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买得起!租的。”曹竞辉知道美惠子看不起摆阔的公子哥儿,所以答得实在。
美惠子第一次有机会欣赏这款美国最有名的摩托车,高高的手把、粗粗的排气管和乌黑发亮的车身,散发着一股朝气和野性。
“敢不敢坐?”
“敢!当然敢!”
美惠子的答案早在预料曹竞辉之中。上次活动,她是第一个爬高玩“蹦极”的女生。
车一上路,曹竞辉问道:“感觉怎么样?”
“好极了!”
“我要加速了,抱紧我!”
“好……”
一轰油门,“哈力”向前猛蹿出去,曹竞辉感到美惠子的一双手越抱越紧……
没过几天,曹竞辉愁眉不展地出现在美惠子面前。美惠子看惯了曹竞辉信心满满、兴致勃勃的样子,见他情绪不对,十分关切。
“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唉,早上跑步,捡到一条走失的小狗,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失主,带回宿舍又不让养。”曹竞辉满脸苦恼地说,“看样子只好送到动物收容站了。但你知道吗,那狗可爱极了,我真舍不得……”
“抱到我这儿来吧!”
“真的?那太好了!我能常来看它吗?”
“当然,我们一起遛它。”
偶尔见面变成了经常见面。
美惠子的生日要到了。
“这是最后一个高潮。”曹竞辉心里早就在想这件事了。
他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财政危机。和美惠子交往以来,虽然他尽量避免用撒钱的方法来竞争,但哪怕是最基本的开销也已经让他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信用卡早已刷到了头,账户里只剩下几十块钱。而在他的“最后”方案中,钱又是必不可少的。他的最低预算是八百块,这对他来讲是个巨大的数字,要在几天内弄到这笔钱,更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赌一把!”曹竞辉研究了一番赌场的规则,得出结论:在押“红黑”赌盘上,虽然赢赔率各是百分之五十,但如果能等到连续五次以上的“红”,这时下注押“黑”的赢率就能大大提高。至于赌本,他也找出了办法:当地超市和食品店允许个人支票兑现三百元的现金。当然他知道,第二天早上如果不能把兑出来的现金放回户头,他就会吃官司。跑遍了所有的超市和食品店,他拿到了两千四百块现金。晚上在赌桌上守了一夜,终于等到了连续五次“红”,一把押下去,他真的赢来了至关重要的八百块。
当曹竞辉和美惠子从加长礼宾车天窗中探出身来欣赏拉斯维加斯大道上五彩缤纷的夜景时,两人都兴奋不已。收到生日礼物——两张飞去拉斯维加斯的机票,美惠子已深为感动。下了飞机又是加长礼宾车,她更是深感意外。她知道,曹竞辉没有有钱的老爸,一切全靠自己,这也是曹竞辉对她的吸引力所在。这时,她还是忍不住小声说:“这样安排太花费了吧?”
“为你,再花费也值得!”他边说边轻轻搂了搂她。美惠子感动地点点头,把身子靠得他更紧了。
晚餐安排在他们自己的套房里。
“叮铃!”门铃一响,曹竞辉开门带进三位手捧乐器的歌手,随手将灯关掉,三位歌手开始奏乐,唱起了生日歌。美惠子被这意外惊喜感动得不知所措。
“许个愿吧。”曹竞辉轻声地说。
美惠子点点头,闭起双眼默默地许了个愿。然后用力一吹,吹灭了蛋糕上的小红蜡烛。小乐队离开后,曹竞辉拿出香槟,又打开了收音机,随着轻柔的乐曲,把一杯香槟递给美惠子。
“生日快乐!”
美惠子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注视着曹竞辉,和他一起喝完了杯里的香槟。放下杯子,曹竞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人开始慢慢随着柔和的乐曲声曼步起舞。
美惠子被越搂越紧,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曹竞辉慢慢地亲着美惠子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唇,像是在仔细琢磨一件玉器。只觉得一股一股的热浪涌上来,美惠子禁不住把双唇紧紧地贴住曹竞辉的嘴。
缓缓地,美惠子感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略带凉意的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滑过,当这只手慢慢解开她的胸罩扣子时,美惠子想说什么,但舌头已被紧紧吸住。这只手开始在美惠子的胸前轻轻移动,搂在腰上的那只手又是那么有力。轻柔的乐曲,香槟的酒力,无法抵抗的爱抚,美惠子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曹竞辉把她放在床上,一边继续亲着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在大腿间轻轻抚摸。
“好想要你啊……”