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将锦衾轻拉,遮住娇躯。轻拦长发,躺了下来。
郭襄也随大姐。两人并肩躺在一处,如同两朵盛开的并蒂莲。
郭芙仰躺,高耸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她轻斜了一眼自己妹妹,有此担心的问:“襄儿。你没与你姐夫闹别扭吧?”
郭襄嘻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面对大姐的侧面:“大姐,放心吧,你妹妹又岂是娇横之人,我与姐夫相处得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你姐夫着似温和,其实脾气也不好,发起火来也是了不得。你可别胡乱招惹他!”
郭芙松了口气,大是放心,她最怕二妹将厌烦形之于外,与丈夫水火不容,那她夹在中间。可是水深火热。
“大姐你又变漂亮了!”郭襄将秀脸往郭芙身旁凑了凑,偎在她玉肩旁,“看来姐夫没让你受委屈,不过刚才……”
“把你吓着了吧?”郭芙抿嘴轻笑,“他随心所欲惯了,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比外公更不拘礼法。”
“哼哼,真没想到姐夫是这般好色!”郭襄颇有些不忿地哼道。
郭芙有些羞涩的轻笑,轻搂了搂妹妹的肩膀:“男人还不都是那样?!对自己的夫人好色也没什么不好的,总强过去外面拈花惹草,你姐夫的奇思怪想多得很,你莫以常理度之即可。”
一些房内私事,即使是亲姐妹,也无法讲出来,萧大哥地奇技淫巧,花样多得很,能把人羞死。
姐妹两人各自思忖,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大姐,看到姐夫与其他夫人亲热,你心里不难受吗?”
郭襄的双眸盯着大姐地面庞,明亮的大眼,长长的睫毛,柔和的线条,无冷从哪个方向看,大姐都是美得毫无瑕疵,如果不是嫁给姐夫,哪个男人不视若拱壁?……只是世上能配得上姐夫的女人也不多,大姐也算其一吧?唉,真是世上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呀!
郭芙抿了抿嘴,轻斜了一眼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的妹妹,笑道:“襄儿,夫妻间的事情,外人是难以明白的,我便是说了,你也听不明白,待你嫁人了,自然就知道。”
郭襄玉臂自被窝中翻出,搭上大姐的腰问的锦被上,轻轻摇了摇,鼓着小嘴道:“那你先跟我说说,以你妹妹我的聪明伶俐,怎么会不明白,我不信!”
“咦,这是什么声音?”郭襄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时断时续的有哼嗯呀之声飘入耳中,虽然轻微,却是清晰无比,显示出发声者精深地内力。
郭芙的芙蓉玉脸腾的一下,如同火烧云爬上面庞,忙道:“没事,襄儿,不必管他!”
“不对!……好像是谁受伤了吧?正在不停地呻吟呢!”
郭襄忙摇了摇头,她颇有侠心,听到别人的呻吟,怎能无动于衷呢,只是这呻吟声颇有古怪,似疼似喜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呻吟声进高时低,听得人心里怪怪的。
郭芙面红耳赤,实是不知说什么好,她们也太无所顾忌了!襄儿还在这里,恐怕她们疯起来,已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大姐,到底怎么了?你地脸怎么这么红?”郭襄大事迷惑,为何大姐这般古怪,不但不去寻找受伤之人,反而劝阻自己?
“襄儿!”郭芙有些羞恼,夫妻间的房事,本就是秘中之秘,即使亲姐妹,也无法宣之于口,不禁为妹妹的穷追不舍感到头疼,只能实行高压之法。
郭襄虽是年轻,却并非一无所知,看到姐姐这般恼怒的神情,耳边又听到一阵娇笑声,像是小玉姐姐他们的声音,忽然恍然大悟,“嘤”的一声,将头埋到了锦被之下,秀美的脸颊烧得厉害,看也不敢看向大姐,为自己刚才的多嘴羞愧之极。
郭芙也是羞红了脸,听着进来越大声的呻吟声,自己敏感的身体忽然发软。体内的力气仿佛正在被渐渐抽去。
“啊——!”地一声尖叫,带着嘶哑、痛苦、快乐、纠缠在一起,使这一声尖叫恍如能够勾魂摄魄,惹起别人的共鸣。
郭芙知道这是完颜姐姐已经败下阵来。很快又会有小玉小凤她们迎战。
果然,声音寂静须臾,便又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宛转娇吟,惹得郭芙浑身燥热。
郭襄虽未通男女之事,便本能的反应却也令她浑身发软,羞得她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只是呻吟之人功力奇绝,即使捂住耳朵,也无济于事。令人发软地呻吟声仍是不断传入耳中,她只好趴在被窝中,不敢露头,生怕让大姐看到自己的窘样。
云雨收歇之时,已是良久之后。
萧月生的卧室中,巨大地玉床之上玉体横陈,肉光致致,醉人的幽香飘浮在室内,醺人欲醉。
萧月生的卧室并不大,与诸位妻子的房间布局相同。俱是内外两间,外间一些琴棋书画之物,内间卧室,本是不大的卧室被这张巨大地白玉床占满,倒显得有几分狭促。
大床之上。萧月生与四位妻子俱是浑身赤裸,片缕不存,墙角四壁悬着四颗夜明珠,她们皆是冰肌雪肤,容光照人,此时身上细汗密,莹白的光芒照在几人身上,雪白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