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捕头,手根本伸不出去。
“牛雨,怎么拿的钱?去,再取来五贯,挑成色好地,绳子结实的拿,五位兄弟稍等,这伙计笨手笨脚的,没点眼力见,若不是从家中跟来的,我真不想要他了,诸位兄弟辛苦了吧,路上不好走呀。”
没等韩富仁说话,店霄再次招呼小狗子去给拿钱,又把桌子上那银子推到韩富仁旁边,让出地方来摆放酒菜,那多出来的五两银子不用说又进到他地腰包里了。
怀揣着银子,这一顿饭吃的大家都高兴,韩富仁多喝了两杯,拉着店霄,两个人说了不少的贴心话,引以为知己,临离去时店霄给准备了一辆车,告诉下次来地时候还回就好,上面装了不少的凉盘和烧酒,还顺手把收上来的活鸡捎上几只,搭上成包的调料,写张方子让回去做叫花鸡。
韩富仁身子有些摇晃,被扶上车,一口一个兄弟的叫着,不停说有事儿找他,带着同样努力寻找着平衡感的手下渐渐远去。
三日后,西面的村子已经开始有搭便车过到客栈处的集市上买卖东西的了,东边的更是不管白天晚上,有东西就往这边送,实在是冷了就花上一文钱住下,有精神不困的人,半夜上还借着灯光卖上些,吆喝声配上跨院偶尔响起的鬼哭,别有一番滋味。
时近中午,韩富仁没有失约,以送车的名义,把另二十个上次没来的,和他关系好的衙役给领到这里,客栈又是一番热情招待,这次交易的人多,需要给县令些甜头,一次拿出去一百五十两银子,让那二十个跟来的衙役,几疑是在梦中。
一番酒菜过去,从新给套了辆车,上面依旧是装上不少的东西,这次韩富仁喝爬下了,从车
探出脑袋,勉强睁着那惺忪的睡眼,一脸笑容就会说
店霄给送出去好远,千叮咛万嘱咐,三天后一定再来,在众人保证忘不了后,放才安心回到客栈,开始着手准备事情。找来便宜大哥,问明远水县的事情,在知道了闹肚子依旧没有好的情况下,决定五天后就去那边,让魏秉辰松了口气。不用再想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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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兄弟,喝,这茶都撤下去,不瞒兄弟说,我们这些人啊,没人懂得茶的好赖,无论多好,都是糟蹋了。留着卖钱吧,我们喝些酒比什么都强,这些日子得了你不少的好处,我懂,你们也不容易,以后有事情啊。千万过来说一声,能管地我们一定管。”
外面下着细雨,好象是云彩落下了一般,稍远的地方就是雾朦朦的什么都看不清。东西两边的吆喝声依旧没有停,两条从客栈左右引过去的棚子,遮挡住那雨,让在大厅中闲闷地人,溜达着就进到了集市中。掏出几个钱买些干果,正适合当前吃。
再次遵守承诺的韩富仁这次只带了两个跟班的,负责赶那马车。到地方时一身衣服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给换过干爽的大褂后,正坐在店霄的对面坦然说着,一样样可口的菜肴,正徐徐冒着香气。
“如此就麻烦韩大哥了,来喝,哎~!>;=情,只是说与大哥听也没什么用,反到是徒增烦恼,不提也罢,吃菜,大哥尝尝这个清蒸草鱼,就是在客栈后面的河中捞地,味道却比别处过来卖的强上许多。”
店霄欲言又止,刚起个头就转到了鱼上面,伸出筷子夹上一块鱼头附近的嫩肉,沾沾汤汁送到韩富仁碟子里,闻着那带起来的味道,看看色泽,确实不错。
韩富仁跟着喝上一口,刚刚听到点有趣的事情,突然又没了后话,看店霄那一脸忧郁的样子,面色登时难看起来,没去动那块鱼,作生气状问道:
“兄弟可是瞧不起我这一个捕头?为何说个话都如此忌讳?若是这样地话,那我马上就走,以后公事公办,不再多做打扰。”
说着话他就要起身,店霄连忙拦下,叹了口气说道:
“哎~!其实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庄,这个大哥应该知道吧?对,就是那里,前两天找到了我这边,非要让我买他们的布,说是给客栈的伙计和下人做衣服,我一想这快换季了,确实该准备下,可谁知……?哎!”
