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耐心的等着风北朝鲜衣物吹干……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特别会胡思乱想,虽然总算盼到王上的到来,但为了和王上在一起,她出卖了自己的声音,失去了嗓子……而她早该料想到的……
这样的她根本就得不到王上的怜惜,反而会换来一连串的唾弃及鄙夷……
蕾妮沮丧且无助且深感委屈的开始啜泣起来。
疼……
突地一阵火灼般的痛楚感燃烧着她,自她下体迅速窜烧过她的四肢百骸。
蕾妮的身子因止不住疼痛与寒冷的交迫侵袭而无可抑上的颤抖了起来。
她弯起手肘,轻轻碰着她的小穴。
啊!彻入心肺的疼痛感教她缩回了手,错愕的望着指尖上的血水,忍不住委屈而再度落下泪来。
她心里头有一万个不服气,什么男尊女卑的狗屁观念嘛!
王上竟如此蛮横的待她,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而且更可恨的是办完事后他立刻甩头就走,把她一个丢在这里……
蕾妮气得泪水潸潸滑落,从小到大所承受的羞辱绝非三言两语诉说的尽,思及此,她哭得更厉害了,把脸蛋儿哭得红咚咚的。
女奴……一个残酷的古老名词……
在现代的话,被称为……说好听些是床上的伴侣,说难听点是备用的妓女……
是啊,备用……找不到对象发泄时才会想到她。
感觉有点可悲,但无所谓,蕾妮甘之如饴,谁要她如此喜爱着他呢?为喜爱的人做事她觉得非常快乐。
就这样,她一直蜷缩在草丛里,直到衣服干了才返回小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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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坐骑牵来!”气呼呼的用手掌拍了一下桌面。
正安静的坐在一旁,帮他裁缝着饱暖新衣裳的蕾妮,哭笑不得的取起纸笔写道:
“王上,你忘了吗?这里不是古埃,哪来的坐骑让你玩?”
“混帐!简直是鬼地方嘛!该有的都没有,不该有的却一大堆,这样的地方叫我怎么活,哈……哈啾!”
这毫不温暖的小树屋教痛恨极了,于是一个喷嚏,换来霍克一连串珠炮雷般地咒骂与嘶吼,所有能骂人的字眼,不管多难听的全被他拿出来用光了。
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疯掉。
搓了搓鼻子,他把鼻涕吸了回去。
怎么办?怎么闷气一生肚子反而空虚起来了……
嗯,不管了,谁理阿战和武婉婷最后是生是死,管自己置身何处,反正只要能活下去,这里是哪儿已不再是重要问题,就算他真坠入时光隧道,来到三千年后的世界,他下定决心了,坚强活下去吧!活出生命的意义来,而在撷取生命意义前,得先想个办法把饥肠辘辘的五脏庙填饱了再说,至于如何才填得饱濒临垂死状态的五脏庙?
霍克瞥了一眼蕾妮。
“什么鬼地方!肚子饿死了!硬邦邦的床睡得我背痛死了!我浑身都不舒服!”
蕾妮闻言,一刻也不敢怠慢的马上搁下手边才裁缝到一半的衣裳,取笔写下:
“王上,你等等,我出去张罗些食物回来!”
然后丢下纸笔,小小的娇躯如箭般冲出小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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