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成礼微微眯起了眸子,语气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温和。
“怕,不仅仅怕死……”
徐少飞摊了摊手掌,然后才道:“不过更怕见不到她……”
没等闫成礼话,徐少飞笑了笑:“句不要脸的话,我这辈子怕的事情很多,怕死,怕疼,更怕一无所有……”
顿了顿,徐少飞才耸了耸肩:“但是我更怕没办法保护自己的人……”
“你搞错状况了吧?”
闫成礼着一脸无所谓的徐少飞,此刻竟然有种狗咬刺猬的感觉,原凌厉的气势在徐少飞的自嘲之下,竟是一下子弱了下来。
“别忘,结婚证上唐若华的丈夫,姓闫。”
“这就是我怕的原因……”
徐大少挠了挠眉máo,然后才向闫成礼:“有没有个十全十美的办法?咱们商量商量……”
闫成礼闻言向徐少飞,一时间竟然无语。
天底下,jiān夫能嬉皮笑脸的向着正主儿认真的商量解决办法的,徐大少不准是头一个,但是绝对屈指可数。
“那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解决比较?”
闫成礼微微靠在椅子上,竟是突然之间对徐少飞有了点儿兴趣,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崽子,还真什么都敢什么都敢做。
徐少飞闻言顿了顿,竟是有些不知道什么了。
怎么?
‘你们离婚吧?’还是‘你当没见?’
闫成礼微微翘起嘴角儿,这个年龄足以当徐少飞爷爷的老人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望着徐少飞:“怎么,不出来了?”
“要杀要剐随你了……”
徐大少无语,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不过我先明,想要我放弃她,不可能……”
当一个人什么都不缺的时候,其实也是种悲哀,吃了亏都没办法哭去,就像此刻的闫成礼,就算能剐了徐少飞,他依旧戴着绿帽子,哪怕他并不在乎。
“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剐了你……”
闫成礼摇了摇头:“不过做过的事情终究要自己负责,俗话养不教父之过,你的错误,我找不到你,可以找你父亲……”
“你敢!”
徐少飞脑袋一méng,然后脱口而出。
不过出之后就后悔了,不敢?人家有什么不敢。
“哦,你能把我怎么样?”
顿了顿,闫成礼才摇了摇头:“除非现在你杀了我,不然你有什么办法阻止我?”
徐少飞无言。
此刻他才惊醒,为什么闫成礼身边没有警卫员,原来早已经被他支开了,起来他早已经预测到今天这种状况。
这种被人玩nòng于鼓掌之中的感觉,徐少飞不喜欢,十分的不喜欢。
“给指条路吧,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们?”
徐大少光棍磊落,虽然有求于闫成礼,但是话语间却一丝央求的味道也没有,天底下估计也是独一号儿了。
“还是那个条件,只要你以后离开北海,不再回来,我就当成什么也没发过……至于你父亲那儿,我不能给你保证。”
顿了顿,闫成礼才道:“他的儿子犯了错误,总不能一点儿代价都不付……”
徐少飞望着闫成礼,没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