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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马克西婚后的生活是否幸福,梅辛没兴趣去研究,不过从马克西日渐增多的笑容可以看出,这家伙这段时间过得不错。不管是他还是门徒众首领,都在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段突然出现的爱情。
现在的梅辛此刻正坐在白玉堂的对面。自打被软禁了以后,白玉堂就一直在寻找可以脱身的办法。只是自己的身份似乎在门徒众内并不起什么作用。这里的人对于自己开出的丰厚条件视若无睹。哪怕只是让他们帮忙往外面送一条消息,这帮人都里也不理自己。
可就在白玉堂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梅辛来了。一看到梅辛,白玉堂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是因为这个见死不救的家伙,害的自己被软禁在这里不见天日。
“你来干什么?”白玉堂没好气的问道。
“来看看你,顺便送你最后一程。”梅辛一边往桌上布菜一边答道。
“要杀我灭口了吗?”白玉堂冷笑着问道。
“要不要被灭口,其实关键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选择。虽说人生自古谁无死,但像这样死了都没人知道的死法,不知道白玉堂你能不能接受?”
被梅辛叫破了自己的真实姓名。白玉堂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沉声问道:“你还知道多少有关我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梅辛慢条斯理的替白玉堂倒了一杯酒,说道:“不用怀疑你那些藏在暗处见不得人的同伴,识破你身份的是马克西,不是旁人。”
“哼!他能认出我?”白玉堂有些不信的说道。
“你啊,就是太自信了。马克西为什么不能认出你?你可以认出马克西的真实身份,马克西怎么就不能也认出你?天眼的白玉堂,那可是当初袭击他的人。白玉堂,来,咱们碰一个。别光说话。”梅辛说着端起了酒杯。
白玉堂见状犹豫了一下,不过在看到梅辛眼中讥讽的神色后,不由赌气似的也端起了酒杯,跟梅辛碰了一个。
一杯好酒下肚,二人的关系似乎拉近了一点。梅辛缓缓的说道:“酒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人常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不知道咱俩是不是知己?”
“应该不是。你是反贼。我是官兵,自古正邪不两立的。”白玉堂摇头说道。
对于白玉堂的话,梅辛嗤之以鼻,不屑的轻哼一声说道:“就联盟现在的表现,还官兵呢?我看跟土匪也差不了多少。知道吗?就在你被关的这几天,联盟又出台了一个新的税收法案。叫睡觉税。一个月每人要交十元,倒是不贵。不过这他妈就是古代的昏君也不会找这种混账借口敛财!”
白玉堂无言以对,闷头喝酒。梅辛见状冷笑一声,却不打算放过白玉堂。继续说道:“除了荒唐的睡觉税之外,你眼中代表正义的联盟正义吗?兽化实验难道不是联盟在暗中主持?马克西当日被暗杀难道不是联盟暗中下黑手?呵呵……白玉堂,别在我这个知情人的面前扯虎皮,那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梅辛。琼斯,你的琼斯家族不是曾经发过毒誓,不会在成为别人的军师吗?你又为什么要违背誓言?”白玉堂点破了梅辛的身份,盯着梅辛问道。而梅辛却是半点惊讶的表情也没有,淡淡的答道:“很简单,因为马克西通过了先祖留下的考验,我也因此有了辅佐他成就大事的资格。”
“你就不担心再次重蹈先祖的覆辙?”
梅辛无所谓的答道:“担心啊,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空有一身才华却找不到一个表现的机会,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受吗?”
对于梅辛的想法,白玉堂倒也不是不理解,可正是因为理解,白玉堂才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像梅辛这种人,骨子里都藏着疯狂因子,任何正义凌然的话在他面前统统都是狗屁。为了不自取其辱,白玉堂没有说话,只是闷头喝酒。
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喝醉的梅辛跟白玉堂此刻就像一对亲哥俩似的,推杯换盏,聊得好不开心。只不过他们聊得话题有点少儿不宜,从他们脸上猥琐的表情以及时不时发出了一阵淫笑就可以看出来。
当马克西让人来找梅辛的时候,梅辛跟白玉堂醉的都躺在地上了。两个人将梅辛给抬到了马克西的面前。面对浑身酒气的梅辛,马克西皱了皱眉头,吩咐道:“去准备一盆凉水来。”
“……其实,这世上有种汤叫醒酒汤,那是可以解酒的。比泼凉水的效果要强得多,而且还不会留下后遗症。”
“泼凉水会有什么后遗症?”站在马克西身后的前门徒众首领,现任马克西妻子好奇的问道。
“当然就是容易着凉感冒喽。”梅辛随口答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
马克西没好气的白了梅辛一眼,问道:“结果怎么样?那个白玉堂有投降的可能吗?”
“那家伙很精明,想要让他投降有点难度,但考虑到他投降以后带给我们的好处,花费一点时间也是值得的。”梅辛闻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