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你有没有看见我?”
“我看见了。”卓青说:“你全身上下每个地方我都看得很清楚。”
他的声音冷漠而有札,完全不动感情,完全没有一点讥诮猥亵的意思。
因为他只不过在叙说一件事实而已。
蝶舞笑了,带着笑叹了口气,叹着气问卓青:
“你难道从来不会说谎?”
“有时会,有时不会。”卓青道:“没有必要说谎的时候,我一向说实话。”
“现在你没有必要说谎?”
“完全没有。”
蝶舞又叹了口气:“你说你把我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看清楚了,你不怕老卓挖出你的眼珠子来?”
卓青静静的看着她,过了很久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现在他已经不会这么样做了。”
蝶舞看起来仿佛完全没有反应,其实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他已经不会这么样做了。”她问卓青:“是不是因为他已经把我让给了你?”
卓青摇头。
蝶舞又问:“不是你?是别人?”
卓青沉默。
“他实在大方得很。”蝶舞的声音充满讥消:“碰过我的男人从来没有一个舍得把我让出去。”
她轻轻叹息:“这实在很可惜。”
“可惜?”
“我是在替你可惜,他实在应该把我让给你的。”蝶舞说:“你这一辈子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的女人。”
“哦?”
“我也在替我自己可惜,”蝶舞看着卓青:“你年轻,你是个很好看的男孩子,我一向最喜欢你这么大的男孩子。你们好像永远都不会累的。”
她的眼波渐渐朦胧,嘴唇渐渐潮湿,忽然慢慢的走过来,解开了她的舞衣,把她柔软光滑温暖的胴体赤裸裸的紧贴在卓青身上。
她的腰肢在扭动,喉间在低低喘息呻吟。
卓青居然没有反应。
蝶舞喘息着,伸手去找他的,可是她的手立刻被握住,她的人也被抛起。
卓青抛球般将她抛在床上,冷冷的看着她:“你可以用各种法子来折磨自己,侮辱自己,随便你用什么法子都行。”卓青冷冷的说,“可是我不行。”
“你不行?”蝶舞又笑了,疯狂般大笑:“你不是男人?”
“你想激怒我也没有用的。”卓青说:“我绝不会碰你。”
“为什么?”
“因为我也是男人,我不想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在下面的样子来折磨自己。”
“只要你愿意,以后每天晚上你都可以抱着我睡觉的。”
卓青微笑,笑容却像是用花岗石刻出来的:“我也曾这么样想过。”他带着微笑说:“只可惜我也知道那些想每天抱着你的男人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