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回过神来,心头和身体的某个部位顿时就升腾起了一股邪火……能不上火吗?自“板砖事件”之后到穿越之前,陆仁只要不是呆在月背基地里,基本上就是过着“夜夜拱白菜”的生活,可突然一下穿越过来,陆仁就没再拱过白菜。
作为一个年青力壮的家伙,一个多月没拱过白菜那可是憋得相当难受的。本来他如果没过过那种“夜夜拱白菜”的生活的话,那这一个多月没拱白菜到也没什么,可问题就在于在过过那种生活之后居然有点上瘾。这就好像抽烟喝酒一样,不抽烟不喝酒的人对烟酒没啥反应,可是对有烟瘾和酒瘾的人来说却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上火归上火,陆仁的脑子总还算是比较清醒的。尽管很想马上就把这个侍女拉进屋来拱翻了再说,可又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有哪里不妥。而这一犹豫间,陆仁就自然而然的望向了这个侍女的面庞,想看看这个侍女的长相如何。可就这一望,陆仁身上的邪火顿时就消去了一半。
到不是说这个侍女的长相很对不起观众,真要以汉时人们的审美观来论,这个侍女的长相好歹也是中等水平,可对陆仁这个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家伙来说,却是直接可以划进“恐龙”一系。要不是这个侍女很年青,有点水嫩嫩的萝莉味,身材也还说得过去,陆仁身上的邪火可就不是只下去一半了。
拱白菜这种事嘛,恐怕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一般都会希望拱的白菜越水灵越好。拱好的白菜毫无疑问是一种享受,可如果拱的是一株不怎么样的白菜,只怕都会提不起兴致。而陆仁在穿越前可是拱过不少好白菜的主,现在看到这样的一株白菜,心里也是充满了矛盾。还是那句话,要不是确实有点憋得难受,陆仁肯定会直接让这个侍女滚蛋。
“拱,还是不拱,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嗯!?”
就在陆仁犹豫不定的时候,一件事让他身上的邪火彻底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拱不拱这株白菜的问题也就不用再选择了,因为他双手食指的指尖传来了一阵阵轻轻的颤动。
“这、这是……”
现在已经不是双指的指尖在颤动,而是陆仁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指尖传来的颤动,陆仁在这一个多月里都不知期待过多少回了,甚至做梦都在期待着。现在这颤动终于出现,陆仁差一点就当场大吼一声“雪莉,快接我回去”,哪还顾得上拱白菜的事?就让这株不怎么样的白菜一边凉快去吧,老子回去之后有得是比这株白菜好上多少倍的白菜拱!
总算陆仁还保持着几分清醒,强行的让自己镇定下来了一些之后,陆仁急急的向那侍女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用你侍寝,你回去吧。”
这侍女在陆仁犹豫不定的时候都已经进了门,突然见陆仁浑身打颤,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听到陆仁的话,侍女可就有些茫然了,下意识的扫晾了一眼自己的周身上下,才向陆仁小小心心的问道:“是奴婢不合陆先生的意吗?那奴婢回去换一个来陪陆先生侍……”
一个“寝”字还没有说出口,陆仁这里却急了。现在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事比马上和雪莉进行通迅联络更重要?而他的心一急,举止就难免的有些失了控,猛的一抬手往门外一指,语气都带出了几分怒气:“出去!你马上给我出去!还有,我不需要任何人来给我侍寝!快给我出去!”
侍女吓了一跳,慌乱的退到了门外,但还是站在门口那里向陆仁小心的道:“陆先生请息怒!只是家主有令,若是对陆先生招待不周,奴婢几个会被家主责罚的。”
“你有完没完?”陆仁这会儿是真急了,声音都变成了咆哮:“你不走是吧?我走!”
吼完这一句,陆仁一把推开了门前的侍女,连鞋都只是拖在脚上都浑然不顾,迈开大步就奔出了小院,依着自己来时的记忆直直的往糜府大门奔去……他现在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赶紧的和雪莉进行通讯。
此时已是夜里亥时中(晚上十点左右),糜府的上上下下都已经很安静了,而陆仁与侍女之间的这番事情闹出来的动静有点大,顿时就惊动了不少人。糜家是大户人家,自然有不少的护院家丁,听到动静有不少人向陆仁这里赶了过来,一见陆仁正衣冠不整的发足狂奔,当然是想把陆仁先拦阻下来再说。
此刻的陆仁却已经是有些急火攻心了,见有人想拦住他也顾不上太多,顺手点了一下眉心激**能强化剂,开了个三倍的状态,然后一边撞开拦挡他的人一边大吼道:“都让开让开!别挡我的道!我有急事要出去!”
三倍的状态有多强?这个真心不好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个糜府家丁肯定是挡不住这样的陆仁的,但听得数声闷响,陆仁有如虎式坦克一般撞飞了有七、八号人,直楞楞的撞出了一条路,下一刻就夺门而出,只在转瞬之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众家丁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不该追出门去。按说肯定是要追的,可毕竟有人知道陆仁是糜竺特意而且专程请来的贵宾,现在贵宾说是有急事离开,那追出去似乎有点不太像话。再说了,陆仁虽然撞飞了好些个人,但毕竟没有出手伤过人,看样子是真的有什么急事才对。可这大半夜的突然跑出去,万一是做了什么坏事又怎么算?
总算有个家丁头目头脑比较灵光,猛的一拍大腿道:“都别楞着,你们三个赶快跟出去,记得是跟紧了就行;你,还有你,快去将此事报于家主知晓!”
两边分头行事,没多大会儿的功夫糜竺和糜家小妹就都赶了过来。听了护院家丁的上报之后,糜竺兄妹都楞在了当场,他们也不知道陆仁怎么会突然的这样离去。而跟着陆仁的人还没回来,糜竺兄妹就只能是先去陆仁住的小院那里看看。
一进到院中,糜氏兄妹就看见那个侍女正怯生生躲在墙角,看起来还有些灰头土脸的,当下便叫过来问及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侍女到也老实,小小心心的把刚才的事都说了一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糜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糜家小妹却紧锁起了眉头,思索了一下之后向侍女问道:“你是说,当你道出前来侍寝一事后,陆先生顿时就恼怒而去了?”
“是、是的。”
“你可曾对陆先生言语不敬!?”
“没、没有!奴婢万万不敢对家主宾客出不敬之语。”
糜家小妹顿时把声音拉高了几个分贝:“那你再把刚才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细说一遍!”
这侍女吓得立马就趴到了地上,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景之后,又再次的把刚才的事细细的说了一遍。从一开始陆仁的犹犹豫豫,到突然的全身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