忘了她的职业,把一腔柔情蜜意洒在她的心上。然而她的淡妆却提醒我,那殷红的唇! 而且我也没什么柔情,我习惯用欲望来诠释它!
看着那双柔和的眼睛,有一丝邪念从心底升起。我发现这是个好机会,如果就此把她拿下占为己有就离成功不远了。何况面对着美好的身体我这种人怎么控制的住,还有我前面投入的不菲的成本。于是我的嘴尽量温柔的吻到她企盼的唇上,手则偷偷的向她的性敏感带移动,心里却想着怎么把她弄回家里。
嘴唇相触时一点冰冷意外的袭来,她的唇竟然涂了清凉油一般凉凉的。如果不是那柔软的感觉我会以为是吻在了塑料娃娃或者蜡像上。然而我没在意,而是继续前进。我的手每移动一下她的身体都会不易察觉的颤动一下,而且她的呼吸已经渐渐急促,这都是信号!
我的右手已经向下移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牛仔裤勾了一下。这一定向探路的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里,她的身体会立即软软的附在我身上。然后我就会正大光明的拉开裤子拉链,整个手探进去……然而这时一只纤巧的手挡在了我的手前,也隔断了我的设想。
她挣开了我的吻,馋猫似的舔了舔嘴唇,“就到这里吧,慢慢来。”
“可……”
“我饿了,还没吃晚饭呢!”
看着这熟悉的天真地表情我立即一阵胆战心惊,像被揭破了伤疤,竟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钱夹,想到里面只有一百元才平静下来。她却平静的一笑,“别害怕,今天我请!”
哎!真不公平!我请她吃西餐,她请我吃快餐!还是街头的,羊肉串加烧饼,啤酒都只给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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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救美!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小涵吃完了就伸着懒腰喊困,根本没给我哄她去我那的机会。也没让我送回家,只到解放南路尽头的一片平房边。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只三两盏昏暗的路灯远远的如原野里的磷火。她只对我说了声再见,三扭两扭就不见了。我忽然想起了聊斋志异,不禁打了个寒颤。
躺在床上还觉得嘴唇凉凉的,才想起那个冰冷的吻。她的唇怎么没有温度呢?想起她临别时的情景不禁看了看敞开的后窗,只是下意识的,我虽然不是完全的唯物,但也不至于傻到以为她会穿着白色的衣裙从窗外飞进来和我幽会。不过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嘴唇始终别别扭扭的,漱了口也不管用,直到睡着。
后来我一有空就去接她。原来第一次她是特意早出来的,其实要午夜才下班。大多数我都骑上我那辆吱呀直响的破自行车,然后驼着她到海河边或吃点烧烤或聊天,然后再送她回去。每次我都想方设法的骗她去我那,或者尽量拉近我们的‘距离’,但都被她轻易的化解了。在这方面她很好的把握着分寸,始终还是冰冷的吻,我灵巧的手指稍稍靠近敏感区域就被她挡回来,然后完全推开我,顽皮的一笑:“慢慢来!”
她再没有和我谈起她的身世,当然,我也并不关心,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体以及对她的钱包的想象上。大多数只是闲聊。她倒是经常问起我的情况,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很少笑,说话时偶尔才符合她年龄的调皮一下,大多时候整个面容都暗淡着,还经常出神的望着晦暗的对岸。
没多久我就和那几个人混熟了。一脸横肉的家伙绰号叫‘麻利’,确实刚出来没多久。穿性感T恤的男孩是谦德庄的老五。他们到一起就爱吹嘘自己能打,描述的群架场面一个比一个暴力血腥。偶尔还可以吹到一起,“刘麻子!西楼的!那傻+ !我也打过……”要照他们说的那傻货不被打死也成痴呆了。小警察还是那么冷漠,每天只是打个招呼就默默的坐在一边喝茶。
倒是那个中年人,都叫他常伯,看上去四十来岁其实都快五十了!一开口就知道是老玩家,说跳舞,哪个舞场那种舞步,没有不熟的。这个毕竟是专业,还可以搭上几句话。再说养生,喝茶,饮酒,花鸟鱼虫…。。我就只剩下发呆了。
麻利神出鬼没的,看不见他的交通工具,那两个人都是开车,只有常伯是步行。从大沽路往里的一小段距离经常能和他同路。他的对象也经常见,三十多岁的东北女人,身材很棒,只是皮肤差了点。说话大大咧咧的,可一见常伯就像避猫鼠,大气也不敢出。熟些了我不禁好奇的问:“您老这么大岁数怎么把那女人整的那么服服帖帖?”他自豪的一昂头,捋了捋打了着哩水一根不乱的梳到耳后的头发:“傻小子!活儿好啊!”
那是大约十来天之后,我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听常伯聊熬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不时有嘈杂的音乐和狼嚎一般的歌声传来,那是单间的门打开了。于是就有服务生、客人在身边穿过。也有衣着性感的小姐,劣质香水就会直窜进鼻子里。有时小涵也在里面,或走出来或走进去。这时候我都强制压下自己心里越来越浓的酸意,不停地告诫自己:“这有什么,都是正常的,习惯就好了!”然而看着她随着服务生走进一个单间,窄窄的门缓缓地把她和喧闹一起关在门里,我心里还是难以名状的烦躁。可能和毫无进展有关吧,我安慰着自己。
可没多久那个单间门咣当一声打开,一个女孩踉跄的冲出来,摔在地上。是小涵!左面肩膀的衣服破裂着了,她一只手护着艰难的站起来。一个胖大的男人摇摇晃晃的一堵墙似的堵在门口,“妈的!犯贱哈!臭婊子!”
最近的服务生赶紧跑过去,“先生!”大汉一挥手,男孩晃了晃退出老远。“摸两下不行哈!”一扬手又给了小涵一个耳光。小涵被甩出几步,勉强扶住一把椅子,抬起头正看见我。
在幽暗的灯光里我看见她的眼神,像夜风里遥远的两盏灯火,凄楚跳动着,似乎随时都会熄灭。那是眼泪吗?唰的消逝了,是闭上了眼睛还是落下了?我的心似乎瞬间被抽空了,血哄的涌上了头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随手抄起一个酒瓶两步蹿过去,跳起来照着那胖子的头狠狠的打了一下。
一声闷响,酒瓶哗的碎了,玻璃落了一地。那胖子摇晃了两下扶着墙竟然没倒下。单间的里人疯涌而出,我连忙晃了两下手里的半个玻璃瓶,护住身前。
几个保安也冲上来,场面立即乱了。我手里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