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有这么重要吗?”冯·诺伊曼问,他的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妒忌,
作为第一个成功的破壁人,他在组织中的地位迅速提高。
“主很怕他。”秦始皇说。
爱因斯坦说:“我考虑了很久,认为主对罗辑的恐惧只有一个可能的原因:
他是某种力量的代言人。”
秦始皇制止了在这个话题上的进一步讨论:“别说这些了,还是想想怎么完
成主的指令吧。”
“没办法。”
“真的没办法,一个无法完成的使命。”
秦始皇用长剑铛地敲了一下脚下的岩石:“这个使命很重要,主可能真的遇
到了威胁,况且,如果能够完成,组织在主眼中的地位就会大大提高!这里聚集
了世界上各个领域里的精英,怎么会想不出办法?大家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把方
案通过别的渠道汇集到我这里,这事要抓紧做!”
火把相继燃尽,黑暗又吞噬了一切,窃窃私语仍在继续。
行星防御理事会面壁计划听证会两个星期后才召开,随着泰勒的失败和另外
两名面壁者的冬眠,PDC 的主要工作重点和注意力转移到主流防御方式上。
罗辑和坎特在视频会议室中等待开会,会议视频已经接通,大屏幕上出现了
行星防御理事会的会场,那早在安理会时代已为世人所熟悉的大圆桌旁还空无一
人,罗辑早早来到这儿,是为了多少弥补一下不亲临会场的失敬。
在等待中罗辑与坎特闲聊,问他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坎特说他年轻时就在中
国生活过三年,对这里很适应,过得还不错,毕竟他不用像罗辑这样整天生活在
地下,这些天,他那很生疏的汉语又流利起来。
“你听起来好像感冒了?”罗辑问。
“只是染上了轻流感。”坎特回答。
“禽流感?!”罗辑吃了一惊。
“不是,是轻重的轻,媒体上都这么叫。是一个星期前在附近城市流行的,
感染率很高,但症状很轻,不发烧,就是流鼻涕,部分患者可能嗓子疼。不用吃
药,三天左右就自动痊愈了。”
“流感一般都很重的啊。”
“这次不是。这里的很多士兵和工作人员都传染上了,你没发现房间里的勤
杂工换人了吗?她也得了轻流感,怕传染上你,但我这个联络员一时还换不了。”
屏幕上显不,各国代表开始陆续进入会场,他们坐下后低声交谈,似乎没有
注意到罗辑的存在。行星防御理事会轮值主席宣布会议开始,他说:
“面壁者罗辑,在刚刚结束的特别联大上经修正后的联合国面壁法案,您应
该已经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