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听过这消息,整个人顿觉精神起来,把左手边的那个女子,一下就推了出去,踉跄两步被那个回来报信的人给拉到怀中动弹不得,强做欢颜的脸上笑容依旧,目光中闪过一丝哀怨和彷徨。
“秉辰啊,那边客栈的事情你做的如何了?这两日拉把事情都交给了你,你还未对我说呢。
大当家的知道货能运过来后,又想到了那个客栈,怕出什么纰漏。转身找到了派出去专门负责此事的魏秉辰问道。
魏秉辰连忙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罗纸来说道:
“回大当家地,此前我去接触那个牛风和女掌柜的,结果发现那个女掌柜的居然是牛风的老婆,哦,还没过门,真正能主事的是牛风,我与他已经谈妥了,每日给他二十贯钱。算是他听话帮我们的报酬,十日一结算,现在他正听我的话别做事情,让旁人来忙,派出去的人传来话,他果真是没有去做。”
“哦,这个事情还要等些日子才能知道,现在就告诉他。晚上不准人出来,想是货到了这边就不会被发现,看样子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做好,就等着再积攒些日子,最后地时刻到来,好,此事你做的不错,这个女人赏你了。”
大当家听到这个算是喜讯的话。心情更加开朗起来,把右手边的这个女子也随意地推了出去,魏秉辰小心接住。可能是他的身份够高,这女子到是乖巧,靠在他怀中,等着被带走,脸上并没有不满意的神色。
“谢大当家的。只是还有一事,需要大当家安排人去说说才行,那就是这一片都有名的王员外。他那个第五房小妾,现在跑到有间客栈对面也开了一间客栈,却没有任何遮挡,若是货物要走过来,容易被她们地人看到,这点比较辣手,不如大人您找个人去和王员外说说?”
魏秉辰没有急着搂着女人离开,把前面的事情如实地说了出来,大当家一听是第五个小妾,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点点头同意道:
“好,我就安排人找王员外说说,听说这个六夫人小杜鹃床上功夫了得,不少男子都被其俘获了,不如把她叫到山上,让我也好好品尝一番滋味,哈哈哈哈!”
说过话在大笑声中,踏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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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当日晚饭是炖的鸡,大小姐连啃了四个翅膀,终于撑到了,捂着肚子跑到一旁休息,店霄早早的就睡去,一直睡到子时四刻,也就是午夜时候,这才翻身起来,到林林睡觉的地方,把他也给摇醒,让其舒缓了一下,便把他背在身上,用一快黑布把两个人都罩住,只留下眼睛和嘴的地方,一手拎着一个皮囊,一手是带着长长绳子的铁爪,尽量放底身子,悄声地走了出去。
今天晚上地天不错,有那么几朵云飘来飘去的,偶尔会把月亮遮住,店霄找到一个这样的空隙,在周围一片漆黑时向着西面直线跑了出去,等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过到路地另一边,开始往回向第一间客栈摸去。
来到了一处隐蔽的房子角落处,把林林放下来,在墙上的一个位置上摸索了片刻,拉出块砖来,这也是他那三天,总给送东西取得的成绩,林林马上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竹筒子,对在少了块砖的地方,这里可以一直同向别处,同样也是店霄说地那个可以使呼吸顺畅的理由,让那些人给做出来的,只要在这一喊,整个客栈都有声音,却不知道是从哪传出地。
店霄自己则一个人灵巧地翻身,到房子上去,这一连串挨着的房子,上面的阁楼是间壁起来的,不知道那个小杜鹃在什么地方,只好先观察哪个亮灯,实在不行就要一个一个看,正在他决定要多费工夫的时候,有间屋子出传来了那让人熟悉的喘息声,店霄仔细分辨下,觉得与小杜鹃说话时的声音有些象,或许也是心理作用,总之是摸到了那个屋子的外面。
