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召一闭眼,只觉得下体凉飕飕,紧接着油锅里滋滋作响。
“啊——,白爷爷饶命,白爷爷饶命啊…”伍召终于还是崩溃了,整个人因恐惧几乎脱了像。
“放心一时半会死不了,还差三千九百九十九刀呢。”
“劫你黄金的又不是我,我也只是个小喽啰,为什么这样对我。”伍召怒吼着。
“我倒是想听听,劫我黄金的到底是谁?也许我一高兴直接给你来个痛快的。”
“我们只是小喽啰,怎么可能知道,都是听命办事。”
“不愿意说就别说了,第二刀割你的舌头。”
“白爷爷,饶了我吧,真的不知道,听说是朝里的,要不谁有胆子在江面设卡。”
“说白了就是假借朝廷名义,私设税卡,中饱私囊,是也不是?”白千书此刻心如明镜,真没想到隋国还能出这种事,不过对于当下形势来说,只要确定了不是官方税卡,接下来就好办的多。
“这个我真不懂,只知道地方官员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但不敢招惹我们,逢年过节还得给我们好处。”
“看来你们还真有嚣张的资本,算了看在你娘子和女儿的面上我活阎王就饶你这一次。”
伍召咧着嘴,不知白千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着油锅里滋滋冒泡的肉块,面如死灰。
“行了,你的宝贝还在呢,接下来的路你该怎么走全由你自己决定,别的我管不着,如果今后还对妻女不好,我定不会放过你。”
白千书依然有些不放心,深知作恶惯了的人想改过自新谈何容易,如果处理不好,无异于将那对母女再次推入了火坑。
“大哥,帮我把伍召的名字计入生死簿,五年后如果却诚心改过,再给他销户。”
伍召战战兢兢的往下体看了看,发现命根还在,瞬间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此刻,伍召的妻女也被带了出来,一家人抱在一起又痛哭了良久,这才再次跪在白千书面前,感谢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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