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声符和形符彼此的审问
那边,从来都不是实指的那边
在游戏机上发动战争的年幼狂人
用胆怯的青春打仗
音像店里一只金属的耳朵
听见下水管道老鼠的低唱
一个残疾的孩子,作为和声的效果
使乞求高于一个女人的鞋跟
我在咖啡里寻找种籽,或者影子
我想到无数情场,那焦糊的词句
此刻正从旁边的男女口中喷出
角落里的鱼雷,风扇下的长颈鹿
侍者裹尸布包围的下午的半边水果
正以寓言的方式,剜出了眼睛
老了,就像垃圾,或者堆放垃圾的地方
几个老人坐在垃圾时间的脚趾上
为那本已成为灰烬的童年行注目礼
公园,未来的墓地,是他们的背影
掖着几缕平淡而又惶恐的空气
他们想过了,年青轻狂与虚荣的表演
只是为年老化妆,增加老年斑的哲学
他们靠着夕阳,如倚着一只Ru房
把|乳香的白天让给已经没有性的黑夜
周末是无数眼睛,全瞎了
游手好闲的拥挤如上帝抽风
这里的爱情只是热闹
口红在开怀狂笑,像排污的涵洞
我继续在烟盒上用象牙的筷子写诗
最终在一场老电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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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发现一些已经死去的人
正流着口水把海报上的一对情侣张望
啊,我的冷咖啡。
阿鲁耶达,别往里面掺沸水了,我喜欢冷咖啡,加冰的咖啡更好。上边那首诗,你给我收好,但要放在我经常阅读的地方,我能方便拿到它。
我就要睡醒了。
是的,我就要睡醒了,阿鲁耶达,我已经有了预感。
该遭到唾骂的太阳,又像一个偷情的汉子一样鬼鬼祟祟地爬上了窗扉,朝你鬼魅一样地张望,和你眉目交欢。这可不行,阿鲁耶达,即使太阳这野汉子爱你,我也会受不了的,你喊呀,你跺脚呀,你煽他耳刮子啊,让他立即滚蛋!
看来,我得醒过来才行。
我得到了想象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