屋子里还有一丝弱弱的火光传出,微开着的窗户想来是用来透气的,到是方便的店霄,从怀中掏出了纸包和一根竹管,把纸包中的粉末撒了一些到竹管中,用身体挡着吹着了火镰,轻轻一烤那根竹管,一阵轻烟便冒了出来,店霄直接就把那烟吹到了屋子当中。
等了片刻,跳进去登时就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床上,显得凌乱不堪,抛出脑袋中其他的杂念,店霄开始认真的做起事情来,根据现在的情况一阵的忙碌,进进出出,几次折腾后过后,皮囊中的鸡血给倒个一干二净,这才回到林林所在的地方,点点头示意开始。
林林深吸一口气,嘴中便发出各种声音,有不少是混杂在一起的,所有的声音都是拥有一种相同的特性,那就是飘忽、颤抖,象风吹过时的呻吟,又象怨女哭泣时的凄然。
几声响过,店霄盘算着时候差不多,从新背上林林,按照来时的路,快速地退了出去,同时这客栈中也出现了其他的声音,间夹一声声的惊叫,看来那些布置都已经起作用了。
翌日天刚刚放亮,那第一间客栈昨天晚上的事情便不翼而飞地传了出来,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店霄这个亲自执行的人,却装成没事儿人一般,和大小姐在那床上玩着某种少儿不宜的游戏。。。。。。用扑克斗鸡赌钱。
外面的大厅之中,有小狗子充当帐房,站在柜台后面,胖墩儿和布头也赶到了这个班,三个人把一堆的早餐分发下去,倾听着昨天小二哥杰作产生的后果,突然大们被人从外面推开,前后进来六个人,居然都带着兵器,一个大嗓门喊道:“来个喘气的,好酒好肉都给爷爷我端上来。”
第十一部 山清水秀白云悠 第二十二章 江湖人士有大会
到那用布裹着的明显是兵器的东西,小狗子几个人不上分开来让布头上去侍侯,听见要的是酒菜,胖墩儿径直奔后面的厨房而去,并没有傻到过去问要什么酒什么菜,象这样的人如此喊当然是要吃喝着过瘾的。
布头这边刚把桌子抹好,胖墩儿就已经托着一托盘的各种肉食,头上顶着坛子来到这边,手指夹着一罗碗,一捻一甩,六只碗便一字排开,拍开泥封,‘噸噸噸’眨眼间六碗酒便倒好,这一手功夫让六个人俱都眼前一亮,旁边注意这桌的人却暗自抱怨,为何侍侯自己时没遇到这么麻利、干练的动作呢。
“恩,没想到这么个荒野之所,还能吃到如此美味,比上次在张老二家吃的那还带着毛的肉可强多了,伙计,方才还没进来时,怎么听着有人说这边闹鬼,你可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说的好了,大爷我打赏。”
看六个人的样子,可能是赶路赶的急,那五个人并未多做言语,各自抄了一大块肉,胡乱地沾了沾蒜酱,几口咽到嘴中,拿酒送下去,惟独这个嗓门大的,伸出大手抓着肉,又慢条斯理地咬下一小口,仔细品味一番,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端起酒碗问布头刚才听到的东西。
“回这位壮士的话,据说是有那么几个鬼,只是平时并没有如何闹,今日小的也是听说,昨天呐!对面的第一间客栈有鬼闹腾了,还是个色鬼。不知怎么地把一个对面管事的和王员外的六夫人给脱了衣服,用自己的血给抹了一身,那点点滴滴的血迹一直到了死去多年的王家少爷棺材处,大家都说是那少爷做的。”
布头对待这桌人额外上心,手脚麻利地又给倒上酒,在那里恭敬地回着话,问话的人也确实豪爽,掏出块碎银子就扔给布头,瞪着希奇的眼睛:
“哦?真有这种事情?可惜。来晚了,不然还能见见鬼长地是什么模样,说实话,从小到大我还一次鬼都没遇到过呢,算命的跟我说过,我阳火太旺,一般的鬼不敢近身,想见鬼一面不容易啊。带着血的鬼,或许能不躲着我也说不定,只是事情太急,耽误不得,看来只有回来时才能碰碰运气了。”
“壮士说的是,壮士这个模样,就是那种专门避邪的人,看壮士一行风尘仆仆。想必是赶路赶的急,可那马总要歇息才行,不如今晚就住在这。上好的料给马喂上,实在不行,半夜就走,总比现在人困马乏强,说不定头半夜那边又闹鬼了呢。看几位就是做大事地人,磨刀不误砍柴工,欲速则不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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