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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第1页)

眼看就到午时,何氏府上来人接,她却是执意不归,非要在若嬨这里讨口饭吃,若嬨便亲自下了厨房,专门为她做了个百鸡宴,吃的何氏大呼过瘾,临了还打包拿走,说是要回去给老爷品尝。

此事不胫而走,倒也是帮了若嬨大忙,那些夫人们不再疑神疑鬼,纷至沓来对若嬨软声细语,好生宽慰。没几日镇中又出了大事件,兰氏既已施粥送饼之后,又请来响当当的宇清道人,为镇中求福做法式,县衙大老爷都亲自驾临助阵,多才多艺的林白也施了大笔银钱,为镇中穷人搭建木板房避寒。

一时间兰氏成了万众瞩目的名人,身份由妖孽化身为活菩萨。街口巷里皆是有口相传,所到之处无不赞声一片,就连那些曾今嚼过舌根的人,都腆着脸去求施粥糕饼。

洪家的婆子,端着刚分来的米粥,连声赞道:“这样的大情大义的兄妹,可真是难得啊!”

春儿手中忙活着端碗,盛粥,连忙道:“我家夫人说了,此事要谢也是谢咱们镇上的青天大老爷,若不是他的滋养捐助,怎会有大伙一口饭吃。”

事实证明官商联合,总是不会错,此事若不是县衙的何氏夫君帮衬着,怕是打砸抢的混子,蛮人就够她们吃一壶的了。所以若嬨特意交代施粥的家丁,必将县令好生称颂一番。

刘家的媳妇,篮中提着糕点,转身正乐滋滋要走,便听她献媚赞誉,想起几日前,就她宣扬兰氏为妖孽最甚,气道:“真是会说话的人啊!”听她阴阳怪气,必有下言,春儿顿了下手中的勺子,望过去。

刘家见有人关注,忙道:“前些日子,也不知谁家的谣传兰氏是妖精,传的最欢,今个还有脸来吃人家布的粥?洪家的你说这样的婆姨,可恨不可恨?”

春儿手中的勺子啪扔到木桶里,狠狠看着洪家婆子,“这事不知可当真?”洪家的婆子心虚,手中拿着的粥碗颤动,“你……我何时说过,莫要冤枉了好人。”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到惹得众人讥笑连连。

刘家的刚要回骂,后面紧跟着的婆母敲了她的后背一下,“莫要在这里念叨,跟这种嚼了舌根,又受人施舍的人少说话,她怕是还不如那妖精呢!”说完,拉着自己家的儿媳妇匆匆往回去。

洪家的吃了哑巴亏,站在那里半响未动,想起前几日收了人的铜子,便编着瞎话害人,如今悔得肠子都青了,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直到有人往后排挤她,洪家的才惺惺离去。春儿将手中勺子交给粗实丫头,扭头跑回去通秉夫人去了,希望让郁郁寡欢的夫人能听了,博得一笑也是好得。

经过这次妖孽风波,若嬨的祥和小日子又重新归位,然林白对她的态度却又归于冷淡,还不如她最难的时候,日日来找她开导的好,就连她亲手送去的饭,都婉言拒绝,害的若嬨不知该如何是好。

良沐三次去了他门下,求他去家中吃酒赔罪,他也均是很不赏光果断回绝,最后无奈只说了句,“照顾好我家妹妹,比啥都强。”良沐知道他的意思,笑着点头,便不再去烦他。

哪知这风头已过,徐家员外竟还不算消停。刚刚入了夜,良沐和若嬨好不容易能小依温存之时,陈四光着脚丫冲进内院。不知来者何人,良沐挥拳便打了过去,造得小老儿一个趔趄,躺在地上半响没有起来。

春儿是连掐带捏人中,倒腾半响,他才转醒,大呼一声:“不好啦?门口排着十六只死野鸡。”若嬨听毕吓得跌倒在地,良沐连忙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还去快下去把门口收拾喽。”

夏儿和冬儿具是小丫头那里敢动,就是腿都挪不开,还是陈四费力爬了起来,叫了几个小厮帮忙将门口收拾干净。若嬨卧在他怀中哭的不能自抑,良沐气得手脚冰冷,感叹真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几日前良沐查清幕后指使徐家员外,经营田产祖产兼染布行生意,田产已经秋收,下手是晚了,但偶然看管不严走水也属正常。

当夜里徐家的粮仓走了水,足足三千担一场大火过后,颗粒无收,然祸不单行染布行刚刚接手的亲婚料子,预定漂染成大红色,出料后却是浅粉色,此处娶寡妇,才预备浅粉色料子。主家见后勃然大怒,与徐家的竟闹到衙役,最后重金私了,方算了事。

只是不知,为何徐家经过如此大重击,竟还有心思捣乱,真是人之贱则无敌啊!

