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大张着嘴的胖子涕泪交加。
臭!
很臭!!
非常臭!!!
胖子现在正穿着裤子蹲在市商务局家属院的男公共厕所里。
狼狈不堪地胖子在男厕所里忍气吞声地四处流窜——没有发现敌情。
须臾,一个猥琐的推车垃圾男从男厕所悄然离去。
隔壁女厕所里正好要出门的、备受惊吓的五号楼老刘山里的王表姐赶紧又退了回去。
“那个拾破烂的推着老大一堆垃圾,”王表姐向老刘伸手比划,“他一定是在男厕所里捡到老厚一个大钱包!那声音叫的,把我吓的差些都掉坑里!”
“我忘咧,城里的厕所不是大粪坑的……”手拿馒头的王表姐不好意思地补充说。
胖子对胖妈质疑此次的蔬菜是不是刚施过农家肥的问题无地自容,不顾胖爹殷切期望的目光,胖子一头扎进自家厕所里……
这回是洗澡。
洗白白了出来,自动洗衣机里的衣服也甩干了。
胖子掀盖闻了闻——不臭。
放下盖子。
关门。
走人。
收拾衣服?
那是老妈的事。
胖爹张保国明显有些心绪不宁,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他从来不看的棒子剧,眉头轻锁。
“老爸,你别想太多,”胖子嬉皮笑脸地围着毛巾走了过来。
“我朋友正在想办法。”胖子在张保国耳边轻声说:“一有消息,我就立刻通知你。”
“老妈,我睡一觉,晚饭了再叫我!”胖子向张保国挥挥手:“我又带了两桶啤酒和葡萄酒来,你先去尝尝吧!”
进到自己屋里的胖子飞快地穿好衣服,来到黑木崖。
貂蝉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首先,自己肯定是没有问题。
如果连自己都不能自信,那就什么也不用再说了。
无论自己的来历是什么,但肯定不会是自己将自己无中生有地编出来的,这是一个不可能的悖论。
所以总参二厅的这份文件是必有所本的。
这个故事自己是在黑木崖这个绝对安全、绝对不会被泄密的场所和胖子单独编出来的,但胖子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自己的存在,对胖子而言,他正是最大的受益者,无论从任何角度和任何原因,他都不会主动地、有意识地出卖自己。
那么,信息只能是胖子泄露的,应该是在有意无意中的一种泄露。
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