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白灵绝也就破涕为笑,心中释然。
安世高大师睿智道:“董卓一死才没有几天,就有人逼走小宝,可见朝廷暗藏一股波涛汹涌诡谲难测的凶兆,很可能魔灵卫九敌又搭上了新主子,武功不敌小宝,利用政治力量来个暗箭伤人!”
崔赵忠怒拍桌面,气呼呼的说道:“当年我与张让处心积虑就是要小宝登上九五之尊;既然小宝现在回来,凭着天残门三万多人,辅佐小宝逐鹿中原,为时未晚!”
张心宝微笑说道:“娘亲啊!刚才不是说一家人团聚最好,怎恁地现在又改口了?简直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崔赵忠老脸一红,吸嘴笑骂道:“小家伙!是人家不让你活,被踩到了头上你还不生气?反正有人替你打江山,也用不到我们这批老家伙出面卖命,死道友又不死贫道,何乐而不为?”
崔赵忠阴险毒辣的习气,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张咰兴致勃勃附和道:“是呀,只要相公登高一呼,北有彪悍不畏死的‘青州兵团’由曹操领军,西南有白灵绝的苗疆蛮族倾力相助,还怕成不了大业吗?”
张心宝苦笑道:“你已经一百多岁的人!还如十八岁姑娘气盛般的火爆脾气;你看尽了历朝的兴衰,还不觉悟人生无常,假如我当了皇帝,哪有现在自由逍遥的陪伴你们?真是出尽馊主意。”
张咰玉靥一红,不认输的脱口道:“人家水远十六岁嘛!是相公给人家的朝气蓬勃……
脱离那阵子的阴霾重见光明喽……”
白灵绝噘嘴争宠道:“大姐!‘朝气蓬勃’的是相公!你的坏习惯……每天早晨一起床就要……””
差点就说溜了嘴!
确使张咰满脸通红至玉颈,再笨的人也听得出白灵绝抖出了什么糗事。
刻下的张心宝真恨不得地下有个大洞可以躲进去遮丑,因为满座的长辈皆用异样的眼光偷瞄着。
密室内的气氛为之缓和,轻松一下也无不可。
唯有安世高大师面色凝重,叹息道:“小宝!世事难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又何必去淌这滩混水?徒使生灵涂炭,妄造无边罪孽。”
张咰气呼呼直指安世高大师道:“小和尚!这种乱世,如果没有相公出面,还是有群雄并起你争我夺;你的师父‘一无和尚’还得尊称我一声老老的前辈,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
安世高大师为之语塞,老脸一红只得默念佛号做无言的抗议。
张心宝轻叹一声,正色道:“咰妹不得对大师无礼!我既然杀了董卓,也表示宿世任务已完成,之前曾与诸葛亮大哥谈过此事;况且我是个‘未来人’,三分天下的历史轨迹怎能去改变?只待华山大会,杀了魔灵救出义父元神及东方芙蓉,再找貂婵要回‘凤凰神仪’,如此就算告一段落了。”
安世高大师脸色转为喜悦道:“小宝不愧有慧根的佛门弟子,老纳在此为苍生庆幸。”
张心宝微笑道:“大师过奖!我这里有一笔资金,欲给您重建洛阳‘白马寺’,为我的亲阿爹随您宣扬佛法,聊表一番心意。”
安世高大师与一旁默然不语的绝尘和尚双双合掌称念一声怫号赞颂。
邱琮杰看事情到此有个段落,微笑道:“目前燃眉之急,是先行策划如何在华山大会擒拿杀死师伯的元凶魔灵,救回卫大侠。”
李文钦正色建议道:“距离端午节还有个把月,咱们时间充裕得很;先调回镖师弟子们再分批出发,不知大家有何良策。”
大家集思广义各有建言,李文钦逐一记录拟定计划,先谋而动。
这阵子张心宝最乐,身边妻妾成群围绕,游山玩水一览“崆峒山”美景。
也乐了这群“花种”侍妾,黄金色精液个个雨露均沾,妙处唯有自知,人人肌肤变得晶莹剔透!身心俱都十分满足,不再捻酸拈醋地争宠。
半个月后。
总堂内。
突然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物登门造访。
他便是十多年不见的“陇西侯”孟佗,携同爱女孟丽丝及一批贵重的奇珍异宝,命家将抬至殿内献宝。
孟佗不怛富甲一方,心思更是细腻,见了张心宝的妻妾成群,特别巴结张咰及白灵绝;用女人家最喜爱的波斯珠光宝饰为礼物,真称得上琳琅满目,极尽迎逢能事。
奉上茗茶,分宾主坐定,大家客套一番。
崔赵忠也乐得合不拢嘴,却用熟识的口头不饶人语气揶揄道:“你这个老狐狸,此番携宝到来,必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可没有什么宝器回礼,你就有事快说,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