“若嬨莫要哭坏了身子,不是说好了,有何事都交给为夫吗?”良沐哄了小半夜,嗓子都上火的干哑,若嬨才迷迷糊糊睡着。

然良沐却一夜难免,第二日早天为亮便出门,策划下一步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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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玉兰得子忙过年

若嬨哭够也厌烦了,竟觉得自己这些日子没用了许多,有什么事具是指望良沐,自己连脑子都不动,这样可不好,早晚要老年痴呆提前的。

叫来办事较稳妥的夏儿,将请柬送去徐员外家,夏儿听完吓了一跳,“夫人你这是……要不要知会老爷一声?”若嬨摇头,“照我说的做,便是。”

夏儿忙点头称是,急急出去办事。没多时夏儿便回,不出意外徐朗春也一同前来,长衣潇洒依旧,只是眉宇间多了些颓废郁结,眼中满是阴萧之色。

这几日他过得也不甚顺心吧?若嬨心中好笑,害人终害己,感觉应该不错吧?

若嬨淡笑着邀请他落座,命春儿下去备茶,室内唯留下他们二人,徐朗春远没有第一次那么潇洒自如,甚至连装文雅的性质全无,几步逼近,手指着若嬨,怒问:“你个妖孽,为何害得我家粮仓走水,又害的我家布匹受损,吃了官司,你可知我爹爹被你气得病倒家中,命不久矣?”

他的声声指控,却让若嬨莫名其妙,“你在说我吗?呵呵……我怕是让你失望喽!我那里有那么大本事。我只会些小把戏,除了在你爹爹面前露拙,演了出幻术,骗得些银两,并未做过其他?”

徐朗春怒瞪着她,对她说的幻术丝毫不感兴趣。若嬨见此也不愿与他磨叽,便自顾自将手边的红布掀开,里面有十几个金元宝,“这是当年我诓你家老爷的银两,但事出有因,他老人家若不是贪图美色,也不会着了我得道,所以不能全部怪罪在我的头上。”

“这点银钱岂够弥补我家损失。”徐朗春那高傲的模样,反而把兰若嬨气得哈哈大笑起来,见徐朗春又似戒备妖精似得看着她,镇定了下,将当日与徐员外发生的过节,如数讲给徐朗春听。

听毕,徐朗春身下踉跄,坐回椅子上,满眼迷茫。若嬨看他表情,感叹自己赌对了,他还算有些良心,便接着道:“我当时运用幻术蒙骗你家爹爹,实属无奈,若是公子换位思考下,自己身处险境,也会如此吧?”

她说的与徐员外说得有很大出处,当初自己身患沉疾,一日徐员外兴冲冲归家,说他在外遇见云髻娘娘,只要按照云髻娘娘所言照做,徐朗春之病必能大好。

徐朗春的娘亲,就他这么个儿子,听后也是同老爷一样信实,忙找人联系师傅送他进山,当时徐朗春还以为自己这一去,怕是终生无法得见爹娘了。

世事难料,徐朗春在山中磨练苦修,竟没有病死反而气色越发的好起来,待归家之时,已然生成健壮的小伙子,可把徐员外高兴不轻。

然而一次偶然的邂逅,又将兰若嬨这个云髻娘娘与徐朗春有了交集,便是何氏腊梅院那次偶遇。自那次邂逅,若嬨便在他心底扎了根,且一发不可收拾,竟萌生了想要抢人妻子的想法。

徐员外虽贪财却没有这个胆量,其间没少劝自家儿子,赞云髻娘娘为凡间谋福,又救了他的性命,自是不能叨扰,但徐朗春就是着了魔,什么都听不进去,最后演变到妖言惑众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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