“你到是说呀,别总叹气,他们怎么了?你放心说,那远水县与我们这远山县中间隔着两个县呢,他们就是再厉害,手也不能伸这么长,有事儿我给你做主。”
韩富仁见店霄如此模样有些着急,催促着问道。
“谁知他们要的钱居然比别地地方贵一半,那布都是一样的,说实话,我不差那点钱,可我就是觉得憋屈,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还听说他们那布根本就没交过税,大哥你看看,这就是他们写给我的,说是不买布就不让我消停了。”
店霄一脸难色地从怀里取出封信,按在桌子上推给韩富仁,韩富仁拿起来一看,大概的字还都认识,措辞极为严厉,好象是买了他的布就能生,不买布便死一样,任谁看了都是一肚子气,端起酒杯一口喝掉,往桌子上重重一墩,忍住怒气说道: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这远水县地一个布庄居然到我远山县来耍威风,听说他们那买布经常死人,以前还以为是什么邪乎事,现在看来是他们有意为之,怪不得不怕别人不去那买,原来是使的这个手段,哼哼!居然敢逃税,我得想想办法。”
“大哥,你知道这个事情就行,毕竟那边不归这边管,大不了我受点委屈,买了,其实这边不少人都是被他们给强卖过,只是没人敢说而已,再说了,真去了那边,他们只要说是开玩笑,给赔个不是,还能如何?
恩!除非是你把信掏出来拍到那里,说他们事情败露,诈一诈他们才行,办成了的话,到是大功一件,可是太麻烦,别把大哥你给搭进去,来喝酒,我后天就去送钱,哦,听说大哥想置办个宅子,那就要弄个好地,一会儿给大哥带上二百两银子。”
店霄用希望的眼神看着韩富仁,后来又有些信不过的样子,一口闷酒喝到嘴中,说起了宅子的事情,那边给小狗子示意让去拿钱。
韩富仁把店霄的表情看个真切,见人家又去拿钱,脸上当时就挂不住了,稍一琢磨露出一个笑容,在那里说道:
“不怕,这个事情我还真就给你接下来了,实话跟你说,那边的几个县的县令是初到此地,根基还不够厚,那边的捕头我也认识,来我这边办过几回事,后天我就带着人过去,借口就是他强迫远山县的人买他们高价布,到时候把他们不交税的事情也揭出来。”
“那,他们不承认呢?你们如此过去,不好吧?”店霄还是有些担心。
“我找县令大人去说,这样就师出有名了,到那边就按照兄弟你说的那么诈,你这个信可要借我一用。”
“那我可多谢大哥了,这口气若是出了,绝对亏待不了大哥,我换一个信封,封严实了,以免他们看出来。”
第十一部 山清水秀白云悠 第六十二章 风林火山留四字
叫声响起,天还是被一片黑暗所笼罩,有间客栈周围那么亮着,期间到是换过了两回蜡,那东西坡下面的集市中,燃起几个火堆,那些睡不着,等待天明的人,在木头‘劈啪’的迸裂声中说着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情,说到吓人的地方,不约而同地往那客栈的闹鬼跨院中看一看。
一阵马蹄和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在东面远远传来,片刻后就能看清楚那挑起灯笼照着的车子,上面的东西堆起来很高,用绳子花住了在车子行进、轱辘颠簸的时候,左右来回晃动,让人直担心下一刻就会翻倒。
魏秉辰带着几个人站在客栈正门前的路上,见到这些车子后,终于是放下了心,命一个人去安排,他则回去继续饮酒,守在这边的伙计麻利地迎出去给安排地方休息。
后院正房中,那桌子处传来有规律的响动,店霄揉揉眼睛,把床头的蜡烛点燃,看着象八抓鱼一样抱着他的大小姐,脸上露出一片柔色,起身穿上衣服,回头把她亲了又亲,直到敏感的地方被挑拨的受不了了,这才让其清醒过来。
“恩?这么早就起来啦,再抱我睡一会儿吧,离天亮还有些时候呢。”
大小姐睁看眼睛,抓住在身上来回动着的大手,轻轻引着到自己胸前,按在那里,娇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