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跟这老妇说:你岁数这么大,即使回去也活不了几天,这样吧,你来世给他做媳妇儿。
就这样,二十年过后,那小孩儿便成亲了。
听这和尚的话后,那新郎大吃一惊,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是那和尚又继续说道:你看那一边的少女吃猪蹄儿,殊不知这猪蹄儿正是这女子死去的母亲投胎成猪的蹄子,那边有个小伙儿图热闹敲驴皮鼓敲的正欢,殊不知这驴皮鼓正是他父亲托生的皮所做。
这还不算什么,就是这新娘的前世,也就是那新郎奶奶当时办喜事时前来吃肉喝酒的那些人,现如今都变成了锅里的大鱼大肉,而当年他奶奶办喜事时所杀的牛羊鱼肉,现在都轮回成了今天的客人。
所以才说大喜大悲,正是如此。
哎呀我艹!李胖子听到了这里,顿时面色铁青,他此时嘴里正好啃着一块儿大骨头,听那蔡寒冬说的这个恶心,搞的他上不上下不下,也不知道该继续吃还是该吐出来,他的抵抗力还算好一些,毕竟曾经便看下水道人鱼边吃沙丁鱼罐头的选手,但是同桌的那些小朋友就遭殃了,他们都长大了嘴一动不动,更有甚者转头向卫生间的方向跑去,估计是吐去了,结果弄得整张桌子上的气氛都十分的尴尬,除了李兰英身旁那个好像是水壶样的胖子外,每个人都不想吃了。
张是非心里这个后悔,这故事从蔡寒冬的嘴里说出来有鼻子有眼睛的,搞的他胃里一阵不舒服,于是他便对那蔡寒冬说道:“我说,不至于吧,你的意思是这桌子大肉全是我们以前的亲戚?”
那蔡寒冬有些不好意思,他连忙说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抱歉,我又好心办坏事儿了,其实那个也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主讲的是轮回,杀业就要消业…………我这么说也许挺复杂的,总之,还是少吃点荤腥好,你觉得呢?”
他说完后望着张是非,张是非心里这个郁闷,他心想,还我觉得,我觉得如果放在半年之前的我身上,你现在早趴桌子底下去了。
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记得之前再瀛洲时,陈抟那老灯就跟两人讲过类似的东西,因果嘛,不就是你砍我一刀我还你一刀的事儿么,没那么复杂。
于是张是非喝了口气酒,便对他说道:“我倒没这么觉得,我觉得人生在世还是该吃吃该喝喝,毕竟老想那些东西的话,连这辈子都活的不自在,别说是下辈子了。”
蔡寒冬笑了一下,没说话。
眼下饭是吃不消停了,整张桌子上只有那‘水壶’没受影响,依旧吃的香甜,但是别人不行啊,那些小朋友都快走*光了,看来张是非他们只能喝酒了,李兰英拿过了几瓶啤酒,然后跟两人聊起了天,话题转变后,三人聊的还挺投机。
直到半个小后,那个‘水壶’才算吃完,一桌子的菜,百分之六十都进了他的肚子,此时他吃饱了,往椅子上一靠,也不擦那油腻的嘴,便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满脸幸福的模样。
李兰英见这哥们儿有把逗,可能因为都是胖子的缘故吧,惜英雄重英雄,于是他便递上了一颗烟,也跟他侃了起来,那胖子笑呵呵的接过了烟,然后瓮声瓮气的说了声谢谢,胖子帮他点着了,他也抽了,但是张是非却发现他根本不会抽烟,完全不得要领。
但是话不能说破,说破了人家多没面子?张是非他们便跟这胖子搭话,问他是哪儿的,是不是这王守利的亲戚?
那胖子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三人说道:“我是他的三舅。”
张是非和李兰英顿时脑袋后面全是黑线,原来和他俩一样,这也是个蹭饭的。
看着这胖子一脸的满足感和嘿嘿的傻笑,张是非心中感叹道,这啥世道,蹭饭都能蹭出优越感。
不过都是同道中人,也不讲究那些了,于是他们便聊了起来,那胖子似乎不怎么爱说话,一直笑呵呵的看着他们说,直到崔先生走了过来,看上去这分头没少喝,张是非心里想到,走路都打晃了。
那崔先生一身的酒气,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然后说道:“别聊了,该撤了………咦?”
张是非转头望着他,只见崔先生扫了一眼个个‘水壶’,一瞬间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他很快恢复到了之前的那副醉态,也没说什么便示意两人走。
聊的正起兴,但是他俩也知道该走了,于是,张是非李兰英跟那蔡寒冬以及水壶道别后,便起身随着崔先生走出了酒店,王守利似乎喝多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第二春确实让他挺爽,见崔先生要走,便和妻子起身相送,崔先生笑着说了些场面话。
其实酒席到了现在,走的人也都差不多了,张是非四下望了望,望见了王守利的小女儿正在酒店外不远处的水泥台阶上坐着,身旁没有人,看上去挺让人心酸。
于是他便对那王守利说:“王哥,你女儿在那边没事儿吧。”
哪成想今天的王守利很反常,也许是喝多了吧,他便摆了摆手,然后说:“没事儿,我姑娘听话着呢,那谁,你帮我去看看。”
一旁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