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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你想吓唬我?我是自小被吓大的!“转头看江全,”江堂主,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富兄跟王科长讲了他的意思。”江全一拱手,“王兄,不知王兄是要一个难得的美人时时快活,外加三千大无,还是只为逞威风逼散广龙堂断了自己的财路,并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在背后打暗枪?”王克一听,又要说话,江全把手中扇一摆:“大家不必争执了,小弟就此失陪。不过,小弟明天上午还是会带着珠玉在这里恭候王兄的好消息。”说完,也不等王克回答,便走出房门。富国威一把抄起左轮,狠瞪了王克一眼,随后而去。

王克留在房中又猛喝了一回儿酒,别回驳壳枪,对点头哈腰来恭送的黄老板挥了挥手,便离开惠如楼,回到公安局稽查科的办公室,喝了一回浓茶,慢慢消解了酒气,头脑也慢慢清醒下来,不觉又想起江全说的话:“是要一个难得的美人时时快活,外加三千大无,还是只为逞威风逼散广龙堂断了自己的财路,并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在背后打暗枪?”站起身在房中踱了儿回步,脑中便出现了李珠玉的俏美容貌与丰满身材,想象到自己如何剥掉这个大美人的衣服,如何肆意玩弄凌辱,这个大美人将会怎样颤抖着赤裸的胴体,喘气呻吟以至哀叫求饶。心中越想越兴奋,右手一拍办公桌,心中叫一声:“好!这回就算便宜你广龙堂!”

第二天一大早,当王克独自走进惠如楼二楼的偏房时,江全已带着李珠玉在那里等候。王克也不多言,从怀中掏出广龙堂的三个烟档牌照,往桌上一放,眼睛看着江全。江全微微一笑:“王兄爽快!”也从怀中掏出已包好的三千元,往桌上一放,再往王克面前一推,“请笑纳!”别过头对李珠玉道:“王科长肯收留你,是你的福气了。起身给王科长讲句多谢。”

李珠玉羞怯怯地站起身,还未开口,王克已左手把三千元往怀中一揣,右手一把抓住李珠玉的手臂,一言不发,拉出房门而去。江全听到李珠玉发出“唉呀”的叫声,突然觉得心中一阵抽痛。看着二人下楼的背影,心中先叹了一句:“李珠玉,要你受罪,只能怪王克变态与你自己行恶运,休怪我江全无情。”然后又骂一句:“王克,你不会就此罢休,我江全也不会就此罢休!等我摆脱了今天这四面受敌的困境,我自会找你算帐!”

第四章 赌场通吃

王克拉着李珠玉走下惠如楼的时候,金城正看清四下无人,悄悄地从夜留芳的后门溜了出来,去执行一项重大使命。

这项使命,不仅关系到广龙堂三间赌场的生死存亡,甚至可以说是关系到整个广龙堂的命运。跟其他在省城与四乡的堂口一样,赌,是他们最重要的偏门生意之一。如果赌场亏损,做其他生意所赚的钱也得填进去——广龙堂现在就陷于这样的境地——填不满,就要么一败涂地,被别人吞掉;要么用刀枪解决问题。

当时广龙堂把持着三间赌场:一间位于仓边街都府里,名鸿发;一间位于大塘街挹翠巷,名裕发;一间位于惠爱东路部前坊,名胜发。这是广龙堂一条重要的命根。

当年的广东,赌业非常兴盛。光绪二十六年,也就是公元1900年,李鸿章来广州就任两广总督,说要筹措海防经费,便开了赌禁。广州城中公开的大赌有赌番摊、白鸽票、铺票、山票等,小赌,又或称杂赌的则有牌九、麻雀、天九、升官图、状元筹。十三张、十五糊、三军、候六、纸牌、诗韵、通宝等等,简直数不胜数。据各种文史资料的记载,晚清时广东赌业之盛,可以称为居全国之冠。

在这里简略说说各种大赌的主要赌法。所谓山票与铺票,这两者的赌法大同小异,都是以一百二十个字任人猜买,都是每月每旬按定期开票,都是分设带家代理向市民收票汇交总厂。只是在内容细节、开票方式和派奖率方面有所不同而已。山票的字选用《幼学千字文》最前一部分,由“天地玄黄”起到“遐迩壹体”止,中间删去“吊民伐罪”一句,共一百二十字。买者在票丁上面圈十五个为一条,买多少条任便,连买款交带家。带家开出收据,第二天拿去换‘票根’。

开字用当众‘搞珠’的方式,从一百二十个字中开出三十个字。得彩便是根据买中多少,分头、二、三等派彩。

铺票,原来是选一百二十间店铺的宝号,如‘和记’、‘祥记’、‘兴炉、’年丰‘、’无亨‘等等,让人投买。每月开奖一次。后来制出一首似诗非诗的五言韵语,共一百二十个字,作为票字。也是根据买中多少’票‘分头票、二票、三票得彩。

这两种票开票之日,人山人海,可见广东赌风之盛。

赌白鸽票跟赌山票一样,也是买字。所选字亦是《幼学千字文》,不过是从‘天地玄黄’到‘鸟官人皇’为止,共八十字。买者任圈十字为一条,每条赌本仅一个铜仙或三几个铜仙,远比赌山票、铺票为微,故很穷的人也会参赌。而赌法跟赌山票并不相同。

