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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淑欺男霸女的事从来就没少做过,查觉到婉儿的平静之后,又与婉儿的目光对视了片刻,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惊。猥琐男有些不明就里,只是向田淑讨好的笑道:“家主,还是早些把她送入厢房,好令家主一亲芳泽吧。”
田淑急忙一摆手道:“慢着!此女貌似柔弱,心性却刚烈无比。小心点送入房中,切不可随意解开她手脚上的绳索!还有,她口中的布团千万不能拔下来!”
猥琐男讶然问道:“为何?”
田淑又与婉儿的目光对视了一眼,脸上却泛起了带着几分自得的淫笑:“你小子才玩过几个女人?所以你对女子心事所知甚少。这等刚烈女子是死不从命的,口中布团一除便马上会咬舌自尽。她若一死,我要个死人作甚?我还打算把她转送给曹家大公子的。”
“家主高见,家主高见!”只能说这猥琐男真是个典型的狗腿子。
婉儿因为被田淑说破心事,瞪向田淑的目光中的怒意又盛上了几分。田淑则极为自得的笑了几声,见只有这猥琐男在扛着婉儿就唤来了另外两个家丁,再向猥琐男吩咐道:“就你一个多半会制不住这个一心求死的婉儿,带两这个人进房帮你的手。记着把她置于榻上之后先按住了她,另二人先解脚上的绳索再分缚于榻尾柱上,缚紧之后才可以去解开手上的绳索再缚于榻头柱上。千万要按住,别给她找到可以自尽的机会!特别是她口中的布团,绝对不可以拔出来!”
“是!小人知道了!”
婉儿听到这些,心情已经无法再保持平静,终于在家丁的肩膀上尽力的挣扎了起来。但婉儿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能有多少气力?这些挣扎在几个力壮的家丁面前根本就没有用。
稍迟一些,婉儿便被送入了厢房之中的卧榻之上。猥琐男按照田淑先前的吩咐,先按住了婉儿的腰身与双臂,另外二人则解开了婉儿脚腕上的绳索,用力的抓紧婉儿的足踝想绑缚到榻尾柱上去。不过因为婉儿拼命的乱蹬双腿,这两个家丁费了好大的劲,足足花了三、四分钟的时间才分缚好婉儿的双足。
不知是谁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说女人有两种姿态是最能勾起男人的兽欲。一种是用撩人的眼神与半遮半露的性感身姿来进行**裸的勾引;另一种是拼尽全力的抵抗,而这种抵抗也最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很不幸,此时的婉儿便成为了后者。
田淑坐在厢房中的桌几上,而眼中婉儿那拼尽全力的挣扎,早就已经把田淑给激得欲火直冒。开始时田淑还会不紧不忙的催促上几句猥琐男与家丁,可是很快就变成了急切的斥骂。
又是两分钟的时间过去,猥琐男与那俩家丁费尽了气力,累得一身是汗,这才把婉儿的双臂在榻头柱上缚好。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田淑急站起身,向猥琐男乱挥手道:“行了行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快些出去吧!”
猥琐男谄媚的向田淑一礼道:“家主慢慢享用……”
“滚出去滚出去!!”
见到田淑这急色的样,猥琐男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到了马屁股上,忙不迭的唤过另外两个家丁快步出房。田淑此刻强压欲火,脸上带着阴沉的淫笑放下了门闩,慢慢的坐到了榻沿上向婉儿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脏手慢慢的伸到了婉儿腰间的带结上,却没有马上就一下扯开,而是在一点一点的拉松。其实对于很多男人来说,慢慢的扒掉女人身上的衣服,也是件非常刺激的事,而这个田淑就是其中之一。
此刻的婉儿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的缚住,口中的布团又一直没有拔出来,纵然想一死了之都不能做到,已经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自眼角徐徐划落。田淑望见了婉儿眼角的泪珠,喉间发出了阴沉的淫笑,拉扯带结的手也稍稍的快上了几分。慢慢的慢慢的,婉儿的腰带带结终于被完全扯开……
“家主,家主!大事不好!”突然有人在猛拍厢房的房门,却是某家丁在门外急唤。
才刚刚拉开婉儿腰带带结的田淑被吓了一大跳,本想另有动作的手也停了下来。因为其“雅”兴被人打断,田淑难免心生愤恨,冲着门外就吼道:“何事喧哗!?天大的事也等回头再说!”
“田公,等不得啊!那陆仁杀到府里来了!!”
田淑与婉儿同时一惊,婉儿急睁开了双眼,心中也泛起了几分喜意,而田淑再次伸向婉儿脏手也自然停了下来,急忙起身去打开大门向报信的家丁问道:“你说什么?陆仁杀进来了?怎么这么快?不是说没有惊动到官兵,且路上也没人追赶吗?”
“小、小人不知啊!”
田淑这会儿可在心里把猥琐给骂了个透,怒道:“陆仁带了多少兵马来!?”
“兵马没有,就他一个。”
此言一出,房内榻上的婉儿差点没急得晕过去。而田淑则松了口气,仰天笑道:“我道他带来了多少兵马,谁知只他一个!哼,田某人在濮阳家业之盛谁人不知,连官府都不敢得罪于我。他一个小小的濮阳令只为了一个侍女就来寻我的晦气,官府又哪里会调兵给他?别慌了,多叫上些人丁上前,能留他活命就留,留不了杀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多给官府送些钱粮抵灾。”
田淑是得意洋洋,家丁却急得要命:“不、不是啊田公,您有所不知,那陆仁、那陆仁简直就不是人!府门外的十几个家丁不过片刻就被他斩杀一尽,本已闩上的府门竟也被他撞破……哎,不是,是整个门都被他仅以一人之力给撞倒了!现在他已杀入府中,根本就没有人接得住他一剑!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杀到这里来,田公您还是先躲藏一下为好!”
“啊——我田府大门竟被他整个撞倒!?”田淑这会儿脸色大变,欲火什么的一下就飞去了九宵云外。别人可能不清楚,他自己却能不清楚自己家的大门是什么情况?五寸多厚,也就是12cm左右的硬木门啊!正常情况得十几个青壮抱着擂木也得撞好久才能撞开的门,陆仁却只是自己一个人就硬生生的撞倒……
“不是说他不会武艺吗?难道他是个怪物!?”
“田公别说了,先躲一躲吧!不知道那个陆仁什么时候就会杀到这里来的!”
田淑不是笨蛋,知道这个时候什么事都得放一放,先躲开陆仁再说。而房中榻上的婉儿,他自然也顾之不上了。
却说婉儿此刻不再挣扎,而是静静的躺在榻上。眼中的热泪也在不停的流下。因为口中布团的关系,婉儿只能用鼻子轻轻的抽泣了几下,再在百感交集中轻轻的闭上双眼,心中默念道:“主上,婉儿值得您如此吗……”
而在此时的田府大门前,带着一身暴戾杀气的陆仁踏入了田府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