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将他翻了个身,双手扶起他的腰便顶了进去。常生嘴上说痒,这突然一被刺入还是觉得疼,连忙缩了下身子,说了声:“慢……慢点……”
“你享受完了,让我慢点?”二少爷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毫不惜香怜玉地开始大力冲撞。
“啊——”常生疼得嚎了一嗓子,被二少爷一伸手捂住了嘴。他忍了一会,还是掰开了二少爷的手说:“明天我还要去验米呢,你想让我捂着屁股走路啊?”
二少爷这才想起正事来,于是只好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弯身下去,在常生后颈上舔起来,一只手慢慢伸向他胸前的小豆子开始又揉又捏,下面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而轻柔。
常生身上敏感的地方都被照顾到了,身体很快就放松了,后面自然也没那么紧了,二少爷慢慢感到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了,便逐渐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常生被顶得身子向前一冲一冲的,晃得有些头晕,便索性将额头抵在枕头上。
二少爷明白了他的意思,便肆意冲撞开来,一次又一次地冲开那温暖紧实的甬道,被欢迎被包围和被咬住的快感刺激着他的脑神经,令他几乎疯狂到忘了门外还站着一个夏风,直把常生做到哭喊声连成一片。
常生虽然还有些理智,将脸压在枕头上,尽量掩盖嘴里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但伴随着一丝隐隐的疼痛而升腾起的致命快感实在难以抵制,他相信门外的夏风一定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如果知道夏风其实早就亲眼目赌过更加淋漓尽致的场面,便不至于一边享受得快要崩溃一边却又要痛苦地压抑自己了,搞到最后,他把自己憋了一头汗,似乎比卖力气干活的二少爷还要累似的。
舒服完了的二少爷趴在常生身上喘了一会,便起来拿毛巾将自己和常生擦干净,然后把他拉起来,抱到饭桌前放在了椅子上。
常生光着两只脚蹲坐在椅子里抓起了筷子,见二少爷也捧起了饭碗,便奇怪地问:“你也没吃饭吗?”
二少爷笑了:“吃是吃过了,这不刚又干了点体力活,又饿了。”
常生睨了他一眼,一边扒着饭一边问:“在谁屋里吃的?”
“你姐。”二少爷顾客强调着这两个字。
常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吃醋了?”二少爷玩味地看着他问。
常生哼了一声没说话,开始埋头吃饭。
二少爷则一边吃一边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特别喜欢看常生吃醋的样子,也许这说明常生在乎自己?他不清楚,他只知道有个男人在为他吃醋令他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吃完饭,丫头们收拾了残局,夏风又叫人送来几盆水。两人洗漱完毕之后,常生赫然发现桌上放着一瓶药膏,第一次被二少爷弄伤的时候夏风给他抹过,所以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他一把将药膏抓在手里不解地问二少爷:“这是……你让送来的?”
二少爷愣了一下,抬眼一看竟笑了,然后自言自语道:“夏风是越来越懂事了。”
常生这才意识到是夏风擅自放这的,于是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二少爷把他拉到床上,从他手里接过药瓶来说:“既然都送来了,别浪费了,我给你抹抹。”说着就去脱常生的裤子。
常生扭着屁股说:“我又没受伤。”
“没受伤抹了也舒服点。”二少爷不由分说地将裤子给他脱了下来。
常生没再挣扎,侧着身子让他给自己涂药膏。
二少爷一边涂一边吃豆腐,手指一个劲地往里捅,还故意在敏感位置揉了揉,弄得常生里面麻痒麻痒的,似乎又有了感觉。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只得说正经事,以免二少爷又来了兴致再大战几个回合,那明天可就真起不来了。
“关于处理陈米的事,我想起草个文书。”常生闭着眼睛,咬着牙,忍着后面痒痒的感觉说道。
“什么文书?”二少爷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注意力还完全在他屁股上面呢。
“如果真是米行内部的人干的,不是被栽赃的,这查出来让商会处理就不好看了。”
“嗯……”
“我想,发个文书下去,各店自查。我们查我们的,他们查他们的,也不冲突。”
“然后呢?”
“其实查不查不是重点,主要是让各店掌柜和管事的们知道,孔家对这次的事是什么样的态度。谁做的亏心事谁心里清楚,是老实交待还是等着被我们查出来处理,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二少爷这才抬起头认真地问了一句:“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主动坦白交待的,自己去消化那些陈米,不许与孔家米行扯上半点关系,并且要赔偿这些米给孔家带来的损失,但过错可以既往不咎,职奉保持不变。若是拒不主动交待等我们查出来,不但要报官还要在业内通报,让他在这个行业乃至整个经商界都混不下去。如果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孰轻孰重,眼前两条路走哪条也就不言而喻了。”
二少爷放下药膏,拿毛巾擦了手,将他翻过来,看着他,笑着问:“这主意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常生纳闷地看着他,反问:“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以为我身后还有高人?”
没想到,二少爷撇撇嘴后竟点了点头。常生气得从鼻子里喷了一股气,便翻过身去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