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很不喜欢南柯沉默的样子,总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她扁了扁嘴,再开口声线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你是不想跟我处了吗?”
原本还算淡定的南柯听到江影的这句质问,猛然抬头,看向江影的眼神透出一股难言的复杂,她不太理解江影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知道的,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的。”
江影盯着南柯的眼睛,察觉到她语气中透出的淡淡委屈感,顿时化身爬山虎,顺势而上:“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手机是怎么摔坏的?”
“……也没有不愿意说。”南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
江影忍住开嘲的冲动,皱眉道:“那你说啊。”
南柯看着难得能跟她硬气一回的江影,疲惫地叹了一声:“好吧,不是摔的,是砸的。”
江影都准备好开始了解真相了,没想到南柯说完这几个字又卡壳了。
她烦躁地啧了一声,语气有些急切:“南柯,你这样有意思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南柯:“……”该说不说,这种被审问的不适感,在警局时她都没能体验到。
之后的三分钟里,挣扎无用的南柯明智地选择了坦白部分真相,揭露了盛宿今晚的恶行。
江影显然没有想到会牵扯到姓盛的,听得义愤填膺,当场表演了一段南柯都没有听过的新国骂。
“……丫
疯了吧?玩不玩得起?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当他是谁?想干嘛就干嘛?”
南柯捂脸,她就知道会这样。
江影骂得正起劲,冷不丁看到南柯右手腕的伤口,又震惊不已地破口大骂:“他祖宗十八代的还打你了?你手腕怎么了?赶紧消毒处理啊,肯定疼坏了吧!”
南柯本来是觉得有些疼的,可听到江影如此夸张的关心,登时支愣起来摇了摇头:“划破点皮,没事儿!”
“说的什么屁话,咱多金贵?能让他白划?要赔偿没有?”江影大怒。
南柯张了张嘴,在江影冒火的眼神威胁下,实话实说:“没要赔偿。”
江影顿时激动起来:“你傻啊?都这样了还不要赔偿?!”
南柯讪笑:“昂,没好意思。”
江影:“?”
南柯:“我把他车玻璃砸了,这是砸车时我自己划的,我还把他的狗腿子给打了。”
江影大为震惊:“你徒手砸的?还打人了?行啊!”
南柯看了眼被江影大腿挡住的抽屉,“拿手机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