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舟看向薄暮寒,没有应答。
“我叫沈逸,曾是你爸爸的助理。”
沈逸自报完家门,又问江轻舟,“想起来了吗?”
江轻舟转头看向窗外,没搭理她。
沈逸皱了皱眉头,对前座正在开车的薄暮寒说:“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种程度很难好了吧?”
“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省的到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薄暮寒忽地猛踩刹车,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到了,下车!”他冷冷的对沈逸说。
沈逸瞪了他一眼,骂道:“神经病!”
然后打开车门,愤然而去。
车子重新启动。
车里只剩下江轻舟和薄暮寒。
“刚才那个女人跟你关系很好吗?”
“嗯。”
“怪不得她敢骂你,我还听见谁敢骂你!”
“难道不是你骂我最多?”薄暮寒淡淡道。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是没骂,只是背后说我坏话,说我那方面不行!”
江轻舟整一个人僵住。
他听见了啊!
他怎么听见了的啊?
“你、你魔鬼啊!”江轻舟惊的睁大眼,匪夷所思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好好学习,别总是想些不该想的。实践出真知,不要净说着空头大白话!”
对于薄暮寒这番教育,江轻舟无法反驳。
毕竟自己有错在先,他数落她几句也是应该的。
不过她真是太奇怪了,这那话的时候她是趴在唐茜茜肩膀上说的,他怎么听见的?
她皱着眉头看向开车的薄暮寒,越发觉得这人不简单。
看着看着,她发现另外一个问题,这不是她回家的路。
想起那天叶子辰和夏雨泽说薄暮寒是狼子野心,想毁掉她掌控江氏的话,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这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