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调,她也不会主动跳车逃生的。
何况还是她主动投降上车的。
……
而身处老别墅远程操控着一切的谢洺显然没有想到南柯会如此配合,表情露出些许惊讶:“她是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吗?怎么这么淡定?还是早有预料?或者真的问心无愧?”
听到这番疑惑的白若雅,抿紧了干裂的嘴唇,细细尝着嘴里的血腥味儿,没敢对谢洺的疑惑作出任何反应。
谢洺说完却主动回头看了眼一动都不敢动的白若雅,轻笑道:“你真是越来越老实,越来越胆小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法治社会,我不会杀人的,等我事情办完了就会放你们走的,到时候你们自觉点从我的视线中消失,去过你们的逍遥日子。”
白若雅闻声低头,还算白的牙齿沾染上干裂的唇纹中渗出的血液,腥疼得她很想呸谢洺一脸,可无奈有此想法的她,实则连在睡梦中练上一练都不敢。
谢洺看着她双手扣在一起的紧张样儿,不再理会,期待地等着已经停到院子里车子快些走下他想要见的人。
南柯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表情是难掩的惊讶。
这栋从外观上看起来有些品味的老式别墅她在照片上见过,也知道蓝梓凡就是在这里被剜掉腺体的,只是没想到谢洺会直接把她带来这里。
以及,这房子亲眼看了,的确不如照片中看上去有意境。
不过刚刚好,可以抓个现行……
看到她站在原地没动,跟在她身侧的黑衣男人有礼地伸出手并说了个“请”。
南柯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勾了勾唇角,顺着台阶走上去。
进了入户门,屋子里的光亮比在外面看时要稍微好上一些,但仍不算明亮。
坠在天花板上的吊灯一个都没开,只有各个柜子上的台灯和落地灯开着,窗帘半遮半开。
刚刚她从外面看到的光亮便是从那点缝隙漏出去的。
南柯信步走到客厅,看起来相当有礼地颔首微笑:“您好,敢问您是?”
谢洺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哦?南总不认得我?”
南柯听着那声和盛宿叫出的感觉全然不同的“南总”,顺势坐到他所指的那张硬邦邦的红木椅子上,表情淡定地看着正对面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恕晚辈眼拙,的确不曾在g市见过您。”
谢洺收起笑意,理解地点点头:“也对,我离开g市时你还在吃奶呢,没见过是正常的。”
南柯微笑,余光看到坐在黑暗中的白若雅,波澜不惊地问道:“所以前辈今晚请我过来,又是?”
谢洺注意到南柯的目光,回头看了眼憔悴不已的白若雅,问:“南总应该认得她吧?”
南柯这次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是有些眼熟,但好像是不认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