山票、铺票的开字方式是搞珠与抛杯,是‘天行字’,纯粹碰彩数。赌白鸽票则是由设厂老板所雇请的师爷揸字,投买人是‘赌心水“,就是靠猜揸字师爷可能会选出的其中二十个字。

具体赌法是厂家备个‘大钱罂’,即朴满,内中塞满‘票’百数十条,票中印好师爷所选的二十个字,用绳子把这朴满高吊在票厂门口当眼处,另外系上一串鞭炮。开票时间到了,投买者拥挤在那儿,厂方便点着鞭炮,乒乒乓乓烧到最后,把绳烧断,线罂便掉到地上砸碎。票撒满一地,投买者便争相拾龋票厂也抽起几张。至此开票便算完成。然后根据中字多少派彩。后来到陈济棠统治广东的时候,赌白鸽票也渐用搅珠的办法,有的又添上“字胆”,相当于今天香港六合彩的“特别号码”,令更多人对此趋之若骛。不过,这些已是后话了。

广州是广东的省会,当时人称作“省城”,历来是广东的文化、经济、政治中心。赌这种东西,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因而开赌禁赌,在近代广东历史上是几起几落。掌权人物有的公开纵容赌博;有的确实想禁赌,并曾认真地做,但下面的人却不真的去执行;有的则是明禁暗纵,从中取利。

广龙堂把持省城中的鸿发、裕发、胜发三间赌场之时,正是陈炯明第二次,也是最一次主政广东的后期。陈炯明当时是粤军总司令、广东省省长,及后又是陆军部长兼内务部长。尽管后来在一九二二年四月孙中山免去了他的三个职务,专任陆军部长,但他仍是广东的实权主脑人物,大权独揽,一手遮天。说来今天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这位几乎要了孙中山的命的大军阀在广东发迹,是以提议禁赌为政治资本的。

话说公元1900年李鸿章开了广东的赌禁,招商承办番摊,设立善后局派员督办(官督商办)这一“海防经费”。

随后全广东省各地便番摊馆林立,在广州衙署附近都有摊馆开设,门前挂着红黑字灯笼,上书“承办海防经费”,俨如承办其他捐税的公司,受政府的保护。同时山票、铺票、白鸽票也一律承饷开办,广东真的有点变成了赌的世界。

1910年,也就是宣统二年,当时身为广东省谘议局议员的陈炯明与其他议员一道提议禁赌,几经论讨,决定从盐斤加价来弥补禁赌后所损失的巨额赌饷。于是在宣统三年三月初一日,两广总督张鸣岐出告示正式禁赌,是日省城的番摊馆、山票、铺票公司一律关门,民众庆祝巡游,颇为热闹。直至九月十九日广东宣布脱离清廷独立,公开的聚赌在这大半年算是偃旗息鼓。

1912年(民国元年)至1913年上半年,陈炯明与胡汉民轮流主政广东,公开的赌博也被禁止。

1914年龙济光入粤主政,虽不敢公然在省城招商复开番摊,但复办了“山票”与“铺票”,并美其名为“十字有奖义会”和“十五字有奖义会”,而对其部下各在防地包庇开设番摊与其他赌博,充耳不闻,致令广东赌风又起。

1916年旧桂系军阀陆荣廷率兵入粤,把龙济光赶往琼崖,自己把持广东政权,借口筹措军饷,在省城复行招商承办番摊,前清“海防经费”的名堂便成了“防务经费”。各县各乡随即又是摊馆林立。杂赌虽仍不许开设,但在各地恶势力包庇下已是一纸空文,广东赌风再次大盛。

1920年(民国九年)秋,陈炯明打垮旧桂系,重主广东,十一月下令禁赌,大赌小赌全禁。公开的赌表面上没有了,但变着花样的各种赌从未绝迹。当时广龙堂堂主林风平面对陈炯明的禁赌声势,来了个随机应变,买通王克,把鸿发换个招牌,改名“娱乐所”,暗聚赌徒继续大赌不误,而把胜发、裕发改为烟档经营。到1921年六月,孙中山任命陈炯明为援桂军总司令,陈挥师入广西,到九月尾平定广西全境。就从援桂开始,陈部将士逐渐军纪松弛,进而大赌特赌。省城赌禁表面上虽未解除,而赌风已渐死灰复燃。林风平见又是时机已到,便把胜发、裕发也变回“娱乐所”,再发其财。不过他万没料到,王克由于想霸占自己的女人不成,竟因此而与自己翻面,进而查封广龙堂的两间烟档。

王克这一行动虽是“公报私仇”,但却非常“光明正大”。1921年十二月,粤军总司令部与广东省长公署发表会衔布告,重申烟、赌禁令。王克便是举着这“尚方宝剑”来找林风平的麻烦,实在是师出有名,不过他也很聪明,他不去动林风平的“娱乐所”,因为他知道刘老七已在给林风平捣乱——他犯不着去惹刘老七。

刘老七是洪胜堂堂主,更令其他黑道人物惧他三分的是,他是陈炯明的外戚。他想打垮广龙堂,进而扩大自己的势力。他从各方面的迹象与所得到的情报猜度,陈炯明终会跟孙中山反目为仇,那时省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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