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色令牌正是天绝牌,这样的小牌凌天齐要多少有多少。
众人看到之后,不禁一愣,那紫衣男子脸色有些难看,道:“道友,不是这样的令牌,而是……”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不说出大概的样子,对方恐怕不会拿出来,于是道:“那是一块只有巴掌大小,并且是淡蓝色的小牌。”
凌天齐思索着紫衣男子说的小牌,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灵界内什么样的玉牌会是这种颜色。
他可以肯定,那东西绝不是宗派的令牌。因为宗派的令牌,同灵石颜色相同,都是黑色。各大城府的令牌却是紫色,四圣兽使用的令牌为青白红土四种颜色,而家族令牌则是黑中带白,白中带黑的那种。
既然这不是各大势力使用的令牌,又让这些人如此在意,那这一定是个宝物。
凌天齐想到这里,对那紫衣男子道:“这样的令牌我没见过,你们找错人了吧!”
开始的时候,他便注意到,这一行人中间那名叫花蝶的女子,一直看着地面,尤其是当壮汉问她话的时候,目光更是躲躲闪闪。如果猜的不错,那女子应该在说谎。
而说谎唯一的好处,就是遮蔽事情的真实性,如此一来,答案呼之欲出。
那名叫花蝶的女子拿了小牌,并且嫁祸到自己的身上。
只是凌天齐想不明白,对方如何知道自己藏身在这里,抑或她根本不知道,胡乱说了一个地方。
紫衣男子听到凌天齐的话后,原本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厉色,“道友,既然你说没有,不如把身上所有的储物袋都拿出来,让我们一看如何?”
灵界之中,虽然强者无数,但是会使用乾坤术的人却没有几个。
固然如此,他们并不知道凌天齐还有乾坤储物袋,把那些东西放入空间内。
紫衣男子不是没想到这一层,只是他觉得眼前这人不过度劫初期修为,怎么可能拥有连仙界都没有多少人知晓的乾坤术。乾坤术,正是冰璇使用的仙术,可以把储物袋放入空间中,隐藏全部气息,只要本人不拿出来,没有人可以发现。
除非,那人的修为已经达到神的境界,才能一眼看出灵修者和仙人的道术。
同等级的情况下,神也无法做到。也就是说,神无法看出另一个神的乾坤袋放在哪里。
不过,神几乎不用储物袋,他们可以修炼出储存东西的神器,并且只有自己才能打开。
这么一来,比放在乾坤袋内还要安全一些。乾坤袋别人虽然很难发现,但它毕竟隐藏在虚空之中,若持有者储物袋的人死去,气息得意暴露,还是有可能被人发现。比如说神,他以无上神力,强行撕开空间裂缝,去寻找乾坤袋,同样有机会找到。
只是空间裂缝内极难生存,茫无边际,虽然找到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但还是有一些几率。
其实,凌天齐还真没把东西放入空间内隐藏起来,因为他有天地戒,一样除了他以外无人可以打开的神器。凌天齐的储物袋中,并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些日常需要的杂物,以及一些药材丹药,不要这些东西并不值钱,真正珍贵的东西,全部在天地戒内。
听到紫衣男子的话后,凌天齐想都没想,便爽快的从腰间拿下一个储物袋,“给你们检查可以,不过我要在一些东西上留下灵术。”
他这么说,是为了不让众人怀疑。比如说,一些玉简和玉牌之类的东西,留下道术,防止别人看到里面的详细信息,这是灵修者在交易的时候常用的手段。
紫衣男子点了点头,回答道:“可以!”
凌天齐随便施展了几个灵术后,便把储物袋仍给紫衣男子,凝声道:“东西都在里面,你们看吧!”
紫衣男子接过储物袋,便把神识探入其中,但他的脸色却一变再变,从开始的惊讶,到后来的好奇,再到最后是惊喜,随后却是贪和婪恐惧。当他看完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才对身边的高光问道:“里面没有我们要的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高光二话不说,别接过储物袋,当他看完以后,愣了一愣,而后突然对凌天齐说道:“你小子是哪个道上的,怎么储物袋里这么多好东西?”
储物袋里有一些药材和丹药,一些灵器和法器,当然还有玉牌和矿石。
紫衣男子等人,都是来自星球上的修道者,由于没有加入门派,来到灵界以后都是自行修炼。这么一来,他们身上的东西少的可怜。而凌天齐储物袋内的东西,有许多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所以高光才会认为这些都是凌天齐抢来的东西。
这些东西,其实只是凌天齐的九牛一毛,如果凌天齐把天地戒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不知道这些人会如何感想。
“储物袋看完了。”
凌天齐笑着说道,“是不是应该还给我了。”
高光一愣后,把储物袋仍给凌天齐,而他是很边的紫衣男子,一脸的贪婪和不舍。
那表情,恨不得现在就去抢来一样。
不过紫衣男子的城府极深,他知道现在不是抢夺的时候,笑了笑,对凌天齐拱手道:“道友,这是一个误会。”
说着,不等凌天齐回答,对花蝶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东西到底放在什么地方了吗?”
花蝶心里暗暗一叹,她没想到凌天齐真的愿意把储物袋給别人看,要知道无论是修道者还是灵修者的储物袋,都贴身保管,这东西轻易不给别人看,尤其是别人要看的时候,更不能给,这是面子上的事,如果别人要了就给的话,将会颜面无存。
这事若是换了别人肯定不能给,但凌天齐却不在乎,一是储物袋中没什么好东西,二是他一个穿越过来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眼前几人心里的想法,他看得一清二楚。至于那狗屁都不是的面子问题,凌天齐根本没想在心上,他认为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心里还是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