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微微颔首,道:“还望道友放了曹州侯!”
郑伦迟疑片刻,却见申公豹一挥手,那苏全忠就不由自主的飞了过来,随后身上的绳索自动脱落下来,见此,郑伦赶忙将有些惊呆了的苏全忠拉了过来,仔细查看一番后,没有发现什么损伤,这才舒了口气,佩服道:“国师之能果然非是我可以臆测的!”
随后便命人放了崇黑虎,毕竟申公豹如此一招,就显示了其强大的修为,郑伦知道绝非自己可以比拟的,于是很干脆的放了崇黑虎。
崇黑虎被释放之后,才一脸苦笑的走到申公豹面前,感谢道:“却是要多谢国师了。”
申公豹只是轻轻一笑,随即对着郑伦道:“还望道友引荐我等去见一见冀州候。”
郑伦只是略微迟疑片刻,就点头同意了,随后便与苏全忠先行回冀州城了,同时那三千乌鸦兵亦是随之回去了。
之后崇黑虎便命人好生在城外待着,不得攻击冀州城,然后便与申公豹往冀州城走去,有了郑伦的吩咐,崇黑虎二人畅通无阻的进入了冀州城内,其后就径直往冀州候府邸而去。
才刚到冀州侯府,便见虎背熊腰的苏护一身甲胄的走了出来,见到申公豹后,当即说道:“国师,还请里面说话,请!”
之前苏护得到率先回城的郑伦与苏全忠禀告,便知晓了申公豹已经到来,如此,立刻出来迎接了。
随后苏护这才发现申公豹旁边的崇黑虎,脸色微变,道:“原来黑虎兄亦是在此啊!”
崇黑虎笑笑,道:“苏兄,还是坐下详谈吧!”这苏护与崇黑虎之前却是有一拜之交,若是没有此事,感情却是甚好。
苏护沉吟片刻,点点头,领着申公豹二人至正殿坐下,命人送水看茶后,苏护也不在拐弯抹角,直接说道:“二位来此,所为何事?”
“只为劝服冀州候罢了!”申公豹亦是直截了当的说道。
“商纣昏庸无道,迷心酒色,宠信奸邪,且意欲强行纳娶我女,我岂能让他如意!观商纣如此暴行,想必成汤基业不久必将毁于一旦!”苏护冷声道。
“冀州候此言差矣,暂且不论陛下如何,且说冀州之地,是否真的能够抵挡住大商的数十万大军呢?冀州候毕竟是率先造反,师出无名,恐怕不会有人会援助冀州候,倒是冀州候孤立无援,必定为大商所灭,何苦呢?”
申公豹摸摸胡须,淡然道,顿了半响,申公豹又道:“兵者,凶器也!冀州候如此鲁莽行为,却是会让冀州百姓士兵处于兵荒之中,又有可能会是冀州候满门遭绝,冀州候于心何忍呢?”
申公豹话毕,一旁的郑伦率先出来说道:“那商纣昏庸无道,却非是贤良之主,我主冀州方圆虽小,但亦是兵强马壮,能人异十甚多,却是不怕他商纣来袭了!”
申公豹闻言轻轻一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冀州候毕竟师出无名,到时大商军队只需派一队兵马将冀州围困数月,断粮断水,你认为冀州居民还可以安生吗?到时冀州城也就不攻自破了。”
这时,苏护轻叹一声,道:“国师之言在理,只是如今商纣听信奸邪小人之言,我之前又当面咒骂他,事已至此,又如之奈何啊!”
“冀州候却是错了,只需将苏小姐送于宫中,那一切事情便可以解决了。”申公豹淡淡道。
这时,崇黑虎亦是说道:“若是苏兄之女可以封为嫔妃,那苏兄即可成为国戚,到时冀州必定无碍,城中百姓亦可安居乐业了,望苏兄三思!”
“叛乱之罪,岂是如此容易便可以解决的?”苏护无奈道。
申公豹呵呵一笑,道:“冀州候且放心,有贫道存在,定保冀州百姓无碍,如此,却不知冀州候意下如何了?”
苏护听罢,久久不语,浓眉紧蹙,沉吟许久之后,苏护才哀叹一声道:“也罢!为了冀州百姓,也只能苦了我那女儿了!”
申公豹却是陡然轻笑一声,道:“冀州候无需如此,贫道虽然不上朝堂之中,但是朝堂之内的事情贫道俱是了解,此次之祸乃是由于费仲尤浑二厮记恨冀州候为送礼于他们,是才如此。冀州候且放心,贫道回朝歌之后,定会让费仲尤浑二厮好看,为冀州候讨回个公道!”
苏护闻言,当即怒道:“不错,就是这两个奸邪小人记恨我不曾送礼于他们,方才在商纣耳边进谗言,方才有我冀州之祸,着实可恨啊!”
“贫道自有妙计,到时候只需要冀州候配合一番即可,定叫此二人得到应有的报应,此等害群之马,迷惑君主之人,不可不除!”
苏护听罢,拱手道:“如此就多谢国师了!”
见此,申公豹笑道:“还请冀州候准备一番,就此带着苏小姐前往朝歌吧!”
苏护点头称是,随后申公豹与崇黑虎便此行而去,离开冀州城后,申公豹作揖道:“贫道还需前往朝歌处理些许事情,就此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