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她就抱上了只穿着内衣裤的梁清清。
怎么说呢,大概这就是天意吧。
南柯这条泥鳅顺势化作鳝鱼,盘着平躺着的梁清清就缠了上去。
她自觉是鳝鱼,被缠住的人却觉得她更像是一条能将人生吃活剥了的巨蟒。
来势汹汹,毫无反击之力。
南柯从色彩清新的床单被罩中探头,明亮的灯光照得梁清清脸上的红晕无所遁形。
南柯笑着亲了一下苹果似的脸蛋,笑:“其实,这两件也没有留下的必要。”
梁清清侧脸避开南柯的视线,对着床侧的衣柜挑眉:“这是情趣,得你来解。”
“有道理。”
轻盈的腰身都不需要南柯怎么用力就能托起,单排的勾扣指尖随便一挑便能解得一个不剩。
梁清清说得没错,这就是属于她们之间的情趣。
彼此交缠的信息素随着她们的动作拧成一股股麻花,穿插交会的香气也混合得相当完美,甚至比先前还要更加诱人。
很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难舍难分感。
情随念起,南柯拥着梁清清从床上翻滚一圈,险些让怀里的oga掉了下去。
她看着拖得洁净的地板,心底一横卷着被子按紧怀里的人,侧身一带,以自己的后背着地,将只属于她的oga放到了被子上躺好。
梁清清的声音已然变调:“痛不痛?”
南柯以吻作答——怎么会痛,和你在一起又怎么可能痛。
梁清清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南柯侧卧着看她:“现在洗?还是睡醒再洗?”
“抱抱。”梁清清闭着眼睛侧过身钻进了南柯的怀里,关于到底什么时候洗的这个答案已经给得非常清楚。
南柯搂住怀里的人轻拍了两下,然而不等她重新开启先前的话题,手上的动作一顿。
梁清清已经睡着了,并且还像个小猫咪似的往她的怀里轻轻拱了两下。
南柯无奈。
——看吧,就说吧,事后根本没有机会聊的嘛!
这一夜,梁清清睡得踏实,南柯却抱着她瞪眼瞪到了半夜。
……其实,像这样这边住住,那边住住的也不坏。直到自我安慰似的得出了这个结论,南柯才总算安稳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