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仇其实也很少主动向水淼淼诉说,只因他每次失控时守着他的是水淼淼所以水淼淼很了解九重仇而九重仇恐惧没有水淼淼。
隽器师凑上前再次试图讲道理表明现在的情况,真的只有他可以…九重仇充耳不闻,他盲目听于水淼淼,因为那是他唯一可以松懈下来安心休息的港湾。
嫌聒噪的九重仇忽而问道,“她引的那些东西看起来不是正在打散其它吗?”
“看清楚点,是那东西更想打她!”
“但她引着那东西一路而行已经解决了很多,说不定就是这样用的,若不是压力减小了,你如何能在我耳边喋喋。”
较真起来的人真让人抓狂,但偏偏隽器师还无法反驳因为看起来好像就是这样。水淼淼引来的东西追着她一路灭掉了许多难缠的。
听周围窃窃私语。
“这算应了安觉老的话吗?有救了?”
“可不应该是徒弟吗?”
“安觉老徒弟的女人嘛,简称了一点。”
“嘴放干净点。”九重仇指剑向那说话之人,“女子名声怎能随意诋毁。”
萱儿冷笑,他的心思谁看不出,只是此刻的萱儿无心纠缠,她双手紧握心中忐忑万分紧盯着水淼淼,她不会真就这样破了局。
眼看追击又弱了慢了下去,萱儿在心中不住祷告其的失败。
穆苍张开双臂接住扑过来的水淼淼。
“我靠!”水淼淼跳开,甩着撑到穆苍胸膛上的手,“什么东西这么烫!”穆苍揣着的是水淼淼硬塞过来的奉若,再烫他也没有想过丢开。
“是因为我烫的吗?隔空也有反应?看来这次它很生气而我很成功,还从来没感受过奉若烫成这般,隔亦似燃。”水淼淼不解,絮絮叨叨,“你也不拿开,烫穿了怎么办!”
攻击逐渐逼近,水淼淼斜瞥连连朝穆苍挥手道,“离我远点,远点。”
奉若会驱逐它的。
她不知,此刻也容不得她细想,穆苍怀中的奉若很早就开始烫了。
从被掐晕的穆苍重新睁眼握上怀归日始,到被众人挟持逼迫,奉若滚烫至在胸口震动比现在更甚千百倍,见到水淼淼完好无损的出来,穆苍放下来的心才令奉若降了不少温。
攻击逼近但威力不盛,被驱赶的徐徐聚集它们仍然馋涎着仙缘昌盛,出来一次看了场精彩纷呈的戏总要在吃点好的才算圆满吧。
被各方惦记的水淼淼勾了勾嘴角,刚才逼的人互相厮杀,现在她就要让它们狗咬狗,她骂天恣横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